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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奇招

望著還亂動的金線蜈蚣,再凝視河可琛一眼,眼神有些複雜,此刻,她敢肯定,她的這位表哥早在蜈蚣鑽入手臂時應已有感覺,所以先一步封住手臂,將蜈蚣鎖在一個範圍內。

也因此,當蜈蚣的毒素擴散後,手臂腫脹,傷口閉合,蜈蚣無路可走,只將一截手臂中的鮮血噬盡,也潛伏在其中;如果她若不放血取樣本化驗,蜈蚣沒感應到血液的流速也不會動,她也不會發現。

金線蜈蚣唯一的缺點就是在無傷口的情況下,它不會自己製造突破口,就像它已經將河可琛一截手臂內的鮮血全部噬盡,也不會咬個缺口離開。

河家的人在驟驚後又直唰唰的望向水嘯,眼神各異。

所謂萬眾矚目也不過如此。水嘯微微的糾眉,被人注視也沒什麼大不了,但是,如果那些視線裡還夾著另外的一些東西,那就另當別論。

將蜈蚣丟到地面上放著,幽幽的掃一眼目瞪口呆的河氏眾人,自個去一邊抱來一隻裝廢茶水的空缽,放到河可琛的身邊,對著老爺子閃閃大眼:“爺爺,幫我扶起表哥。”

這種小事,是不好再求助鳳留行的,而且,若真請他幫忙,那也是大材小用,她也不好意思。

老爺子驚愕一下後,趕緊的繞過女兒,依著孫子的話,將外孫扶坐起。

將缽放好,水嘯執起河可琛的手,以瓷片抵按在他肩胛處,在眾人眼角狂跳中用力一劃,一劃到底的劃到他的中指指肚,拉出一條長長的血口子,再極速的轉至他手背一面,再添一條深深的血溝,隨即將他的手搭在缽上,任血狂流著注入其中。

鳳留行瞧瞧,自個搬過一張椅子,不急不忙的坐下,他還很好心的給河洛圖準備一張,準備力挺到底的架式。

二位大人物這麼一坐,河家人暗中又被冷汗洗禮一回,再次將呼吸放到最低微一階,生怕一不小心惹來殺身之禍。

“準備最烈的酒,瓷碗,火盆,取屋頂飛簷頂尖上的瓦片備用,趕緊的抱只開叫的雄雞來,將最好的金創藥備好,再去尋新生竹子內壁上的白膜片。”丟下瓷片,水嘯抹不客氣的吩咐河家人。

雖然弄不明白有些東西的用處,河炯也不問,立即讓人去準備。

老爺子也跟其他人一樣,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直瞪瞪的瞅著孫子,等著看有何驚人舉動。

東西不齊前,水嘯也不急,自個去尋地方坐等,才站起,被一股吸力吸住,身子飛起,轉而落入體溫高得如烈火燃燒的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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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干人的眼神變幻中,水嘯鬱悶的翻個白眼,很溫順的當抱枕,給人降溫。

河氏的辦事效率挺高,不到二刻鐘的時間,一切準備妥當,一一送至水嘯的面前,碗,酒罈、數片灰瓦安放在一個托盤內,竹膜片與金創藥裝在一隻瓷盤裡,火盆碳火紅旺。

一位侍衛抱著只五彩斑斕的大公雞,還有一人端著上面置著碗與菜刀、清水的托盤,候在一旁隨時準備聽令行事。

四位醫師後退,將地方讓出,除水雲珠,老爺子、河可依可盼二姐妹這四人與銀色燕子沒動外,其餘人也全部後退幾步,準備看戲。

那是當她要殺雞宰鴨?

瞧到抱著雄雞與端著放菜刀的那二人,水嘯嘴角就是一陣狂抽,在眾目睽睽之中離了鳳留行,將火鉗子架到火盆上,放上一片瓦片,揀起還沒死翹翹的金線蜈蚣,連銀針一起丟到瓦上燒。

之後,拿著瓷片與瓷碗走到抱公雞的人前,將碗給另一人端著,抓過雄雞的大紅冠子,扎出個口子,擠出數滴冠血後,才揮手示意侍衛帶著疼得“咯咯”亂叫的公雞退下。

一干人看得肌肉狂抽。

水嘯才不管那別人的眼光,徑自將碗捧回,開啟烈酒壇,往裡倒入約有一小杯量的酒泡著,自己蹲在火盆邊,開始小心的翻烤金蜈蚣,等它不動後才拔掉銀針。

至於河可琛的手臂,自劃開長口子後烏黑色的血就沒完沒了的往外飆,在等待的一點時間裡便換了一隻缽,如今流量雖有減少,可還沒有停歇的意思。

稍稍片刻,金蜈蚣被烤乾,水嘯將瓦片拿下放到一邊,再趁熱打鐵的將幹蜈蚣焙成粉末,用火鉗子夾著熱瓦,將粉末倒入血酒中,順手又將鉗子架上火盆,再丟上去一片冷瓦。

做完這些,她又將手頭的工作丟開,問都沒問河家人,自管自的取過幾隻小瓶,將裡面的粉末全給倒入一隻碗中,再抱著碗,拿著一根銀針,晃著小腿兒挪到水雲珠身邊,讓可依捧著碗,執過水雲珠的手指,扎破五根手指,讓血混入金創藥中。

水雲珠連眉頭都沒皺過,望著侄兒,宛如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標救命草,淚眼裡含著無盡的希翼。

被瞅得有些心虛的水嘯縮縮脖子,等鮮血與藥拌合到稀度合適時,將名義上的姑姑丟給二個表姐照顧,趕緊的抱著碗跑回到原位,隨之在看到瓦片燒紅後,右手飛快的取出鳳留行送她的匕首,在眾人還沒弄清準備做什麼時,左手撈過齊臀的烏髮,冷光一閃後,齊唰唰的割下一截。

眾人神色微變。

水嘯收匕首,將一截黑髮放到瓦片上一點一點的燒,在一片濃焦味中將烏髮盡數燒枯焦,下瓦片,焙研成一小撮粉末,倒入金創藥碗中,又示意旁邊的人將火盆移走。

那玩意太熱,就連她都被烤得出了一身汗,用不著時就撒得遠遠的好,等人將火盆移開,她再次往雄雞血酒裡新增烈酒,直添至近滿碗。

血酒摻上蜈蚣粉後,腥味盡去,還逸出點點淡淡的香味,是種很奇怪的味道,令人尋不到與何味相似。

滿屋子的人是大眼瞪小眼,個個瞪成牛蛙眼,若問他們看出什麼來了,那就一句話:下雨天打雷……霧沙沙。

將血酒攪拌均勻,水嘯聞聞,倒出一部分,遞給扶著河可琛的老爺子:“爺爺,給表哥灌下去。”

水震很想問問孫子這個有何用,看看四周後又沒開口,平靜的接過,將外孫移入懷中靠著,手從後面繞出,用手指撬開河可琛的牙,將酒緩緩的傾灌下喉,一滴都沒浪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