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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解封后

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中國人,也沒有什麼困難能把中國人打倒。

這是一個意志力堅強的民族,在困難面前總是越挫越勇,能夠讓世界看到什麼是眾志成城,什麼是萬眾一心。

雄偉的萬里長城如條巨龍盤繞在世界東方,在月球上都能看見。

中國人心中還有一座萬里長城,平時看不見,每當困難來臨時便開始顯現,那是十四億中國人用血肉鑄成的,堅強不催。

當一夜春風吹綠了大江兩岸,紅的、粉的、白的、紫的------五顏六色的花朵開上枝頭時,我們中華大地如一塊堅冰被打碎,掃去了壓在人們頭上的陰霾——我們解封了。

各行各業開始復工復產,沉寂許久的街道上飄來了飯菜香味,彷佛煙火重回人間。

阿巧因為在春節前便放了假,沒有做春節期間的營業準備,所以損失不大。加上疫情期間給員工發了生活費,沒叫員工過分擔憂,所以解封後員工全回來了,只做了三天的準備工作便開始開門營業。

一切都有序的恢復到了正常狀態,不一樣的是人們更加珍惜所擁有的這份工作,愈加努力。

這幾天周曉梅很忙,剛把呼市的工作安排好便來了省城。到省城後馬上召開管理層會議,把後疫情工作做了詳細安排,然後又分別和各個店的房東會面商談房租的事,儘量把疫情期間的損失降到最低點。

房東們也都通情達理,不同程度的做出了讓步,減免了部分租金。他們不想失去這樣的好租戶,也是為長遠打算。

省城的工作安排好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往北京,老譚正好去北京複診開藥,倆人便一同啟程。

在飛機上週曉梅有些遺憾的對老譚說:“把我媽帶上好了,她總說腎不好,想叫老中醫給瞧瞧。”

“把北京的事整完了你回去把她接來。”老譚說。

“北京完了我還得去長沙。”

“長沙我去吧,你先帶你媽看病。”老譚說:“病這玩意兒耽誤不得,沒事最好,有事好趕緊治。”

周曉梅想了想說:“也行,那辛苦你了小叔。”

“嗨,這有啥辛苦的。”

“你現在感覺咋樣小叔?”

“挺好,一切正常,啥事沒有。”

“我感覺你應該沒事了。”

“我覺著也是。”

隨後倆人聊了會兒家常。周曉梅家的大兒子小軍已經讀高一了,孩子學習好且懂事,在家頂個大人,能夠照顧弟弟小龍和妹妹小影。小龍、小影也都上了小學,讀三年級。

小龍調皮淘氣總惹禍,曹家棟沒少被老師叫家長。小影打上了學變得文靜乖巧,學習也好,有跳舞天賦。周曉梅給她報了舞蹈班,有時會代表學校參加教委舉辦的舞蹈比賽,拿過第一名。

周曉梅跟曹家棟恩愛有加,雖然周曉梅總跑外,兩個人聚少離多,但不耽誤感情,曹家棟是很好的賢內助,把周曉梅寵的像公主。

等老譚的家事就不用說了,周曉梅都知道。因為她和王淑蘭好的原因,所以一直希望老譚能和王淑蘭成一家人。只可惜王淑蘭不想再找,此事也就作罷這樣了。

誰和誰成一家人是上天註定的,強求沒用。雖然說有情人終成卷屬,但成一家人的卻未必是有情人,只是緣份而已。

下飛機後老譚直接去了老中醫那,周曉梅去了店裡。分手時周曉梅叫老譚複診完去店裡,晚上把王淑蘭喊上一起吃個飯。老譚想了想答應了——周曉梅不可能不告訴王淑蘭他來了北京,不見個面不好。

老譚恢復的挺好,病症在逐漸減輕,按老中醫的推斷保持住這個狀態再有一年癌細胞就能消失,從此是個健康人了。

聽老中醫這麼說老譚當然高興,當時就覺著身子一輕,好像卸掉一塊大石頭似的。

老中醫又重新調整了幾味藥,主要以調和肝脾為主,輔助恢復胃動力,把胃內部環境一點點的改善到無病狀態,徹底把癌細胞的生存環境擠掉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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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中醫確實厲害,它從根上治病,先不管上面的樹枝樹葉。起初效果不明顯,等治到一定程度效果就來了——說白了樹根都治好了樹枝樹葉還不跟著好。

打個比方:把那些用草根樹根熬成的中藥比喻成是改善樹根生長所需的養分,那麼樹根吸收後變好了便開始把養分往樹幹上輸送,樹幹變好了之後再輸送到樹枝上,樹枝好了,煥發生機後自然把這些養分往樹葉上送,樹葉自然會由灰變綠,欣欣向榮起來。

這時候病也就好了。

老譚現在處於樹幹開始好的狀態,剩下的就是樹枝樹葉了。

當然,這其中還有另外一個因素——樂觀心態。

把藥物比喻成改善樹木生長的養分,或者是農作物的化肥,那麼心態就是它們生長的空間,猶如陽光空氣。如果心態是灰的,消極的,那麼吃什麼藥也白費,因為消極所帶來的灰暗空間癌細胞喜歡,是它生長的環境,而正常的好細胞往往被殺死。

所以說有病人一定要有個積極樂觀的心態,讓生命中的太陽發光發熱,讓身體這個小宇宙永遠充滿正能量,不給癌細胞生存的空間。

癌症不可怕,也不一定死人,就看用什麼心態對待了。

疾病像彈黃,你弱它就強。要想身不死,心志得頑強。

話說回來人生就這樣,不過三杯酒一杯茶,喝對了坦坦蕩蕩笑對萬丈紅塵,信馬由韁中揮手浮雲,安然臥榻裡兒女情長,亦不白活一回。

老譚心情愉快的出了老中醫診所,此時已是太陽西斜餘暉灑落的傍晚時分,他剛要抬手打車便有一臺黑色轎車駛到身前停下。

副駕駛的車窗緩緩下滑,露出了周曉梅的笑臉。

“上車小叔。”周曉梅喊。

老譚上了車,坐在駕駛座上的王淑蘭回頭說:“怎麼地,來了連聲招呼也不打,忘了我這個姐姐了?”

“哪能呢,和曉梅說好晚上一起吃飯的。”老譚自知理虧,話說的訕訕。

“咯咯------你呀,總有說的,我看你是怕我,不想見我。”王淑蘭說。

“不能——”

“不能就好,走,上我家吃餃子去,飯菜都打包好了。”

王淑蘭說完腳踩油門,黑色轎車向她家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