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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 誰就是我老公

千嬌百媚,性格反覆無常,思想幼稚,心細。

以上,是阿達雅思最大的特點。

撒旦剛出現時,阿達雅思就有種莫名的感覺,應該認識她,卻又想不起她是誰。

直到撒旦以血腥手段殘殺東渡吹風,威震四場後,阿達雅思腦海中靈光乍現!

撒旦。

這個自稱高鐵家的的女人,就是傳說中的撒旦。

無論怎麼說,阿達雅思都是胡老二的寶貝孫女,功夫可能只有三板斧,眼光卻相當毒辣。

現場那麼多人,都被撒旦的血腥殘忍震懾。

可阿達雅思,卻能從她故作矯情的捂嘴嬌笑動作中,看出她是在極力壓制要張嘴吐血的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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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達雅思早就知道,撒旦身受重傷了。

那麼,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只能是為了高鐵。

阿達雅思可是親耳聽果果姨說,撒旦是高家的兒媳婦。

陳果果為什麼稱呼撒旦為兒媳婦?

還不是因為撒旦和高鐵之間,有著阿達雅思不知道的關係。

尤其阿達雅思再聯想到,高鐵昨晚住進了帆船酒店,豺狼幫的薩亞諾夫,也在那邊大肆搜捕撒旦的行動——不難得出,高鐵和撒旦昨晚在一起的結論。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撒旦為什麼自稱高鐵家的。

高鐵家的,就是高鐵的女人。

“那個滿心只有葉星辰的人渣,不來彼得監獄打擂臺,卻派了他的女人來。”

阿達雅思想到這兒後,怒從心頭起。

她也是高鐵家的好吧?

雖說她滿肚子的不情願,卻必須得聽從爺爺的吩咐,給高鐵當俄國老婆。

既然她和撒旦,都是高鐵家的女人,為什麼他因為阿達雅思犯了點小錯,就罵她爛人?

卻讓他另外的女人,前來彼得監獄,代替他打擂。

這特麼的就是厚此薄彼。

阿達雅思長這麼大了,啥時候被人瞧不起過?

現在有人瞧不起她了——

那麼,阿達雅思如果不讓那個人渣,付出慘重的代價,她就不是蝙蝠公主!

莫名其妙就妒火中燒的阿達雅思,就在四國選手即將棄權時,及時站了出來,撕下了撒旦強大的偽裝,讓她的脆弱,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至於這樣做,撒旦會是啥感受,高人渣又會咋想,甚至爺爺會不會嘴巴氣歪了等等,阿達雅思壓根不會管。

反正,高鐵的厚此薄彼,深深刺傷了她幼小的心——

阿達雅思的行為,再次證明了某個真理:“男人可以吼天罵地,腳踩玉皇大帝,但絕不能得罪女人。”

撒旦心中痛罵著麥麥皮時,準備棄權的四國選手,卻在死死盯著她過了片刻後,眼睛逐漸亮起。

除了華夏,前來參加本次聖殿杯的各國選手們,都是本國的超級精銳。

功夫,臨場經驗和眼光,都相當的出色。

大家那會只是被撒旦的殘忍震住。

但被阿達雅思一口道破後,很快就發現——果真如此!

然後,人人心中,也是慚愧不已:“我竟然不如個女孩子,差點被這個高鐵家的唬住。”

沒有希望時,沒誰願意去送死。

但有希望、尤其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希望,能幹掉撒旦,拿到第三名時,傻子才會放棄。

幾乎是在同一個瞬間,四國選手就齊刷刷舉手,大吼:“我來!”

來尼瑪比。

從來習慣動手殺人,卻很少罵人的撒旦,滿腹絕望的罵了句。

沒誰理睬她。

四國選手,都跑到主辦方那邊,爭先恐後的說要上臺。

“這也簡直太尼瑪卑鄙了吧?”

有人看不過去了,低聲罵道。

張明駒和李虎,更是用殺人的目光,惡狠狠看向阿達雅思。

阿達雅思會怕嗎?

開玩笑!

除了老胡,能讓阿達雅思怕的人,還沒出生呢。

反正,她特希望趕緊上去個人,搞死該死的撒旦,以免站在那兒搔首弄姿,讓人看著不舒服。

撒旦死後,阿達雅思就會登臺。

她要讓這些人看看,誰才是真正的——高鐵家的!

“唉,你看看你慣的這孩子。讓我說你什麼,才好。”

遠距離觀察這一切的胡老二,重重嘆了口氣後,回頭訓斥阿蓮娜。

阿蓮娜也是滿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卻冷冷的說:“也不知道是誰,在阿達雅思十一歲那年,殘殺垂涎她美色的同學時,不但阻止我的訓斥,還盛讚這才是他的孫女。”

老胡老臉上,立即面露尷尬,卻悻悻的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能不能別再提?”

看這老東西大有翻臉的趨勢,阿蓮娜也不好太過了,順勢點頭:“行。那麼,你趕緊想個辦法,保住撒旦。無論怎麼說,她都是果果相中的兒媳。她要是因為雅思的糊塗,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沒臉和果果解釋。”

老胡卻雙眼一翻,冷笑:“哼哼,既然撒旦是陳果果的兒媳婦,我老人家憑什麼要管她的生死?要管,也是高家的人來管。陳果果要是因雅思一時糊塗,就埋怨我,我就踏平樓蘭。”

阿蓮娜眉梢一抖,差點問出:“不吹牛,你會死嗎?”

撒旦從不吹牛。

但她卻有可能會死。

就憑這娘們多年坎坷的經歷,當然能看出,阿達雅思為什麼要借刀殺人。

無非是爭風吃醋。

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傳說中的惡魔撒旦,竟然和個小女孩,爭風吃醋了?

這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偏偏,是事實——

撒旦已經幹掉東渡吹風,按賽制,她可以下臺,換人來和四國選手格鬥。

但她不會下。

就算明知道是死,也不會下。

因為她是——撒旦。

只要對手不是宙斯、香樓主人、樓蘭王或者姓胡的老東西,撒旦只會站著死,絕不會跪著生!

“其實,這樣也好。主人,我可以去找你啦。”

撒旦忽然身心放鬆下來,不再極力剋制咳嗽的衝動,開始捂著嘴,彎腰劇咳了起來。

接連咳嗽了十幾聲後,撒旦才慢慢的放下右手,緩緩抬頭。

她的手心裡,有血。

鮮血在白白的掌心內,特像盛開的梅花。

她的臉色,也變成了金紙。

有風吹來,她的腳下,竟然踉蹌了下。

忽然有人怒吼:“是個男人的話,就不要上臺!”

現場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彼得監獄的犯人。

基本都是罪大惡極,良心盡泯之輩。

但這些人卻在看到撒旦如此楚楚可憐,四國選手還在那爭相踴躍報名後,最基本的“鋤強扶弱”情懷爆發:“想上臺,剛才怎麼不上?看到人家受重傷,風吹就倒了,卻要爭著上臺撿便宜,還是男人嗎?”

“對,對。簡直是太卑鄙了。”

“四國選手,滾出彼得監獄。”

“那位女士,請你下臺,我來代你打!”

很多義憤填膺的犯人,更是不顧獄卒的警告,高舉著拳頭,擁向擂臺這邊。

張明駒和李虎,更是擠向報名處,要把撒旦替換下來。

撒旦忽然被感動了。

她感覺,這才是萬民擁戴——死,也值得了。

她傲然笑了下,朱唇輕啟,正要說不需任何人來代替她時,雙眸卻驀然一亮,嬌笑著說:“好啊,誰來替我打擂,誰就是我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