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山那道陰死石之後立刻將自己關在了密室之內,兩耳不聞外面糟心之事。
外的事,只要他實力提高了,只要他弄死了或者即便是弄不死老家夥,但是讓老家夥不敢來惹他,外面的那點家底他隨便就能夠拉起來,至於白榮臻,哼哼,等到他有了足夠的實力,到時候找到一些他違法亂紀之事,要麼威脅他,或者乾脆往上一遞,他這個小小縣長也就做到頭了。
拿著陰死石,拖在雙手之間,然後用力一捏,石頭破碎裡面那大拇指般大小,濃郁到呈液態的死氣瞬間化為氣態,轉眼間家充滿了整個密室,劉山則是用力一吸,三道黑氣從嘴巴與鼻孔衝入他的體內。
半個小時後,密室內的死氣暗淡了很多,劉山身上的死氣則是濃郁了很多,他一臉陶醉的正要再次大吸一口之時,突然地上被他捏碎的石頭飛起,衝進死氣之中,與死氣組合形成一道模糊身影。
“劉山啊劉山,原來是你,我還以為是你那個比你心思更加深沉的師弟呢。”
模糊身影發出的聲音赫然是石涼的聲音。
劉山停止繼續吸收死氣,繚繞在他體表的死氣也皆沒入體內,“老家夥,我就知道這東西是他從你那裡弄來的,也知道你肯定留有後手,這才趕緊吸收,我已經吸收了一半你才出現,用的還是學藝不精需要消耗壽元的投影之法,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劉山沒有跟石涼客氣,一揮手,被他提前佈置的陰鬼全部放了出來,一共有十隻與鬼墨相當的陰物咆哮著撲向石涼的投影。
“哼,如此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顯擺,老夫今天不但要拿回老夫辛苦養了五十年成果,還要殺了你這個叛徒。”
別看石涼的投影虛淡無比,看著遠比漆黑的陰物要虛弱,實則是只見大手一揮十隻陰物瞬間徹底變成了死氣,然後石涼一張口對著滿屋子的死氣吸了一大口,那暗淡的身影盡然變得濃郁了一分。
石涼這一手劉山不但沒有感到驚訝更加沒有慌亂,反而是大聲笑了起來,“老家夥你是真的老了。”
石涼疑惑的看了眼四周,然後哼了一聲主動向劉山走去。
劉山則是打了一個響指,輕聲說出兩個字:“死吧!”
只見石涼的投影之身猛然停下,然後身形在扭曲變樣,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橫衝直撞。
“飼鬼之術,你什麼時候學會的?”石涼的聲音充滿了不相信。
嘭,
十頭如同狼狗一般的陰物從他體內衝出,石涼的投影之身爆炸開來。
“哼,飼鬼之術,你根本就沒有教給我完整之法我如何學得會?”劉山哼哼道,他大手一揮,“去。”
十頭本為獸形以人形外表迷惑石涼的陰物,在密室裡遊蕩了一圈之後乖巧的回到四周地下牢籠之內。
“我不敢去你那裡,難道我能讓你可以肆無忌憚的來到我地方。”劉山看著滿屋子的死氣,“這樣你五十年的辛苦成果就都是我的了。”
劉山笑得很開心,如果不是密室隔音效果好,絕對能夠在好幾裡外都能夠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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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然開心,等他將這一屋子死氣吸收之後,他的實力就會大進,等他將那批資源買來,到時候他的實力又會有進步,他能夠感覺到他與老家夥的差距越來越小。
仍然還在秘密洞府的石涼哇的一口黑血噴出,那原本細膩光滑的臉龐瞬間像是老了十歲,皺紋初現。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石涼並不知道劉山並沒有學會飼鬼之術,“難道我的真的老了?腦子不好使了,這才被兩個小王·八·蛋耍得團團轉?”
處於自我懷疑之中的石涼如同發瘋了一般在那裡喃喃了半響之後,突然猛然抬頭,雙目赤紅的他用力將左手上帶著的玉鐲捏碎,一道黑氣飄出,懸立在他的面前,他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落於黑氣上,“去,那個小王·八·蛋敢壞我五十年心血,老夫就再拼去十年又何妨。”
含有石涼精血的黑氣並沒有任何變化,仍然是一團黑氣,聽到石涼的吩咐之後,向洞外飄去。
一個小時之後,石涼嘴角黑血溢位,雙眼仍然通紅的石涼,變得猙獰恐怖,一聲大吼,“老夫豁出去了。”
本已出現皺紋的臉龐,快速枯萎,周皺紋變得縱橫交錯,“三十年,老夫就是再用三十年壽命也要殺了你們。”
噗~
又過了大約五分鐘,石涼來不及祭出他所謂的再一個三十年壽命,直接一大口黑血噴出,噴得面前洞壁上黑漆漆一片,不過幸好裡面的照明設施已經被他震碎,如此觸目驚心的畫面也就無法看見。
“誰?是誰?此人是誰,盡然一掌就破了我的陰死分身。”
石涼雙腳環繞的黑氣消失,一臉沮喪的坐在地上,“松山縣難道還有其他高人隱匿在此修煉?”
一個多小時前,
大半夜拼命鍛鍊體魄之後的吳極,頂著疼痛不已的身體坐在祖符下面,突然手機上警報響起,他立刻從奇異石頭空間內走出,透過窗戶看到伍德陽已經站在帳篷外,抬頭盯著兩米高的牆頭,“師傅,這麼大晚上來看我,真是讓徒兒我受寵若驚啊。”
已經是凌晨四點多,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時刻,吳極順著伍德陽所看的方向看去並沒有看到有任何東西,立刻調動神識掃過去,頓時臉色一變。
在他看到站在牆頭的那個人時,那人也立刻感覺到了他,向他忘來。
“伍德陽,這就是你選擇做白眼狼的原因?”
石涼望著屋內的吳極,問伍德陽。
“算是吧,師傅雖然也很厲害,不過那些本領徒兒學不來,只能另謀出路了。”
知道對方同樣有神識,本就沒有打算躲在屋裡不出現的吳極推門而出,這才看到伍德陽手中拎了一把短刀,一把刀身畫滿符文的刀。
“不適合不能說麼,非要用這種方式?”石涼嘆氣說道。
伍德陽笑道:“徒兒跟著師傅這麼多年,難道還不清楚師傅的性格?師傅既然不惜壽元派分身而來,不是來發洩陰死石被我偷走的怒火麼,這是想在動手前先離間我們?”
“看來他得到的奇遇遠超乎我們的想象啊。”石涼嘆氣道。
“對徒兒來說還是有用的”伍德陽手中短刀上突然有流光出現。
“既然如此,那就去死吧。”
伍德陽短刀上流光乍現,石涼說得風輕雲淡,動作也風輕雲淡,可是伍德陽的神情卻凝重無比。
“吳極,今天將他給滅了我們就可以徹底放心了。”
伍德陽提刀迎了上去,同時對吳極喊道。
不用伍德陽提醒,吳極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早就在做準備的他可是將這大半個月的童子尿都留了下來。
雖然伍德陽當時就說了童子尿對那個老家夥沒有多大用,不過也並沒有反對吳極存童子尿,他也嘀咕了一句“總強過沒有”。
衝進茅房拎出糞桶的吳極左手拿著一根用長有一米大腿粗竹筒做成的簡易水槍,放下糞桶後,立馬將水槍裝滿,對著伍德陽喊道:“躲開!”
簡易水槍制作方法簡單,將一頭切開,將竹筒裡面的竹節打通,切開的這頭則是用一根木棍裹上厚厚的布條作為活塞。
別看水槍簡易,由於體型大,擁有近兩升的容量,以吳極的力量推出去,能夠噴二十來米遠,不過為了不浪費,吳極沒有追求最遠,而是細水長流的控制在五米的距離。
童子尿打在石涼分身上,呲呲啦啦的聲響聽得讓人耳朵發麻。
石涼本來毫不在意,可是吳極拿著那玩意對著他呲了半天,一點都沒有停下的意思,而且本來用符刀的伍德陽趁機盡然也去掏出一個簡易水槍,對著糞桶吸了一大罐子。
伍德陽哈哈一笑,“再小的作用,只要量提上來效果也就會很明顯。”
伍德陽沒有急於推動水槍,而是在等吳極的水槍沒水之後他續接上。
生氣的石涼發出一聲怒吼,身形快速移動,吳極家滿院子的都是草堆,這要躲起來還真的很容易。
“草,”
伍德陽一語雙關的罵了句,“我說過吧,這些玩意就該弄出去。”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至今還住在吳極家的餘慧此時也跳了出來,從伍德陽手中接過符刀,盡然主動衝了上去。
“喂?!”
吳極立刻停止了手中的水槍,一來水不多了,二來他不想噴餘慧一身,當時他在存童子尿的時候,餘慧當時臉色不好的說就到時候她不會出手,現在倒好,盡然衝的比誰都快。
“給你,你看著辦。”伍德陽也是一跺腳,直接將水槍丟給了吳極,自己從腰間抽出一根拇指粗的紅繩,也衝了上去。
“不是吧?”看著他們兩人手中都有武器,而自己只能水槍,吳極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推動活塞。
伍德陽噴一身還好說,可是如果真的將餘慧噴一身,吳極想想都知道以後肯定會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