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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未來的痕跡

不能充當看客,那便只有親身經歷,在無法改變的歷史中不能經歷,那便在一個以神通觀想的世界中經歷遠古的種種。

生離也好,死別也罷,大戰也好,修行也罷。

皆是神魔圖中的遠古,而非真正的遠古。

秦蒼迄今所看到的一切在過往的歷史中皆可追溯,刑天的確率領三十萬神農氏大軍連破七部,兵臨慄陸氏門前,再進一步便直攻人皇,陸伯涯也的確率領慄陸氏數萬神魔祭煉帝兵進以阻擊,最後親自上陣與刑天交戰。

神魔圖中,共工氏神皇一掌蓋下,鎮壓了陸伯涯的誅神劍,但因為秦蒼的意外出現,陸伯涯得到了滄瀾劍之助,非但沒有多少損傷,反倒削斷了共工氏神皇的五指。

可真實的歷史中秦蒼那時卻並不存在。

歷史上陸伯涯雖然得到了滄瀾劍之助,但那是處於第九重天玄域遠古時代的周岐山剛剛鑄成滄瀾劍,一劍劈下來的餘力。

陸伯涯乃是神王強者,修煉了先天易昜道,加上多年培養劍意,這才能一劍劈上九重天而劍威不損,但周岐山不過區區大洞天修為,在一重小型星系之中或許可稱得上是一方強者,但無論是對於陸伯涯、刑天亦或者那尊共工氏神皇強者而言,他的實力都可以微弱到忽略不計。

正因如此,即便秦御風全力催動九轉道玄訣,九轉齊開之下力量暴漲至足以比肩一流神主的地步,將此力量一絲不落地灌入周岐山體內,後者出劍之時又覺醒了伏羲血脈,以血脈之力疊加劍威,周岐山這一劍也依舊不可能與陸伯涯的相媲美。

故而陸伯涯以先天易昜道凝聚出的極速一劍,有逆轉時間空間之效,能時時刻刻保證劍威經過重重宇宙星系之後,也不會被轉化和消耗多少,但周岐山自第九重天往第一重天劈下的一劍,傳至陸伯涯所在之地,剩下的絕不會多,滿打滿算也不過十之二三的程度。

也就是在那時,陸伯涯以被震傷內臟的代價抵擋住了共工氏神皇的隔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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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之後,他沒有得到絲毫喘息的機會,便繼續與刑天正面交戰,兩人神通盡顯,足足大戰了三天三夜,期間不曾休息片刻。

刑天乃神農氏之人,神農血脈濃厚,有自行恢復之效,勝過百般靈藥,除卻受到致命性的傷勢之外,神農血脈便可作為刑天天然的護身符。而陸伯涯卻不同,慄陸氏以水利興家,尤善水力,但一線峽附近的江河支流都被神農氏大軍截斷,憑他一人之力,又無法催動先天水坎圖騰柱這道殺傷力極大的帝兵,故而兩人戰鬥之時,陸伯涯一度陷入了無力可借的窘困地步。

終於在第四日晨曦剛剛出現之時,陸伯涯新傷舊傷一同發作,被刑天抓住機會,以盤古氏肉身神通與其自悟的搏殺技巧猛追猛打,不消十個回合,他便是重傷瀕死,臨終之前他偶有所悟,的確如秦蒼在神魔圖中所見這般,以自己的殘命借了天道之威,第二次斬下了刑天的頭顱,但卻並未順利鎮壓住後者體內的神農血脈。

反倒是他自己,在借用天道之威出了五十天刑劍之後,便立時氣絕身亡,斷了自己所有復生的可能。

在那之後,刑天的頭顱很快生長而出,率領餘下神農氏大軍踏平了慄陸氏,繼續東進。

後來應龍、風后、風伯、雨師以及人皇大軍趕至,與刑天大戰,雙方互有損傷,對峙許久,僵持不下。

直至風后根據六十四卦陣形佈下奇軍,起到絕佳突襲效果,使刑天連連吃癟,軍心減弱,迫使他退兵南線,再一步步巧施連環計策,將後者圍困至常羊山中。

不久後人皇道身降臨,雖被刑天催動常羊山中的炎帝權杖重創,進而隕落,卻也以軒轅劍割下他的頭顱,在其體內神農血脈中種下數以億計的神通,讓其不得以神農血脈療傷,與直接廢除刑天的神農血脈無異。

緊接著風后立即以雷霆之速乘虛而入,將刑天生機徹底打散,又將其無頭身軀封印於常羊山中,神農氏大軍成為無主之師,自行散亂。

刑天身死,炎帝姜榆罔震怒,不顧姜成反對,盡起神農氏大軍,討伐人皇,於是乎便有了關乎著後世千秋萬代的阪泉之戰!

姜石年為姜榆罔探氣運,可神農氏八世而衰早成定局,探與不探,有何分別?

根本不能改變什麼。

道祖為後世人探命運,非單為秦蒼一人。

只是這麼多年以來進入巨塔第八層的就只有秦蒼、柳三刀以及褚闌珊三人,柳三刀與褚闌珊又根本不曾發現神魔圖的存在。

唯有秦蒼看見了那幅圖,走進了那幅圖。

這才有了後續的經歷故事。

盤古氏有一別稱,喚作天道族。

最後一尊純正的盤古氏後裔,自然也就是天道族的末任族長。

道祖掌控天道,至高無上,加上體內有先天生靈的血統,這才被旁人認為有與盤古比肩的可能,可要改變既定的過去,以及探查不曾到來的未來,皆是逆天之事,與天道相違背,即便是他,也難以多做,創造出神魔圖,根據遠古歷史觀想出無數神魔,供後世到來者切身經歷,已是極限。

那一道道模糊不清卻又真實存在的輪廓,無一不是未來的痕跡。

他的真身尚被困鎖在黑暗中,未曾脫困。

唯有透過留在神魔圖中的分身,才能見一見那來自未來的痕跡。

“為後世人探命運,又何嘗不是為今世者和前世者探命運?”

高處不勝寒的樓閣中,道祖自言自語,連連長嘆。

無人能為其解惑。

真正的炎帝姜石年不能,被他以神通觀想出來的姜石年自然更加不能。

“早已湮沒在歲月長河中的伏羲和女媧,能與這後世者的命運相勾連麼?他又能否揹負起這沉甸甸的重任?”

仍舊是自問。

仍舊是無人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