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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七章:貼身丫鬟

“如何個”袁元聽到這個餿注意忍不住粗口道,還禮送,說的好聽,還不是趕,這麼拙劣的藉口,當人家是傻瓜,真要做了,自己還有形象。

他當即就拍桌子道:“你們想的好注意,卻沒想過是公子我邀請娘子來的,如此做,我不是言而無信,反覆小人,此事勿在休提。”

“公子”李良輔急了,上去抓住袁元衣袍,就要下跪請求,哭泣道:“請以名望為重”。

袁元怕了他這招,這完全就是小孩子賴地那招,你是看我不好意思讓長輩下跪。袁元抽了了下字袖子,拉不動。索把外面的衣服一脫,往桌子上一丟,饒過李良輔就出了門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只要不是跪自己,你跪不跪。

李良輔沒想到袁元如此決絕,根本不聽他們勸說,話說這小公子自清醒就很獨立特行,總有自己想法。

後面站著李家兄弟不敢攔袁元,只好把跪在地上李良輔扶起,一個幫著拍了拍膝蓋憂慮道:“公子不聽善言,如何是好。”

另一個道:“怕什麼,只要管好嘴,這事不傳出去,天知道,再說那主僕二人還是男子裝扮,只要不細看,還是察覺不出來的。”

張俊又道:“那女子面生的很,不象是本地人,長的又粉粉嫩嫩,姿色出眾,怕不是勾欄瓦社裡的下女子吧。”

韓世忠一驚,也點頭道:“不無可能,良家女子中能有此容貌還實不多,再則若不是籍之人,又怎麼會同公子胡鬧,光天化下進非親男子的私宅。”

“好了,你們不要胡猜了,明我們仔細看看那主僕不就瞭然。”李良輔皺著眉頭說道,他的目光透過臥室的窗戶,在夜晚房中微光下,看著袁元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公子是真的長大了。”

最近狀態不好,昨天有開始咳嗽,低燒,渾骨頭痠痛,這該死的天氣,真容易感冒,今天勉強碼了點,希望大家見晾,來點,花收藏支援下,明天看能不能好點袁元氣沖沖跑了,丟下府上三個老資輩,思想不同談不籠。而在後院,小翠安撫了小香帶著李雲秀主僕來浴房洗浴,

女人天就比男人好潔,這主僕出了一生漢,早就想好好洗刷一番,小翠來帶她們洗澡正是不謀而合。打著個燈籠,小翠帶著她兩到了僻靜的角落,推開一門房,她先進去將裡面的燈火點好。做完後,她走到浴桶邊,那浴桶有一節竹管從外口伸入,上面插一槭子,她將槭子用手向上一拿,一滾冒著氣的水流就衝了出來,直入浴桶,嘩嘩水聲大做。

小翠將那槭子放在一凹槽內,走到門前對著李雲秀主僕禮道:“娘子,請。”

李雲秀和萼兒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發現對方眼中驚奇的神色。她們份不凡,私人浴房也不是沒洗過,還是第一次碰到李府這樣的,人間在洗澡前都是事先在浴桶打好水,如果要洗爽,再由專職的僕人把燒好的水源源不斷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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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小翠卻是把她們青來了才放水,而且明明這房中前面還是烏黑一片,除了小翠進去就沒有任何人。現在小翠出來了,裡面卻是有清晰的流水聲,若不是李雲秀都是膽大之人,都懷疑碰到鬼怪了。

主僕好奇歸好奇,也不多問,走進浴房,裡面好大一空間,四根柱子撐起屋子,上面都點著四盞油燈,將屋子照的雪白透亮。

一圈薄沙圍帳環著浴桶,水衝擊的水氣瀰漫了整個房間,晃如仙境一般。在圍帳外邊放著一個連架的大木櫃子。

小翠對李雲秀輕輕說道:“娘子,是用自己的衣服還是用府上準備的?”

李雲秀回過神說道:“我們自己帶了換洗的衣服。”說著還努嘴示意萼兒手上拿的幾件衣裳。小翠面含微笑,小點了下頭,伸過手從萼兒手上拿過衣服,小走幾步將衣服拿到木櫃那邊,開啟櫃門,裡面有很多暗格,小翠拉開其中一個,將衣服放進去,然後轉頭囑咐道:“娘子,我將衣服放此,也好方便娘子沐浴。”

李雲秀點點頭,暗想這喬府還想的真周到,連衣服都設計放置地方。那小翠為了放好衣服又在上面掛上一個顏色木子,以示記號。

然後她小步走回,替李雲秀撈開那圍帳,待她兩進了後放下。行到那浴桶邊,桶裡的水此時也差不多溢滿,她從凹槽裡取出那竹槭子,插回原處,竹管水就停住了。

看到此,李雲秀和萼兒心中都讚歎起來,原來這嘩嘩水聲是由竹管導來,虧的她們前面還肄神肄鬼。這以竹管取水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中國很早就有了,很多山村就是用主管連線取山泉應用。但是把這個方法引到家裡,特別是用在放水洗澡,李雲秀還真沒見過。

小翠關好了水,就開始拿起地上的花籃從裡面拿花撒到浴桶裡。李雲秀驚奇的問道:“小翠,你們府上的浴房奇思秒想,竹子取水見多了,能在自己府上取的,我還是大開了眼界,不知道是哪位高匠所謀?”

小翠“撲哧”一笑,搖了搖頭道:“娘子,這房中所設不是哪個高匠的謀劃,而是我家陛下自己做的。”

聽小翠一說,李雲秀和萼兒都睜大了眼睛一起叫道:“你說這是袁公子設計的,未想到袁公子還懂的奇術。”

小翠笑道:“公子嫌打水麻煩,又說,在浴前先裝好水,人來時已經涼了很多,不如邊洗邊放,這洗浴本就在享受這安寧祥和,這人來人往提水換水,著實壞了氣氛,陛下便命人做了竹桶連上廚房,並在主口上鑿穿,做一槭子,以蠟糊之,如一道閘門裝在竹斷,若要用水,將槭子取出,不用時插回,取用多寡但憑己心,省心又省力。”

李雲秀聽了後,也對這竹管用處神奇,從拿竹口前拔下槭子,然後又插回,看那控水果然隨心所**,拍手讚道:“袁公子果然心思玲瓏。”

小翠笑了笑,繼續灑她的花。李雲秀圍著浴桶轉了圈又問道:“這山中用竹排取水多還不希奇,常言水往低處流,山高勢峭,這取水自然就容易,這龍帝國處平原,州城內無高地,況是從廚房燒好的水,袁公子又是如何讓水流向此處。”

“這個陛下早料想到了”小翠解釋道:“他命泥瓦匠改了廚房,在上建了一高臺,在其上立了一個大木桶,下通柴火,那裡比周圍要高出一丈多。”

“果然如此”李雲秀聽到這裡卻是不象前面那樣讚歎,而是皺起了眉頭又些不悅道:“鑄臺蓄水,就為了享一己私,卻不想這下人提水就要跑斷了腿,這從下往上抬水,可苦了你們吧。”李雲秀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憐惜的看著小翠,而袁元在她的印象則掉到了一個貪圖享受的紈絝子弟。

誰知小翠卻並沒有那種同感,她搖搖頭說道:“娘子誤會了,陛下也想到了高處打水難處,又讓人做了一樣東西,在此口說不清,娘子若疑問,明可親自去看看,便瞭然了。”

小翠的話讓李雲秀驚奇,也更讓李雲秀心底癢癢,若不是天色黑了,她現在就要跑去看看什麼東西能方便以下往上取水。

她伸手到那浴桶裡試了試水溫,而不燙,正是讓人舒服的溫度。嘴上說道:“聽你這樣一說,袁公子思慮周全,這房中儲衣櫃子也是公子主意吧,若此袁公子學識廣博,溫雅有禮,不愧是大家之後。”

宋代科技文化發達,統治者積極的推進技術研發和創新,百姓和國家也從這些技術和發明中得到了巨大的實惠,比如宋代造船和航海技術給他帶來大量海外商業,軍工產業則提高了宋軍的戰鬥力。因此在宋代研究和發明的人並不是象後世滿清被看做奇和無用之人,這些人受朝廷重視和世人尊敬,比如北宋的科學家沈括,而宋代科舉承接唐制也不僅僅是後世八股,還有其他雜學,當然文才還是最重視。但是和後世死讀書是完全不同的,因此李雲秀說袁元懂這些是學識廣博。

李雲秀本是心底讚揚之語,小姑娘萼兒在後面插了一句,居然是調戲道:“娘子,動心了。”

李雲秀頓時紅暈滿面,看了小翠在那掩嘴輕笑,心中有些羞澀,這萼兒也太口沒遮攔,這還有外人呢。她惱怒的去恰萼兒,嘴上罵道:“死丫頭,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打鬧了一會,那小翠已經撒好了花。她把籃子放下說道:“娘子,可以沐浴了,讓小婢伺候你。”說著就要去幫李雲秀寬衣。

萼兒卻是撥開她的手道:“不用你服侍,我是娘子的貼丫鬟,這些事都是一直由我來做的,你撒好花就可以離去了,沐浴這些還是我自己服侍娘子。”

見萼兒阻攔,小翠就用目光看向李雲秀。李雲秀也考慮不習慣外人來幫她洗澡,雖然也是女子,但是她有萼兒也就不需要了,所以她也對小翠道:“待客之人,哪敢饒煩主人家,就讓萼兒來吧,小翠,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