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洪洋雖然借了五位蔣家的供奉出來,但他依然是找不到陸卓。
蔣洪洋因此還給前修德集團營銷部的鍾虎打了一個電話,不過鍾虎已經把他拉黑了,無奈又給上次自己住院之後,派人前來看望自己的沈從打了電話過去。
坐在輪椅上的蔣洪洋懶洋洋的問道:
“喂,沈哥啊,上次在燕京把我扔下樓的那小子,我想揍他一頓,你知道他的具體行蹤嗎?”
那邊正在燕京的沈從聽到這個心頭一突。
真可謂是不知者無畏。
因為陸卓不讓除了沈秀以外的沈家人進入修德集團,沈從對陸卓很是不爽。
可若是陸卓活著,僅僅憑著沈從不敢對陸卓出手的。
不過現在蔣洪洋這小子居然敢跳出來,自己要找死,沈從也樂意給陸卓製造一點麻煩。
沈從笑道:
“我知道啊,這小子是我沈家的外甥,上次是我爺爺護著他,平常我也沒辦法教訓他,怎麼了?小蔣?”
聽到這聲小蔣,有一絲不悅,當初在燕京是沒勢力,可如今回到了遠東。
蔣洪洋依然是遠東四大家族之一的子嗣,不過蔣洪洋沒有直接表達出來。
蔣洪洋微微皺眉道:
“沈哥,是這樣的,前幾天我看到這小子來遠東了,你說在燕京我不是他的對手,遠東這可是我老家!我今天非得整死他!可是我找不到他的人在哪!”
那邊沈從沉默了一會。
蔣洪洋絕對不是陸卓的對手,這一點沈從還是知道的。
而能給陸卓惹一點麻煩,沈從還是樂意見到了。
沈從出主意道:
“既然你們在遠東都找不到他的蹤跡,那我自然是沒辦法,不過他既然去了遠東,那肯定還會回華國的,不如你們就在機場等他。”
聽到這個,蔣洪洋眼前一亮。
當初自己就是在機場碰到陸卓的,可惜身邊沒有幾位蔣家的供奉。
如今借來了幾位強大的蔣家供奉,在機場守株待兔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蔣洪洋連忙道謝:“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哈哈!謝謝沈哥了,不過我若是揍了這小子一頓,你沈家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沈從差點嗤笑一聲。
這怎麼會有意見?
你若是真能揍陸卓一頓,我叫你爺爺都可以。
不過這話沈從自然不會說出來,只是沉聲道:“自然不會有意見,只是小蔣你要是揍他的時候幫我多打幾拳。”
“好的好的!”
蔣洪洋點頭,絲毫不知道自己被沈從給坑了。
而沈從也沒有把這個太當回事,僅僅一個蔣洪洋肯定是幹不倒陸卓的。
哈巴羅夫斯克的國際機場,蔣洪洋坐在輪椅上,就站在大門一旁的小道上,他身邊還站著五位仙風道骨的老者。
這些都是蔣家實力強大的供奉。
路過的人皆是側目去看,不過被旁邊的大人給拉住了。
那六人看上去就不好惹,剛剛甚至這國際機場的管理階層,親自來給坐在輪椅上的那闊少倒茶了。
這時站在蔣洪洋旁邊的一位老者微微躬身道:“蔣少,在燕京得罪您的那小子真的會來嗎?我們就這樣幹等這?要不然我們讓幾個手下等在這,到時候把他抓了就行?”
“木老,那可不行!那小子會點功夫,聽到在華國實力還蠻大的,我怕其他小角色拿不住他,這才像父親借了你們幾人。”
“唉,好吧。”木老嘆了一口氣,又接著道:
“不過這幾天遠東不太平啊,聽說黑木崖都被人滅了,東方的幹雲森林也有強者在大戰了數個小時,聽說把那片森林都移平了。”
蔣洪洋聽到這個,猛然一驚。
不知道為何,自己心中下意識的都將這些往那將自己從三樓扔下來的華國少年身上去想。
不過很快,蔣洪洋使勁搖了搖頭。
黑木崖何其強大?
有著武尊坐鎮,便是遠東四大家族都不敢招惹黑木崖,他一個少年怎麼可能滅掉黑木崖?
至於打崩森林就更不可能,以為自己是導彈啊?
蔣洪洋笑道:
“黑木崖被高人滅了,其實對我們蔣家而言,還算個好消息的,以後在遠東,就是我們遠東四大家族的了。”
“唉,這個確實,不過我有個兄弟在黑木崖中做事,昨天聯絡我,說黑木崖被滅了,想要來蔣家討口飯吃,不知道蔣少有沒有想法。”
“哈哈哈,木老的兄弟,那自然是可以,我蔣家現在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
“好的,蔣少,他待會就來這機場,見見蔣少。”
木老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蔣洪洋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甚至想要直接站起來。
木老順著蔣洪洋的目光看去。
只能看到有一和善微笑的老者,和一少年一少女走了進來。
彷彿就是爺爺帶著自家孫子孫女出門旅遊一般。
蔣洪洋直接指著陸卓,惡狠狠道:
“就是那小子!木老!幾位供奉!就是這小子把我從三樓扔下來的,要不是我命大,就死在燕京了!”
“好勒!”
由木老領頭,其他四位蔣家供奉也是身形一動,直接在哈巴羅夫斯克的國際機場門口攔住了陸卓。
木老心中有些惋惜,自己在黑木崖的那位兄弟沒來,否則這次幫主家出手的事情可以讓他來做了。
看著五位負手而立,面色不善的老者圍住了自己三人,宋慧一陣緊張,扯了扯福伯的衣角,驚懼道:“爺爺!”
福伯握了握宋慧的手,示意她不要緊張,朝著眼前木老等人,冷冷喝道:
“你們想幹嘛?”
蔣洪洋自己推著自己的輪椅上前來,厲聲道:
“想幹嘛?廢了這小子!!!”
在燕京的時候,蔣洪洋可以說是憋了好大的一股氣了。
勢力畢竟不在燕京,也就只能忍讓了。
可眼前這個將自己從三樓扔下去的少年來了遠東,在自己的地盤,蔣洪洋這無論如何也要找回這個場子了。
此刻附近所有路人都是退得遠遠的,這幾人看上去就不好惹。
就連這座遠東國際機場的那些安保人員都抬頭望天,耳朵上緊緊帶著耳機,嘴中哼歌當作是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不少人看著那被五位氣息陰冷包圍的一老兩少,紛紛嘆息出聲。
“那幾人是誰?居然這麼囂張?敢在遠東國際機場堵人?”
“那位坐在輪椅上的人好像是遠東四大家族中蔣家的人,前幾天聽說黑木崖被人打得崩塌了,以後遠東恐怕就是四大家族的天下了。你說說他為什麼這麼囂張?”
“嘶!居然是遠東四大家族的人,怪不得這些安保人員都裝成瞎子一樣。”
在遠東,黑木崖在遠東四大家族之上,而緊緊四大家族是緊緊控制著遠東經濟命脈,和遠東人民生活息息相關的存在。
蔣家既然要辦事,那這區區國際機場,自然是視而不見。
而陸卓收穫了黑木崖的一批重寶,返程之時心情大好,看著眼前坐在輪椅之上,囂張的蔣洪洋,淡淡笑道:
“你小子從十米的三樓掉下來就摔不死,命挺大的。”
“哼,那是自然,我留著這條命,就是為了今天向你尋仇。”蔣洪洋冷冷道。
“那麼一萬米呢?”陸卓微笑。
“啊?”蔣洪洋一愣。
隨後在整個國際機場眾人驚懼的目光之中。
陸卓抓著蔣洪洋,兩人‘嗖’的一聲直衝雲霄而上。
“啊啊啊啊!!!”
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驚駭的看著看著這一幕,只有蔣洪洋的慘叫聲傳來。
木老身邊有一個蔣家供奉,呆滯道:
“木老,蔣少好像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