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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三絕院(一)(1)

小鹿子雪嵐,很榮幸的沾了某人的光,院士給其放水了。

而水嘯,則在雪嵐在接受測試時,已經由鎧甲衛領著踏上學院內的主幹大道。

進入九方學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鬱鬱蔥蔥的綠樹與花草地,從林木縫隙內隱約可見部分院牆、樓舍,還有些水榭亭臺,小橋流水,景與樓舍相互襯映,互為背影。

阡陌交錯,道路縱橫。

樹蔭下,亭臺內,大道上處處可見三三兩兩的人群,或大包小包的拎著物品,或揹著包裹,或空手而行,偶爾有人的身後還跟著魔獸,風中依稀傳來愉悅的笑聲。

鎧甲衛領著水嘯,直走直通大門的主道。

進入學院後,飛飛也不再跺蹄子玩兒,四足踏地無聲,只偶爾覺得無聊時再敲擊幾下石頭鋪成的地面,弄出點響聲來解悶。

水嘯的一顆心都在三絕院那兒,對於學院的環境也不甚在意,抱著琴暗自沉思,她是不敢將琴收起來的。

這會兒,她也想不出為毛的大陸上的人人想擠破腦袋想進來,至今為止,除了環境好,院士修為水平可評為上等,其他的優點她暫時還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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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地方給她的感覺就是:不靠譜!尤其是那個“三絕院”更不靠譜,她總覺得那個地方像個坑。

因為心中有種不靠譜的感覺在,自然就將琴抱在懷中,畢竟,不靠譜的地方魚龍混雜,啥事都有可能,萬一半途中突的殺出個“程咬金”來,抱著琴也可隨時應付突發事件。

然而,當三三兩兩的人群在不經意間瞧到小綠馬與水嘯時,前方對面而來的人俱張著嘴,瞪著眼,傻呆呆的站著不會走了,同向而行的人,在綠馬晃過後,忙忙看時,震驚之下,忍不住在後方追著小跑,想看得更清楚些。

又當了一回猴兒啊。

發覺異動,水嘯無奈苦笑。

鎧甲衛也反應過來,趕緊的加快了速度,幾乎是跑起來了,他是不擔心會將人帶丟的,反正那只小綠馬跑得快。

小綠馬輕輕鬆鬆的跟著。

越過無數棟樓舍,在走了約三刻鐘後,當再次抵達一片院牆前時,跑得氣喘吁吁的鎧甲衛,在相跑其還有十餘丈時,便唰的停下,表情也變得十分的古怪。

“音醫閣下,這裡的裡面即是您要居住的地方,您請,在下告辭。”行個標準的騎士禮,鎧甲衛火速的一轉身,撒腿就往大門方向回跑。

那背影,頗似落荒而逃,如果不知道發生何事,也很容易讓人誤認為他是中了邪,正被厲鬼追趕著。

呃,前方有鬼麼?

瞧到跑得比逸子還快的人,水嘯滿心的不解,抬眼,將前方四處觀察一番,就更鬱悶了。

前方的院牆跟之前路過的院牆一樣,也是砌成花牆的藍色石砌牆,高約一丈,院門開著,門頭上方的匾額上刻著藍底金字的“三字園”三個大字,自門外與花牆的空格可見藍牆院內的花木與一座院子的白色牆壁。

這種院牆,這種院內套院的式樣,學院內處處可見,一路走來也不知見了幾十座,水嘯覺得再尋常不過,再三觀察也沒發現有何任不妥之處,對於鎧甲衛的反應,不由得極度的不解。

不就是一座院子麼?

有什麼害怕的?

鬱悶不已的水嘯,催著飛飛直衝三字園。

踏入三字園便是一大片連成片的花圃、樹木,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大道盡頭是片小廣場,其另一端矗立著一道院牆,白牆青瓦,門楣上方的匾額刻著藍色的“三絕院”三個大字。

那座院子的院門也開著,門與園子的大門在同一條中線上,更奇怪的是,其院的二門與院子大門也是在一條軸線上,如此便成合成三門直開的樣式,院門所在的牆長度約有千丈長。

飛飛在三絕院門外略停了停才再次抬步。

院是四合院式,入大門便是前院,二側的跨院門窗俱關著,前院收拾到很整齊,花草也修剪的平整有型,由此可見是常有人打掃整理,只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像一潭死水,一切都顯得毫無生氣。

飛飛很快踏上二門臺階,轉過屏風。

水嘯的眼眸瞬間微縮。

院子坐西朝東,也是正規的四合院式,正房,南、北廂房,東是倒座,中間是庭院,以妙手迴廊貫通,其分佈是正規的四合院佈局,正房,廂房都帶有耳房,南、北廂房是十九進式,以與門之間的間距便可看出每一進相當於正規小四合院廂房的總寬。

正房是九進式,每一進門與門的間距更遠,庭院是座花園,其間點有數座亭臺,其中一座亭間是一口井,而在庭院的南與北二方,各建有一座似亭子的小屋,裡面隱隱約約的傳來水響音。

庭院佈置得很好,只是,花木長勢雖茂盛,卻宛如自春至今都沒人修剪,枝葉參差不齊,像野外的花木,很零亂;庭內的道路中、迴廊上,處處可見飄落的葉子與從花樹落下、卻早已枯乾的花瓣。

整個內院內,處處都透著一種荒涼的氣息。

然而,水嘯的視線卻直直的定在北邊某一處,那邊,正是北廂房所在處,廂房最中間一進的門開著,正對著門的廊外,一棵桂花樹的下方正臥著一個頭髮已斑白老人。

樹是棵老桂樹,直徑足有二丈餘,在高約一丈半處開始長髮,枝條伸展開後像一把撐開的大傘,正值八月之際,枝葉間藏著簇簇團團的金黃色的桂花包,雖未開放,清香已先飄滿一院。

樹下是一片柔軟的細草,那個老人正臥在樹下的草地上,自水嘯的方向看去,他是豎著側臥,一手當枕枕著頭,一手曲搭著捂在面部,寬大的衣袖掩去了他的面容,而露出來的手,粗糙的像松樹皮。

他的一頭斑白頭髮就似數年沒梳理,亂糟糟的,頂著一頭白髮好似是頂著一個白色的鳥巢,有部分散落在草地上,也糾成一縷一縷的;身上是一件鑲著金色邊的素色長袍,衣服到處是縐紋,還有些不知是什麼湯汁染過留下的汙跡,還有些很新鮮的汙水與泥巴痕跡,像是剛從垃圾場打滾出來;一雙靴子也殘破不堪,破出幾個小洞,露出裡面汙黑的襪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