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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靳幽城的笑

別看高鐵在車撞過來時,正在琢磨心事,卻仍然能及時躲開。

畢竟汽車從緩緩行駛,到時速超過六十,需要一定的時間。

哪怕這段時間,只有一兩秒,汽車發出的低沉悶吼聲,也足夠高鐵驚覺。

他要是能被汽車撞到,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用“有驚無險”這個成語,來形容高鐵突遭汽車撞擊的過程,都是對他的恥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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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確實驚訝——是誰這樣無腦,試圖開車撞死他?

白家人?

那就是一夥卑鄙之徒,腹黑娘們詐個屍,都被他們嚇得屁滾尿流,怎麼可能敢縱車殺人。

光屁股妞?

她只會用見不得人的小把戲,來騷擾高鐵。

可除了他們外,還有誰能做出這種事?

但無論是誰,都成功惹起了高鐵的殺心。

話說,因為腹黑娘們褻瀆倆人純潔的閨蜜友情,撕開衣服,抱住他腦袋,試圖用那倆啥把他憋死——以及在酒吧內看到個女人,本著紳士風度給人道歉,卻遭到暗殺的悶氣,高鐵還沒處撒呢。

現在好了,出氣筒主動送貨上門。

有時候,殺個人,對調解紊亂的情緒,有著良好的效果——

高鐵快步走到車前,拉開了車門。

他不在乎在開門時,會不會遭到司機的趁機暗算。

如果司機都被安全氣囊包起來時,還能暗算他,那麼也不會駕車狠狠撞過來,卻在撞了個空後,沒能及時剎車了。

就這種殺人手段,一看就是個沒經驗的弱雞。

試圖撞死他的人,越是弱雞,高鐵就越生氣。

他可是殺手之王,一個弱雞就想暗算他,這就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高鐵順手拔下車鑰匙,刺在了安全氣囊上。

隨著哧哧的放氣聲,安全氣囊很快就癟掉。

然後,藉著不是太亮的街燈光,高鐵就看到了一張臉。

看到這張後腦枕在靠背上的臉後,高鐵愕然。

就算瞎眼妞拿大錘,對他腦袋狠狠砸上七八下,高鐵都不敢相信,這個試圖撞死他的人,竟然是在酒吧內走錯洗手間,被他看到傲嬌雪月,卻冷著臉對他突下殺手的冷豔貴女。

更讓他不解的是,這張臉上,明顯帶有高了的酸爽樣。

她的嬌軀,還在“餘震”著。

至於這女人為啥爽翻了,高鐵不會理睬。

他只想搞清楚,這個女人為毛如此的極品。

高鐵也許做過很多錯事,也從沒覺得,他是個啥好鳥。

但在這件事上,高鐵敢拿老婆和丈母孃來發誓,他真沒做錯什麼!

他只是尿急,走進了酒吧男洗手間內,開啟一扇虛掩著的單間門時,看到了一個剛褪下裙子的女人。

雖說他看光了她,但卻是她走錯了洗手間,錯不在高鐵。

而且,沒錯的高鐵,還真誠地方給她道歉,這是多麼紳士啊。

結果她卻一刀刺了過來——

也幸虧高鐵不喜歡和女人一般見識,只是鼓動毒舌罵了她一頓,這事就算過去了。

但是誰能想到,高鐵的寬宏大量,卻換來,她要駕車撞死他!

休說高鐵沒啥文化了,估計就算讓大知識分子,也不知道用什麼語言文字,來形容靳幽城的行為了。

看到靳幽城,明白她為什麼這樣做後,高鐵又笑了。

他怎麼這麼愛笑了呢?

笑容,還是那樣的和藹——

可看在幽幽醒來的靳幽城眼裡,高鐵的笑容,卻是那樣的骯髒!

骯髒的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靳幽城在看到高鐵的瞬間,也知道她第二次暗殺失敗,絕不能再動粗。

她靜靜的和高鐵對視著,足足十多秒後,忽然也笑了。

這可能是靳幽城成年後,第一次笑。

不是親眼所見,沒誰能想象出,從不笑的冰山少婦,在笑起來時,笑容有多麼的嫵媚。

整個黑夜,彷彿都在瞬間亮了下。

小路兩側的垂柳枝,都在這一刻無風自動,搖曳。

高鐵是人,不是神。

哪怕他心有殺意,可在從不笑的靳幽城,忽然笑了後,也被這異常嫵媚的笑容,給衝擊的一呆。

然後,槍響了。

認識靳幽城的人,都知道她有冷豔的外表,冷酷不近人情的性格,人類新高度的自私。

但卻沒誰,知道她最可怕的武器是什麼。

不是她尊貴的身份地位,也不是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臉蛋,而是她的笑。

靳幽城的笑,就是殺傷性最大的武器!

有誰,會把她殺傷性最大的武器,展現給別人呢?

所以,靳幽城從來不笑。

那是因為,迄今為止,還沒任何人,任何事,能值得她動用看家本領。

但今晚,她笑了。

只因,她能從高鐵的笑容中,看出殺意。

更為,她要殺了高鐵!

就在此時,此刻。

高鐵,同樣無法抵擋靳幽城最厲害的武器,所以在她嫵媚的笑容,毫無徵兆的綻放後,也有了瞬間的失神。

瞬間,也已經足夠和他對視時,右手悄悄拿起手槍的靳幽城,調轉槍口,對他扣下了扳機。

砰——

亮銀色的勃朗寧手槍,精緻小巧,好像玩具般。

它射出的子彈,秒速也只有兩百多點,卻能保證在這麼短的距離,打中高鐵。

尤其這廝,還為靳幽城的笑容所陶醉。

不過,高鐵之所以能成為殺手之王,絕不是因為人長得帥——

而是,他能在最突兀的危機襲來時,能做出正常人無法想像的躲避動作。

饒是高鐵猛地側身閃避,急射而出的子彈,還是狠狠鑽進了他左肩內。

鮮血,好像小石子丟進小河裡那樣,濺起朵朵的小浪花。

疼痛,瞬間就迷漫的血腥氣息,讓高鐵徹底的清醒。

靳幽城感覺很可惜。

她真沒想到,在她使出最大的武器,對這廝開槍後,卻只能打中他的肩膀。

她在可惜時,手上卻沒絲毫的停頓,槍口橫向一掃的瞬間,再次扣下了扳機。

槍,又響了。

槍響過後,又又響,又又響——

總共響了六次。

可除了第一槍,打中高鐵的肩膀外,其它五發子彈,全都打在了車窗外。

假如萬千職殺和傭兵,知道他們的王者,竟然被一個女人打中肩膀,就已經會捂著臉嚎啕大哭,痛罵這廝簡直丟盡大家的臉了,高鐵要是還能讓靳幽城打中,那他乾脆撒泡尿,淹死自己拉倒。

咔,咔咔!

小巧的勃朗寧,又發出三聲空響後,左肩還在流血,右手抓著靳幽城手腕的高鐵,才笑著問:“美女,你還有彈夾麼?告訴老子,我幫你拿出來。”

就像今晚是成年後,第一次笑那樣,靳幽城也是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怕。

她鬆開手。

勃朗寧手槍,啪嗒掉在了儀表盤上時,靳幽城說話了。

儘管她心中怕的要命,可語氣依舊是那樣冰冷,更帶著讓高鐵自慚形穢的高傲:“放開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