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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受傷,天有不測風雲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文斌與戰士相互慢慢熟悉,開展起工作來也順暢多了。

按照趙指導員出的主意,楊文斌開始嘗試著與柏松交起朋友來。

楊文斌發現,柏松一到週日,就到炊事班去幫廚,或者到連隊的菜地,去給蔬菜澆大糞。

而一般的戰士,則是排著隊要外出,到市區去辦各種事情。

發現了這些跡象之後,楊文斌便在大會小會上表揚起柏松來,將情況匯報給連首長,而連長指導員也根據楊文斌的彙報,開始有意識地表揚起柏松來。

而柏松也真的像大家所希望的那樣,不再像以前那樣懶散了,而是誰若敢說一排不好,揮拳就要和誰幹,集體榮譽感非常強。

楊文斌擔任的是一排長,而二排,目前卻沒有排長,暫時由一名班長代理排長職務。

這名代理排長叫公正飛,家是龍江白河人。他是一名軍士,就是志願兵。

公正飛長得是一米七五的個頭,臉上長滿了青春美麗痘,猛然看上去,挺嚇人的。

而他的臉也總是繃著,來到連隊幾個月了,可是楊文斌就沒見他笑過。

公正飛是連隊的頂樑柱,導彈射手專業。

在歷次演習中,連隊的反坦克導彈都是由他發射的。

並且,一般都是首發命中,彈彈中靶。

而且,他要專業技能有專業技能,要管理能力有管理能力,在戰士中有相當高的威信。

可是,也聽有的戰士講起公正飛管理上的狠勁。

他曾經一個飛腳,讓犯了錯誤的一名新兵飛出去一米遠,半天都站不起來。

陸華副指導員曾私下說,如果全營有一名士兵提幹的名額,也會是公正飛的。

楊文斌覺得,如果自己和公正飛單挑的話,就導彈排長所需的素質技能,他還真未必是公正飛的對手。

所以,要是公正飛真提幹當了排長,倒還真是件好事。傳承導彈連血脈的,只能是像他這樣有專業、有威望、有血性的靈魂性人物。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

來到團隊這一段時間,楊文斌都是請假到附近鎮裡的浴池去洗澡的。

鎮上的浴池,都是個人承包的,也沒有什麼,裡面就是幾個沐浴的噴頭,外面有一張床,一名搓澡師傅在外間,有想搓澡的,就讓他躺在床上,由搓澡師傅給搓。

搓澡師傅說,他最不願意給部隊的人搓澡了。

因為,普通的老百姓,搓一回,也下不來多少汙垢,這錢掙得容易。

而若是部隊的,一般平時都是高強度的訓練,再加之一個月、半個月來去洗一次,那汙垢啊,等於普通老百姓三個人的。

楊文斌也不太願意老是出團去洗,週日上午,他突發奇想,和連隊的戰士一起去團澡堂洗澡。

等他和連隊的戰士,集體帶隊到團隊的浴池,進去一看,淋浴的水龍頭根本就沒水,便進了大的浴池,泡了幾分鐘。

浴池的水不是特燙,人進入裡面,正是舒服的感覺,適合浸泡。

他閉著眼睛泡了十來分鐘,睜開眼睛,忽然看見淋浴已經來水了,便想邁出水池去沖洗一下。

但是由於離楊文斌近的這邊衝沐浴的人比較多,每個水龍頭下人都是滿滿的,而對面池邊的人卻不多。

他就想去對面的水龍頭下沖洗。

本來,他可以從水池出來,繞道過去。

但是,看到兩個水池間的邊沿比較寬,大約有半米的樣子,完全可以抄近走過去。

便光著腳,取道水池中央的平臺,意欲走去水池的那邊。

哪知道,水池中間的邊邊沿,都鑲嵌了瓷磚。而瓷磚的上面,有戰士們用過肥皂的殘留,再加上濺出的水的沖刷,已經變滑了,楊文斌經過的時候,腳下一滑,便失足跌倒,撲通一聲,掉入右側池中。

楊文斌不會水,他掙扎著爬起來,見浴池裡的眾人目光刷地注視著他的尷尬相,頓覺發窘。

此時他感覺左腿左側隱隱作痛,低頭一看,大腿左側在池邊破碎的瓷磚邊沿上劃了幾道血口,小腿左側也劃了兩道,透出鮮白的嫩肉,從鮮血也順著傷口滲了出來。

楊文斌忍住傷痛,想繼續洗完。

他勉強在噴頭下衝了幾下,可是傷口鑽心地疼:“不行,得去衛生隊處理一上。”。

便不得不離開,勉強穿上衣服,挽起褲管,蹣跚著向衛生隊走去。

進了衛生隊的大門,一樓的總值班室裡,幾個戰士在看電視。

楊文斌向他們要了一張診療單,挨門敲了一遍內外科、換藥室,但是都大門緊閉,沒有醫務人員。

無奈之下,只能拖著傷腿上二樓去尋找。

在中醫室,一名大夫在神情專注地為一患者把脈,其它診室都不對症,剩下的就是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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躊躇再三,楊文斌又拖著傷腿回到一樓,重新敲一遍各診室,仍空無一人,只得又硬著頭皮到總值班室去問。

一名戰士,愛答不理地告訴他,叫他去找衛生隊副隊長。

楊文斌重又邁上樓梯,來到三樓的院長室。

此時,他感到自己是那麼孤單無助,悲憤不已。

到院長室,見到一名中尉軍醫。

中尉軍醫倒是很熱情,仔細地看了楊文斌的傷情後,安排他又回到一樓換藥室,由幾名護士進行消毒包紮。

此時,楊文斌心中百感交集,不爭氣的淚水噼哩啪啦地往下掉,也說不清為了什麼,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既是恨自己的無能,洗個澡都能把自己洗傷,也是恨醫院的不作為,讓自己拖著流血的傷腿,樓上樓下地跑了好幾個來回,才找到醫生給處置。

儘管當著戰士和幹部的面,可他自己也已顧不上羞恥與面子,任憑眼淚嘩嘩地流淌,使委屈與鬱悶感釋放出去。

好久沒有這樣痛快地流淚了,渲洩之後,胸間感到略舒服些,心情漸漸平息下來。

可是,兩眼早已腫得象桃子一樣了。

不然為什麼一進小賣部的門,那位女售貨員便關切地問他怎麼了。

“僅僅是身體上的跌跤自己便如此難過,倘若工作上,事業上跌了大跟頭自己該又如何處置呢?”楊文斌茫然,羞愧,自己還不成熟,不老練,還嫩得很,這樣下去,早晚還會跌大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