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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擼串,煮酒論英雄

446團的營區,是一個長方形結構,東面,是營門。

進了營門,是一條筆直的柏油路,往裡走,右側首先是軍人服務社,然後,右側是二營,左側是一營,再往前,右側是機關樓,左側是訓練場,靶山。再往前,則是坦克營、炮兵營,車場。

而要出營區,必須得走上兩三千米,才能出得去。

而二營的後面,是一片菜地,越過圍牆外面就是村落了,向外出去二三十米,就是一條鄉級柏油路,通向雁軍鎮裡。

所以,通向鎮裡的捷徑,就是越過北院牆。

院牆上,有個豁口,上面有著因人攀爬而留下的摩擦痕跡。

今天,是集訓開始後的首個週末,連隊的戰士都放了假,而集訓隊也放了假,家近的,或者已婚的,跟集訓隊長報了假,都去團圓了。

一樓只剩下幾個未婚家遠的小夥子,在無聊地打發著時光。

楊文斌,利用集訓的休息時間,仍在努力地背記著單詞。

他打算,利用集訓的三個月時間,把考研必會的單詞再背記一遍。

上午時間,楊文斌把換洗的衣服洗了一遍,晾到了晾衣場上。

然後,回到宿舍,趴在床上背記著單詞。

他們一個團來的學員住在同一個宿舍內。

齊彬家是省城的,坐火車回家看望父母親去了。

李兆偉,則是去營城相物件去了。因為時空相隔,大學處的物件早就黃了。而連隊的技術員給他介紹了個當地的姑娘,早晨就去相親了。

剩下的就是李衛國、楊文斌、楊乾、張振國、熊偉、白勇六個人。

眼瞅快到中午的時間了,李衛國突然提議,中午不在連隊飯堂吃了,他請客,去外面擼串去。

大夥正百無聊賴呢,一拍即合。

楊文斌也扔下書,響應他的提議呢。

怎麼去呢?從營門出去,一般哨兵看是幹部,也不需要登記,就放行了。

可是,李衛國卻提出了一個主意:跳牆。

他說,從省城後勤幹部訓練大隊回來剛下連的時候,他先分到了446團,後來,他託了親屬的關係,調到447團的。

對這兒的地形,他熟悉。

院牆外面不遠處的馬路對面,有家小食雜店,裡面的各種串挺好吃,又便宜又實惠,而且,還有散白酒,都是燙了喝,味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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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提議,大夥沒人反對,因為,越過院牆,走200米就到了。

走營門,就得走4000米,繞老遠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跳就跳吧,反正有嚮導。

於是,幾個人收拾了一下,出發了。

繞到樓後面,穿過菜地,來到院牆邊。

院牆並不太高,不到兩米。

大夥一個接一下,踩著前人留下的腳窩,扳住突出的石頭,手腳同時發力,也就上了牆頭,再翻身躍下去,連貫動作,比400米障礙簡單多了。

果然,出去走了不到二分鐘,在柏油路邊上,就是一家食雜店。

店門口立了著一個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地寫了三個黑字“食雜店”。

李衛國輕車熟路地跟老闆打了個招呼,抬腳就邁過了西屋。

屋裡陳設比較簡章,北面靠牆擺了幾張櫃子,上面擺著一些生活用品。

南面是一鋪大炕,炕上面鋪著地板革。

李衛國衝大家喊著,上炕上炕。

回頭又對屋外的老闆喊,來張大桌,牛肉、羊肉、心管,各種串,先一樣來上十串。

再燙上一斤白酒,一打啤酒。

大夥脫鞋上了炕,會盤腿的盤腿坐下,不會盤腿的靠近炕沿,腳垂地偏坐下。

因為沒有別人來,老闆酒菜上得很快。

李衛國坐在靠窗戶的位置,旁邊坐著熊偉,因為他最熟,所以咋咋呼呼地張羅著。

而張振國則坐在炕頭,白勇坐在炕梢。

炕沿上,坐了楊乾和楊文斌。

看菜上齊了,李衛國就張羅大家倒酒,基本上是每人先來盅白酒,然後,能喝白酒的繼續,不能喝白酒的改啤酒。

“沒喝酒之前,先擼掉兩串肉,墊墊底!”李衛國結合自己的經驗,提議道。

然後,先拿了兩串烤好的羊肉串,示範了起來。

大夥也就不客氣,造了起來。

“來,第一杯酒,我敬大家!為了我們的友誼!為了我們的相聚!來一口。”

大夥紛紛舉杯,抿了一口。

果然是散白,度數夠高,也夠辣!

楊文斌抿了一口,差點沒嗆出來,咳了兩口才緩過勁來。

除了李衛國,大家的表現都差不多。

因為沒有領導,酒場上也沒那麼多的規矩。

就是每人敬一口,再吃點串。

李衛國敬完了,輪著熊偉了。

他操著一口天府之國的口音,但是,喝酒卻是豪爽,他的一盅酒已快見底了,而別人還有連小半盅都沒喝到的。

“論學歷,我是大專,跟你們本科生,沒法比!很高興有機會和大家認識!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出頭的,好使!我要不行,還有底下一個偵察排呢!”

“別扯了,你可是偵察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拳腳功夫了得,打個架啥的,還得請你助陣呢”大夥開著玩笑,陪著喝了一口。

然後,是張振國了。

張振國是海邊人,說話透著一股海蠣子味:“我是去年7月從濱城坦克乘員訓練基地畢業的,要論駕駛坦克,不明白的,盡可以問我,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大夥也都又\\喝了一口。

接著是白勇了,他沒有喝酒。

因為,他一喝酒就臉紅,而且還過敏,喝的是飲料。

“只要心裡有,喝啥都是酒。我是錦市工業學院畢業的,機制專業。大夥理論上不明白,可以問我。這些機械理論,我都學過。觸類旁通,沒有問題。”

大夥又抿了一口。

然後,白酒一盅也幹完了。

只有李衛國和熊偉繼續喝白酒,而,其他人,則換了啤酒。

這回,輪到楊乾了,他舉起酒杯,說道:

“我是炮兵指揮學院畢業的,炮兵指揮專業。畢業兩年了,先在小炮連,頭幾天剛調換到榴炮二連。

要交流經驗,我這都是負面的。老一點的同志們都知道,去年淹死的那個兵,是我們排的。當時,給我一個處分,我到現在也沒想通。

當時我都不在場,連隊派我去幹別的活了,憑什麼最後還要追究我的責任,這不是欺負人嗎?

不過這和在座的哥們沒關係,大家以我鑑!”

說完,幹掉了杯中的啤酒。

這個話題比較沉重,大家一時也接不上話,就紛紛和他碰了一下,把杯中的酒都幹了。

最後,輪到楊文斌了。

他端起杯,說道:“我大學學的是歷史,軍校培訓的是摩步指揮,先分在榴炮二連,後調到導彈連。我沒啥幫大家的,誰要想‘搗蛋’,就找我!”

然後,也幹了杯中酒。

這一圈下來,酒量大的還沒事,酒量小的,就有點支持不住了。

然後,接下來,就進入混戰局面,大夥交叉著敬酒,各自表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