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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世間再無阮無骨

歐洲和華夏的時差,大約在六個小時左右。

京華這邊午夜時,那邊剛黑天沒多久。

天剛黑時,既是夜生活的開始,也是最不被人注意,意外發生的高峰期。

當然,這時候也沒誰會注意到,從某棟會所的地下停車場裡,快步走出來的一個女人。

女人好像個小偷那樣,口罩帽子黑風衣,一應俱全。

她揹著的揹包,也是最不起眼的黑色。

可偏偏,當女人快要走出地下停車場時,幾個人忽然擋在了她面前。

女人立即停住腳步,眸光閃動時,右手放在了腰間,嘴裡發出一聲嬌笑“呵呵,傑克,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無骨,我來,就是為了找你。”

傑克看著女人的雙眼裡,全是化不開的柔情“更是為了你的安全,阻止你去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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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無骨去香樓總部進修回來,擔任歐洲分部的護樓天使後,主管傑克,一心只想拜倒在她的花容月貌、窈窕嬌軀下。

還對上帝發誓,只要阮無骨能嫁給他,他原意每天晚上,用舌頭,給她洗腳

瞧瞧人家傑克,追求女人時的誠心,多大,多真

可特麼的,阮無骨這妖魅貨,既不拒絕人家,也不答應,只是吃吃的笑著,媚眼一個勁的拋,弄得人家心裡,老癢。

但現在,傑克卻在阮無骨看到高鐵跳樓後、立即收拾利索、要趕赴華夏把他喜歡的那些妞兒們、都送去陰間陪他,再去找撒旦報仇時,擋住了她。

阮無骨再怎麼狂妄,哪怕有魔血可助力,卻也很清楚,她絕不是撒旦的對手。

傳說中的撒旦,可是唯一敢和西方第一高手小宙斯,對著幹的猛人。

而小宙斯,更是能和香樓樓主並駕齊驅的存在。

事實上,阮無骨能知道撒旦,也是在總部受訓時,聽大祭司說過的。

阮無骨不是撒旦的對手,找到她後,只會死的很慘,那又怎麼樣

十四年前,就寄託著她宣告全部的小男人,已經死了。

沒有了高鐵,阮無骨絕不會再活著。

也許,在撒旦手裡死的越慘,阮無骨才會越心安。

她發誓,等她到了陰間找到高鐵後,先狠狠咬他個遍體鱗傷,來懲罰他,為了個臭女人就自殺的沙比行為。

然後,再給他生上十七八個孩子,變成個又老又醜的娘們。

這,就是阮無骨的愛情。

傑克,卻要阻止她的愛情。

她絕不會因為,傑克奢望能用舌頭,來給她洗腳,就會原諒他試圖阻攔她的愚蠢行為。

阮無骨的右手,已經戴上了精鋼指套。

可就在她的笑容越來越妖,雙眸中的殺意,卻越來越濃時,傑克卻搶先後退兩步,低低說了句什麼。

阮無骨立即石化當場。

滿臉的妖魅笑意,和殺意,也都凝滯。

好像過了一萬年那樣,阮無骨才緩緩抬頭,看到了路邊那輛黑色的房車。

傑克快步走過去,開啟了車門,又對阮無骨遙遙做了個“請”的手勢。

阮無骨就像丟了魂那樣,走過去,上車。

車門剛關上,她就慢慢跪在地上,匍匐。

她面前不遠處,有一雙雪足。

香樓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這些女人,哪個不是億萬富婆,又有哪個不好生保養秀足

但阮無骨卻從沒見到過,這樣一雙雪足。

這雙雪足,已經不再是“美”或者“妖”等字眼,來形容的了。

只能說,它們有著獨立的生命。

根本不需要主人長啥樣,啥身材,僅僅是這雙雪足的魅力,就足夠讓阮無骨這樣桀驁的女人,為之匍匐。

一隻雪足,踩在猩紅的手工地毯上。

一隻,懸空。

懸空的那只雪足腳踝處,繫著一根紅線。

紅線上,拴著兩個金色的小鈴鐺。

白的是雪膚,紅的絲線,金的鈴鐺。

三色相映,充滿了邪惡的魔性。

但阮無骨,也只敢看到這兒,就不敢再向上多看哪怕一寸。

懸空的雪足,輕顫了下,一個慵懶異常的聲音,響起“你以為,高鐵死了”

阮無骨的嬌軀,劇顫。

她真沒想到,傳說中的樓主,會知道高鐵的存在。

可她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顫聲說“我、我透過網路直播,親眼看到,他從高樓上縱身跳下。下面,就是假山。他,必死無疑。”

“呵呵。”

那只雪足,再次顛了下,不屑的笑聲,還是那樣的慵懶“如果,我不讓你去呢”

阮無骨用更快的速度回答“世間再無阮無骨。”

“你敢,和我動手”

樓主懶洋洋的說著,懸空的雪足,緩緩伸過來,踩在了阮無骨的頭上。

也沒見腳背上的雪膚,有什麼淡青色的脈絡出現,阮無骨就感覺一座山,壓了下來,不得不額頭趴在地毯上,卻依舊能說話“不敢。就算敢,我也沒任何的機會。但,樓主您擋不住,我去找他的路。”

“你說的倒是實話。唉,世間再無阮無骨。呵呵,這話,聽著真動人。罷了,就憑你這句話,我不殺你。允許你,以後有機會時,和他在一起。”

幽幽的嘆息聲中,那只原本要把阮無骨腦袋踩扁的雪足,緩緩縮了回去“放心,他沒死。”

阮無骨一愣,張嘴剛要說什麼,就聽樓主又說“只要我還活著,他就不會死。他死,只能死在我身上。”

阮無骨更懵。

她實在搞不懂,傳說中的樓主,怎麼會用篤定的語氣,說高鐵沒死。

就算那家夥要死,也只能是死在她身上。

難道,不該說是死在她手裡嗎

畢竟,死在樓主手裡,和死在她身上的意義,完全不同。

死在樓主手裡,是悲摧。

死在樓主身上,卻和“風、流”沾邊。

那麼,淹死在酒桶裡呢,又算啥

尤其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都沒摔死,卻淹死在酒桶裡。

窩囊

估計除了這個詞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文字,能形容了。

幸好因常威的及時救治,從高處跳下來,空對地炮彈那樣,精準穿過盜洞,一腦袋扎進酒桶裡的高鐵,劇烈咳嗽著醒了過來。

儘管酒桶裡的水,有兩米深。

但要是沒有那床棉被,高鐵的腦袋,還是有可能會狠狠撞在桶底後,僥倖沒死翹翹,也得變成植物人。

畢竟,二十三層的視窗太高。

強大的地心引力,可不是兩米深的水,就能化解了的。

就算這樣,高鐵也在一頭撞在棉被上後,立即昏迷。

隨著高鐵的咳嗽聲,一口清水吐了出來。

“活了,哈,你終於活過來了”

給他做人工呼吸的常威,高興的手舞足蹈“知道不哥們,是我救了你。我給你人工呼吸咦,你不是腆著臉看天,走到路上的沙比嗎”

沃草,怪不得老子嘴裡,有股子大蔥味

高鐵胃部劇烈翻騰著,張嘴哇準確吐了常威一臉。

常威懵比時,就聽酒窖門口,傳來紛沓的腳步聲。

然後,寧發財就高舉起雙手,哀嚎“別開槍,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