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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亂象之兆(一)(2)

緊跟著,她的神經一僵,全身僵硬,人似是被雷劈傻了的木樁,一動不動的坐著,連眼睛都是直的。

男子的手一頓,望一望,什麼也沒問,只略略的加大了手勁。

稍稍過了一刻,不知剛才神遊跑到哪去的人突的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貓,嗖的蹦起,並驟然回眸,一雙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臉色微微發白,語氣又急又促,幾乎是聲色厲茬。

“公子既知玄氏來源,應當也知琉璃王有八護之事,龍家,正是八護之一。”不急不徐的回應,不溫不火,從容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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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王八守護,即意諭著代表四面八方之意。

蹦起的少年,面色一黑,回身無力的癱軟,喃喃自語:“姓龍?八方守護,龍家,可是守護東方位的那家?”

無比悲催的水嘯,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好好的她幹麼要去看其他各族的來歷?都是手賤惹得的禍啊!

完了完了……

這次真的玩完了,竟招惹了二個守護家族啊,不對,是有二個守護家族賴上她了啊,這可如何是好?

“宮……心……弦,你老實說,你究竟想做什麼?”水嘯抓狂了:“我告訴你,就算你知道我的真身,也休想威脅我;我不管你們心裡怎麼想,我只知你們一個姓宮,一個姓龍,其他的我不知道,你們若有其他心思,趁早死了那份心!”

藏真,即是曾經的宮心絃。

曾經的擂賽前三名學生,不知受了何指示,竟一致的放棄了再入後山的機會,俱在那一天按正常時間畢業離院,可是,誰能想到,那位名列第一的人,竟在離院半月後再次找上了她,賴在她身邊當了第四侍從。

她是不小心失口道出他是玄氏子孫,可他也不也看見了她的秘密,兩兩相抵豈不是更好,可他為啥的就非得要粘著她不放?

出於安全考慮,她不得不留下他,有他在身邊,她已經如坐針氈,日夜難安,如今再來一個龍傲,這一個二個的,讓她怎麼活?

水嘯要崩潰了,宮心絃換了曾經的真藏真,學院沒有發覺,龍傲也成了胡忘,這學院內,究竟有多少人是真的學生,有多少人是各世家以假代真而存在的?

這一次,幾乎要爆起的她,真的是聲色厲茬。

宮心絃驚訝之下,嘴張成了個小小的“O”。

他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嗎?

沒有,他可是什麼也沒做,話也不重,那也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可為何反應這麼大?

看著激動不己的人,宮心絃湧起滿心的不解,轉眼,又目露深思,何許,這是不信任的表現?

當然,其他的都不重要,眼下當然是要安撫炸毛的人最重要。

“公子,那日我說過我對你無惡意,就算你將我的身份說出去,我也不會將你的秘密說出去,我只想再跟你進一趟後山洞窟,僅止而已。”仍然是不溫不火的聲音,如滋潤萬物的春雨,細細柔柔。

水嘯差點再次爆走,什麼叫“只想再跟著進後山洞窟一趟”?目前都已經被粘上了,如果再進一次,她還能脫身麼?

她這是走的什麼運?隨意的搭把手,也能搭個守護家族出來,隨意的遇個人,也是守護家族,什麼也沒做,也能惹上二個上古神族的後人連番下蠱,如果一直保持著這種好運,哪天去其他大陸轉轉,她是不是能勾搭上琉璃王?

可是,為什麼她想要找的人一個都不見,綠萼無蹤,亞叔不知去了何處,水老爺子更是生死不明。

“龍家也是你聯合來的是不是?他們跟你打的是一樣的主意是不是?你們是不是還準備將另外幾個守護家族一起招來圍攻我?”氣得牙根癢癢,連珠炮似的話就自小嘴裡嘣了出去。

他這是招惹誰了?

羊沒偷著,反沾了一身腥兒。

“公子,你冤枉我了,龍傲會來,我也不知道,真的,我知道他,他並不知我是玄家人。”沒想到自己只說一句真話就招來“橫禍”的宮心絃,苦笑不己的為自己喊冤辨解:“玄家玄心珠莫明失蹤,東方家守護的東西有沒丟失,我並不知道,如果丟了,應該也只是想借你的實力去後山,看看東西在不在那裡,畢竟除幾大神族之外,也唯有這裡能鎮得住幾件寶物。”

他丫的,一個個都想借用她的東風,太沒天理了!

眼下就有二個守護家族,是不是哪天八大守護家族會齊齊現身?宮心絃取藏真而代便戴上了面具,龍傲成為胡忘也掩去真容,沒準學院那些戴面具的學生都不是本尊,全部是些老掉牙的老古懂兒。

“這學院,究竟有多少像你一樣的人存在?”想想那情況,水嘯就覺得特麼的鬱悶。

“以前很少,現在應該增加了好幾個。”宮心絃也不隱瞞,直言以告:“公子也不必奇怪,這種情況早已維持不知多少年代,現今只不過因事出突然,有些人加註在這裡的籌碼增多了一些而已,九方掌權者也心中有數,歷代以來,學院重要位置的人都是出自九方真正掌權家族內部,外人無論如何也觸控不到它真正的秘密。”

這一刻,水嘯只有嘆息的份了,這地方果然並不是真正的淨士,水也是深的很,九方學院也太不容易了。

“哼哼,你們一個個當我好欺負,都想賴著我,我偏就不去了那裡,你們愛去自己去,惹毛了老孃,老孃明天就離院遊歷去。”氣休休的水嘯,拍按桌子,賭氣似的下狠心。

不用說也知道,多出來的人八成是盯著她的,甭管它有多少人,來就來,誰怕誰來著?她惹不起就躲,還不信就無處可藏身。

氣急之下,她連‘老孃’這詞兒都搬出來了。

“公子,我們哪敢欺負你?你一支曲子就能讓我們生不如死哪。”滿心苦悶的宮心絃被逗樂了,渾不在意發狠的人那態度,吟吟淺笑;“公子,我敢賭,你早晚有一天會心甘情願去後山的,所以,如果二十年後你不去,我會再繼續等,百年千年,一直等到老死的那一天,之後再換新的人來接著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