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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三章 受傷,猝不及防的暗算

雙方的會談,在親切友好的氛圍中進行著。

MG國的國防部長,叫巴圖。

他說:“儘管我出生在漠北高原,但是我的父親、祖父卻都出生在漠南。

對那裡,我有著天然的感情。從小的時候,就聽祖父和父親,講漠南地區的美麗風光,以及那裡的風土人情,那裡是我們曾經的故鄉。

所以,對於那裡,我有著極深的感情。也願意和那裡的人交往,繼續保持融洽的合作,進一步加強雙方的關係。在新的歷史條件下,互相學習,促進交流,共同合作,創造未來。”

李副院長也笑著說:“作為學院訪問團的成員,在臨來之前,我國國防部長也專門和我談話,就兩軍保持密切關係有重大的期待,希望透過這次訪問,能夠促進我們兩軍關係發展,近一步加深了解,拓寬合作領域,開展各類充分有效的合作,進一步促進雙邊合作的水平的進一步提升。

我們可以在人員培訓、邊防技術合作、聯合演習等各方面開展卓有成效的合作。”

巴圖部長也笑呵呵的,同意了。

他說:“我們總統非常重視雙邊關系的發展。所以,在訪問日程之外,特地安排了這次單獨的會面。”

楊文斌,作為,雙方的翻譯,他坐在,院長和部長後面第二排的左首的椅子上,用小本隨時記錄著雙方的話語,並進行著實時翻譯。

實實在在說,以楊文斌的水平,做個業餘翻譯還可以,但作為,專業的,重要人物之間的翻譯,稍微感覺有些吃力。所以,他用心的聽著,每一個單詞,唯恐將意思譯錯,或者因為自己翻譯不準確而造成,雙方產生歧義。

會談正在進行之中。

這時,門開了。

進來了兩個女服務員,她們拎著水壺,從左至右,依次給主人和客人們續水。開啟茶杯,然後將已經喝了一些茶水的杯子倒滿開水。

楊文斌,在全神貫注的給雙方會談做著翻譯,對於女服務員來到他的前面,給巴圖部長續水,開始他並沒有在意。

他剛翻譯完李副院長說的話,抬起頭,聽巴圖部長要講話的時候,倒水的女服務員,左手拿起巴圖部長的水杯,右手放下了水壺。

看到她左手從國防部長的桌子上拿起水杯,右手卻將水壺放在地上,楊文斌心中一種警覺頓然升起。

正常的程式本來應該是,左手拿起水杯,右手直接把壺裡的水,倒進水杯裡。

可是,楊文斌看到,她左手拿起了水杯之後,卻將水壺放在了地上,同時,從右手袖管裡,突然露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匕首,擰笑著,就向巴圖部長的右胸插下。

說時遲,那時快。巴圖部長靠在椅子上,想躲閃也無處躲啊。

電光火花之間,楊文斌扔掉手中的筆記本,“蹭”的躥了起來,一把抓住了女子的右手腕部,返身,將她的手向後擰去。

女子反應極快,一看進攻受阻,揚起左手水杯,“啪”的一聲向部長甩去,左手袖筒裡又露出了一把匕首。

楊文斌施展擒拿手段,赤手空拳,和那個女子搏鬥了起來。

那個女子年約二十多歲,長得容貌清秀,但是,舞動起匕首來,有模有樣,有章有法,而且力氣也出奇的大。

幾個回合之間,楊文斌的胳膊上被他用刀劃了幾道。但是,楊文斌也沒有後退。

他順手掄起旁邊的椅子,伴之以拳打腳踢,把女刺客,逼得向後,退出了幾步,遠離了刺殺目標。

這時,門外的保安,衝了進來,與楊文斌合力制服了她,那個女子手中的匕首“噹啷啷”掉在了地上。

發生了這個意外,會談是無法進行下去了。

保衛部門將女刺客押走,進行突擊審問。

楊文斌也被他們用救護車送到了,附近的軍隊醫院進行包紮。

儘管在搏鬥中,楊文斌的手臂,左右兩臂分別被劃了幾刀,但好在刀口不深,沒有傷到神經和骨頭、肌犍,只是,肌肉被劃破了,幾條半釐米深的口子。

楊文斌本想包紮一下,就離開的。

但是,醫生們說什麼也不放他走,要留院進行觀察。

而李副院長,和巴圖部長,隨後也趕到了醫院,對他進行了看望,要求他不要著急出院,安心養傷。

而另一方面,在國防部的保衛室裡面,被抓的女刺客也被進行了緊急審問。

大家都想知道那刺客刺殺的原因,無非是兩種:

一是政治因素,為了破壞兩軍之間的合作關係,而對於巴圖部長進行的政治謀殺。

二是個人因素,這名女服務員,和巴圖部長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個人恩怨。

大家都覺得第一種的可能性最大,第二種的可能性最小。

畢竟,如果要是個人恩怨,女服務員下手的機會很多,不一定非要發生在兩**事代表進行會談期間。

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第一種可能,就是,巴圖部長的政治對手,要破壞兩國之間的會談,破壞兩軍關係的進一步改善。

想到了這種可能,部長向總統緊急彙報了會談中所發生的意外。

總統極為震怒,下令徹查,對於幕後的元兇一定要,徹底揪出來,予以法辦!

巴圖部長馬上召集自己的核心幕僚,針對可能的政敵,進行了秘密的部署,開展了有力的反擊。

而它的核心幕僚在接受了任務之後匆匆的離開了會議室,去準備進行自己受領的任務了。

楊文斌躺在病床上,他左手腕上扎著點滴,身上放置了一堆儀器,監測什麼心跳、脈搏、呼吸、血壓等各項信資料的裝置。

其實這點兒傷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於接待方的熱情招待卻又毫無辦法。

楊文斌,躺在病床上,一面享受著一級護理,一面用隨身聽,將耳機,掛在耳朵長,利用難得的休閒機會,來聽MG國著名歌唱家所演唱的草原歌曲。

對於,草原歌曲的長調、短調、呼麥,楊文斌也能哼唱好幾首,特別,是在中師期間,學校對他灌輸了很多,打下了終身的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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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段期間,每週,文藝委員都教大家唱草原歌曲,對於精典時尚的歌曲,都有一定的瞭解。

而且楊文斌發現,MG國方面,對漠南地區的傳統民族歌曲,也很流行。

比如說,他自己喜歡的,騰戈爾的《草原人》,在這裡得到了廣泛的傳唱。

聽著熟悉的草原歌曲,楊文斌慢慢的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