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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玩笑

畢業如約而至, 回答完物理學畢業答辯之後,俞晚舟就在家裡等著畢業訊息。沒幾天時間,渝城大學畢業證書就已經下來。

他去渝城大學領了畢業證書, 然後將自己宿舍裡東西搬回家。在舍友們羨慕眼光中, 揮揮手道別。

不帶走一片雲彩, 這才五月中旬, 俞晚舟直接畢業,在家裡待著。沒事時候就逗逗俞褚衛,最近他也沒有什麼大事。研究一下霍奇猜想,在吳彤和俞晚沉上班時候幫忙帶著俞褚衛。不過他這邊霍奇猜想進度倒是挺快, 以一他都沒有想到方式, 幾乎可以說是快速在解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了上一次解開bsd猜想經驗,他總覺得這次解開猜想速度很快。

或許,會比他想象中解開猜想速度要更快一些。

俞晚舟感覺自己走上了一條未曾設想道路,這也太快了,他自己都覺得實在是太過離譜。旁邊俞褚衛還在玩著玩具,俞晚舟都快要解開霍奇猜想一半。當然,大概也是因為他本身就在代數領域, 還有幾何和拓撲領域本身就已經非常頂尖有關係。

現在數學分類實在是太多,很多數學家終極一生都只能夠研究一個領域。或許是天才一些,研究兩三個領域就非常了不起了。

俞晚舟就像是妖孽——對於數學這門科學, 似乎都是瞭若指掌。他代數很強,幾何和拓撲學並沒有展現過,但也非常強。

所以他速度快到自己都大呼,這就很離譜地步。

俞褚衛在旁邊‘咯咯咯’傻笑,俞晚舟不停地計算著。這個速度下去,恐怕今年之內, 甚至是在早一些,他可能就會解開霍奇猜想。

又是一百萬美金到手,想想,俞晚舟都忍不住快要一蹦三尺高了。

實在是太棒了!

歡欣鼓舞俞晚舟繼續做下去,果然,進度是非常快。

直到六月份時候,俞晚舟都覺得自己可能快要解開霍奇猜想了,似乎在這個猜想當中,因為他前期準備非常充分,並且在下筆計算之前,有過成熟思考。

似乎沒有遇見太難問題,好像就是自然而然,就可以解開這個問題。

這是什麼道理?俞晚舟沒有弄懂,不過不要緊,能夠做出來就好。

…………

辦理好了出國手續之後,俞晚舟順便考了一個託福。領取到成績,回家時候,吳彤正在帶著俞褚衛。梧吳彤也是越來越忙,這邊俞晚舟要去國外留學了,她帶其他學生馬上就要上高三了,眼看高二下學期已經借宿,馬上要進入高三。

那可就真是倒計時了,俞晚舟回來時候,還特別驚訝,“嫂子,你也回來了?”

“今天學校不忙嗎?”

“挺忙。”吳彤抱著俞褚衛說道,“不過忙裡偷閒,回來休息一下。馬上他們就要就讀高三了,我恨不得他們一個個都和你一樣聰明。”

俞晚舟笑了笑說道,“那嫂子豈不是可以休息好幾年了。”

“你都要去國外留學了,這群學生……”吳彤搖了搖頭,“還沒有一點緊張感,總覺得我們這群老師在是騙他們學習似。誰都知道讓他們學習,完全是為了他們自己好,和我們這些老師有什麼關係。他們考上好大學,我們老師也最多發點獎金而已。考不上也不過是沒有獎金罷了,總覺得我們好像是他們不學習我們老師就會怎麼樣似。”

俞晚舟想了想說道,“估計他們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要他們認真學習確實挺困難,否則他們就去重點高中了。”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只能壓著他們學習。”

“說起你,嘖嘖,學校老師和學生都是一臉羨慕喲。聽說你大學都畢業了,咱們班同學都驚呆了。還想問你去什麼地方留學呢。”

“嫂子,等你這屆高中畢業之後,可以去普林斯頓玩,我在那邊待上一年時間,也差不多都熟悉了。到時候帶著褚衛過來玩。”

“好啊。”吳彤笑著說道,“你那個學校聽說全球排名挺高。”

“數學第一。”俞晚舟笑著說道,“挺好一所學校。”

“那是挺好,帶著褚衛去感受一下。褚衛以後也要成為你叔叔這樣數學家喲……”吳彤一邊逗著俞褚衛,一邊和俞晚舟聊天。

聊了一會兒之後,俞晚沉倒是回來了。俞晚舟自然是回到自己房間繼續做自己事情,也沒有幾天時間,他就要前往天竺海得拉巴進行兩小時學術報告會,並且還要參與這次頒獎禮。看著自己準備好文獻和資料,俞晚舟開始修改,然後又有一些新靈感。

就這樣不停修改,不停地解霍奇猜想。

終於在六月九日時候,俞晚舟前往京城。他從京城坐飛機前往天竺海得拉巴,然後回到京城,在回渝城。最後在八月中旬樣子從京城坐飛機前往紐約,最後到達位於新澤西州普林斯頓市。

這是俞晚舟第一次一個人前往國外,也不能說是他一個人,和他一同前往還有京城大學秦博士。他也是受邀參加國際數學家大會,不過他只是去當一個觀眾,並沒有獲得學術報告邀請。和俞晚舟不太一樣,兩人在機場碰面,然後一起等待著前往海得拉巴飛機。

等飛機到來時,俞晚舟和秦博士一同上了飛機。聽說到了海得拉巴之後,會有人來接他們。是天竺那邊人,懂華文。但俞晚舟對此比較擔憂,畢竟天竺人性格,大家都懂。不要對他們抱有太大希望,否則只會讓自己更加失望。

果然來到海得拉巴之後,來接他們人,只會說一句‘你好’,還說得極不標準。俞晚舟本身就沒有抱太大希望,也說不上失望。就是秦博士很難受,說好會華文天竺人結果就來一個這玩意兒,秦博士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再加上他說英語真就是連蒙帶猜,俞晚舟和秦博士兩人暈頭轉向。都差點不知道要不要信任他了,好在到達酒店之後,還算是不錯。毗鄰市政府,酒店環境不錯,還挺優雅。到達海得拉巴時候才十一號,明天在市政府舉行頒獎禮,隨後就是學術報告會。秦博士主要是來看頒獎禮,從機場到達市中心時候,經過很多貧民窟。俞晚舟整個人都不好了,進入富人區之後,感覺自己是不是來到了另一個次元。

貧民窟和富人區之間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一路上走來,俞晚舟看著貧民窟那些面黃肌瘦小孩,在看看這富麗堂皇裝飾,以及自詡為上等人和他們搭話婆羅門,俞晚舟有一這大概就是真正現實魔幻主義吧。

“噢,你是婆羅門?”

“沒錯。”那人盯著俞晚舟打量,“你一定就是俞把。”

他皮膚偏白皙,並不是貧民窟那黝黑色皮膚。更像是白人,或者是接近為白人。舉止優雅,談吐有禮,不像是來接他們人。說起英文來,讓人似懂非懂。他有一口流利英倫腔,“我們婆羅門基本上都吃素。你們華國人似乎並不分這麼多。”

“對。”俞晚舟點頭,“沒有分這麼多,只有愛吃或者是不愛吃。”

“聽說你在代數領域之內,在國際上也是頂尖水平,不知道我能不能詢問您一些關於數學上問題?”

“當然可以。”俞晚舟微微頷首,和那位婆羅門數學家聊了很長一陣子,在酒店餐廳看向外面。市中心倒是挺繁華,不過依舊還是有三三兩兩人在大街上,就地鋪著一層毛毯,似乎將那塊區域當成自己家。

多麼‘平和’國家,俞晚舟扯著嘴,嘲諷似笑了笑。真希望那群吹天竺人都來這裡感受一下,當然,他們是不在乎普通人死活。對於他們那群‘精英’來說,嚮往天竺也不過是嚮往婆羅門生活罷了。就好像剛才那位婆羅門數學家,談吐彬彬有禮,一口流利英倫腔,真是夢迴民國。

這大概就是某位g姓公知最嚮往生活,平民生隨意,死得隨機。社會精英,如同他一般,可以風花雪月,大談特談。什麼民族平和、無害之類等等。

清談誤國,俞晚舟回想起那位言論整個人都不好了。原來這就是他們嚮往生活……

收回自己目光,秦博士在對面說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俞晚舟搖搖頭,“就覺得這些人挺慘。”

“這算什麼慘。”秦博士搖著頭說道,“最慘是不可接觸者。”

“嘖嘖。”俞晚舟嘖嘖有聲,沒有對天竺事情發表任何看法。他又不是社會學家,他一個搞數學,在這事情上大放厥詞,真就當自己是全能全知精英了。

他只負責他該做好部分,對於不是自己專業事情,堅決不說話。

“明天就要頒獎,你有沒有信心?”

“能有什麼信心。”俞晚舟搖著頭說道,“說實話,真沒有多少信心獲得菲爾茨獎,畢竟在我之前還有這麼多人。”

“吳寶珠、埃隆·林登施特勞斯、斯坦尼斯拉夫·斯米爾諾夫等等這些人,哪個不是成名已久大神,我?還早著呢。”

“這位朋友,你是鼎鼎有名華國數學王子,你要對自己有點信心嘛。”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大家記得多多灌溉營養液和留言喲,預收文:第一頂流瞭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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