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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人渣無情姐姐有意

大鵬出租的郝總,是粟女皇忠實的走、是擁磊。

粟嫣然能知道高鐵住在哪個酒店,為此特意包下附近茶館的整個三層等他,都是郝大棚的功勞。

那麼,當高鐵剛出來酒店不久,白家諸人就拍馬殺過去,對葉家母女大施淫威的事,郝大棚很快就知道,並馬上彙報給粟嫣然,也就很正常了。

葉星辰母女被白家打了?

好事——

粟嫣然剛升起這個念頭,秀眉卻又皺起,輕聲對鄭曦說:“過了路口後,前面貼邊停車。”

她今天邀請高鐵去茶樓,主要是為了兩件事。

第一,除了解釋在他被趙倫抓走,京華夜場十二金釵搶著保釋他,純粹是她“善意”的玩笑之外,還要告訴他,白家散出的那些流言蜚語背後,並不是她在推波助瀾,而是另有其人。

第二,她想邀請葉星辰,去參加今晚在魅光會所舉辦的某個盛會。

當然,誰都知道葉星辰就算沒轉讓公司,也沒資格去參加這場盛會,粟女皇還要誠摯邀請她——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不等粟嫣然說出這兩件事,倆人就正式“分手”。

既然已經分手,那麼粟嫣然何必再管葉家母女被欺負的事?

“雖說人渣無情,但姐姐有義。”

這句話,就是粟嫣然決定插手葉家母女事的藉口。

聽郝大棚說完,粟嫣然暗中松了口氣時,再次有了幸災樂禍感。

葉星辰沒事,被打了個半死的人,是高人渣那個不要臉的風情丈母孃。

活該——

不過粟嫣然也有些奇怪:“大棚,你說白家對葉家母女動粗,是為索要白玉郎送給她們的請柬。那張請柬,是哪個活動的邀請函?”

郝大棚早就打探清楚,馬上如實彙報。

“白玉郎付出陪粟新明睡一個月的代價,拿到了今晚在魅光會所召開的盛會請柬?”

粟嫣然聽完後,輕笑:“呵呵,粟新明很能嘛。”

郝大棚也笑了下,卻沒說什麼。

他能從粟女皇的輕笑中,聽出飽含著的厭惡,和憤怒。

如果不出所料,光影化妝的粟新明,要倒黴了。

在白玉郎眼裡,粟新明是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

可粟嫣然要想讓他一無所有,卻是一句話的事。

粟嫣然嘴角微微抿了下,說話了:“大棚,你還和嚴成虎來往嗎?”

商場上,既有財大氣粗的魅光集團,也有以專門為人討債的經紀公司。

而能夠被粟女皇記住名字的職業討債人,那當然是京華頂兒,尖兒的存在。

聽粟嫣然提到嚴成虎後,站在陽臺上的郝大棚,轉身笑道:“女皇陛下,看來老臣還是頗有先見之明的。您開恩,和老虎說句話?”

郝大棚接到表哥的電話時,正和嚴成虎等人,在他為第三任小秘書購置的金屋內打牌。

他去陽臺打電話時,嚴成虎等人抽著煙,正閒聊某母女共侍一夫的話題。

不時發出一聲聲齷齪的笑聲——看到郝大棚舉著手機走進來後,馬上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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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郝大棚和誰打電話。

但卻能從老郝給人打電話時,彎著腰的恭敬姿態中,看出對方是個大人物。

老郝的電話,還在通話狀態,他們當然不敢再胡說八道。

甚至,都不敢私下裡猜測。

郝大棚走過來,捂住手機話筒,對嚴成虎笑呵呵的說:“老虎,粟家的那位掌上明珠,要和你說話,賞不賞臉?”

“粟家的那位掌上明珠——”

嚴成虎一楞,叼在嘴角的香菸落下,人也差點從椅子上,一頭栽倒在地上。

粟家是什麼樣的存在,就不用多說了。

粟家的女性成員,肯定不少,但能被稱之為“粟家掌上明珠”的,卻只能是第三代唯一的女孩子、被稱為京華第一美女的粟皇。

別看嚴成虎麾下員工數百,無論去哪兒都是前呼後擁,身價十個億以下的老闆,他都不帶正眼看的。

但他為能聽到粟皇說句“老虎辛苦了”,已經在牌桌上輸給老郝數百萬之巨,更奉獻數名頂級美女——卻始終得逞。

現在,郝大棚卻拿著正處在通話狀態中的手機,問他,粟皇要和他說話,能不能賞臉。

沃草,草,草!

老郝啊,老郝,你這是要玩死我啊。

當朋友,可沒這麼個當法的。

嚴成虎心中大吼了幾嗓子,卻用最快的速度,猛地從椅子上蹦起來,去拿手機的雙手,不住哆嗦。

其他兩個牌友,也醒悟了過來。

他們看著嚴成虎的目光,滿滿的羨慕嫉妒恨。

嚴成虎接過手機,彎腰低頭,額頭都快碰到桌子了,顫聲:“粟、粟皇,我是嚴成虎。請問您、您有什麼吩咐?”

一個特好聽的女孩子聲音,從手機內傳來:“老虎,等有機會,我請你和大棚喝茶。”

粟嫣然只對嚴成虎說了這句、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實現的話,就把他感動的差點哭了。

從此,嚴成虎也可以和人說,他也是能和粟皇說上話的人了。

嚴成虎當前的狂喜指數,和粟新明的恐懼指數,幾乎成正比。

今晚的這個富豪盛會,對粟新明這個粟家外圍精英來說,同樣有著重大意義。

接到粟嫣然的電話時,粟新明正在老婆的建議下,為今晚該穿那身行頭而犯愁——

看到是粟大小姐的電話,粟新明連忙對老婆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才把手機放在耳邊。

他在接粟嫣然的電話時,當然不會像嚴成虎那樣的激動,卻也是本能的彎腰,笑著剛要說什麼,就聽她冷冷的說:“新明哥,你最近的小日子,過的挺滋潤啊。”

冷汗,毫無徵兆的就從粟新明額頭,蹭地冒了出來。

他原本十五度的接電話姿勢,立馬成了九十度——

他老婆看到他的臉色,驀然蒼白如紙後,剛要問什麼,卻又及時抬手,捂住了嘴。

聽傳來牙齒打顫的聲音後,本想讓他卸掉一切職務的粟嫣然,想到他這些年來做出的成績,有些於心不忍,輕輕嘆了口氣,語氣放緩:“從白玉郎那兒贏得所有,都還回去吧。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她也不等粟新明說什麼,直接結束了通話。

揮揮手示意鄭曦啟動車子後,粟嫣然回頭看了眼某茶館方向,又幽幽嘆了口氣。

太陽,一點點的滑向西山。

白家老宅大院內,白初嶽等人,正冷著一張臉,看辛梅狠罵白玉郎:“你個不成器的敗家女!是誰給你的膽子,敢把賣、身得來的請柬,送給那個賤貨?”

嘴上叼著香菸的白玉郎,冷笑著顫了下二郎腿:“媽,我倒是希望,你能當個小姑那樣的賤貨。可惜,你實在不夠格。無論從哪方面——”

啪!

辛梅暴怒,狠狠一巴掌抽在她臉上時,院門也傳來砰的一聲大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