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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97 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vip97 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是靳天宇救得寧曉曉,最後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寧曉曉掉下去卻無能為力,他是她的唯一可以依傍的,他沒有難過的時間只能自己承擔,他的狀態也沒有好到哪裡。

靳天宇揚揚眉,轉過身,扣住她的下巴,只是輕輕落下了一吻,如蜻蜓點水一般,不會手握緊了寧凝珂的手,輕輕挑起一邊的嘴角,“我知道了。”

和寧凝在公寓裡待了一會,寧凝珂就睡去了,靳天宇調了一些過來保護寧凝珂,給寧凝 收拾了下屋子已經是夜晚,看時候也不早了,自己則開車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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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病房的門只見寧遲站在窗前,靳天宇輕輕帶上門,把行李包放在了沙發上,坐在一邊只是饒有興味地看著寧遲卻不做聲。

比耐力,寧遲還不是靳天宇的對手,轉過身盯住了靳天宇,才開口就咳了兩下,“媽咪的狀態還好嗎?”太久沒有說話了,聲音都變得沙啞。

“昨晚哭了一夜已經累了,我讓她在家休息。”靳天宇伸手拉過寧遲,把寧遲抱在懷裡,他小小的身在蜷縮在靳天宇的懷裡顯得格外和諧,而他也感覺了安全感。

終究還是一個孩子,再聰明,再成熟也不過如此。

“我還記得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恨過自己的父親,也很心疼自己的母親,很疼愛自己的妹妹,後來我不恨了,因為我學會給每個人一個得到原諒的機會,而且我父親也不是故意要那樣傷害我母親的,我知道,所以我原諒了他,寧遲你還小,很多事情都不懂,我對你媽咪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樣,我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愛你媽咪。”

“曉曉已經死了,已經是過去了,你要學會釋懷,我也有這種時候,那時候我以為我母親死了,我父親死了,我妹妹死了,我的所有家人都死了,可是沒有,但同時我也明白了人終歸要死,只不過是比任何人早走了一步,生或死,不需要看得太重,越是往肩上擔沉重的擔子就越是覺得日子難過,寧遲,放下吧,別因為恨而矇蔽了雙眼,你的心思我看得出。”

寧遲想要動整個m國,他的勢力完全可以,他手上還抓著容溟給他的炔會的權利,要動m國不過是再花點心思的活而已,但是m國畢竟是一個國家,出了事他要承受就不止這點了。

先不說索睨菲把對寧凝珂的恨加註在了寧曉曉的身上討回,他自己都這樣痛恨了,難道他也要走上一條自己憎恨無比的路?

垂下眸認真地聽靳天宇說話,很久很久都沒有出聲,靳天宇從行李包裡拿出了懷錶,將懷錶放在了寧遲的手中,唇色瑰麗,輕輕揚起一抹笑,凝著他,幾分慵懶幾分認真地對寧遲說:“你好好想想吧,我要去處理一些人了。”

湛藍的瞳仁流轉著諱莫如深的情愫,教人數不清裡頭到底隱隱藏了多少,又暗藏了什麼樣的心思,將寧遲放下抱在沙發上,叮囑了幾句便拂袖離開。

開啟懷錶,懷錶裡傳出的歌曲忍不住讓寧遲微微溼潤了眼眶,窗外,這裡的夜晚一如過去霓虹璀璨,漸漸地開始了發現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相比起窗外的一片光亮繁華,他更喜歡黑暗安靜的環境。

懷錶的音樂還在繼續。

他的生日,寧曉曉比任何一個人都要記得清楚,當十二點鐘聲敲響的那一刻,她直接就把禮物放在了他的手上,說話還是那樣的囂張狂妄,“你的生日禮物,說好了每年都只能夠是我送第一份,今年也不例外,你看看喜不喜歡。”

他笑了,輕輕說:“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

他不經大腦思考過說出的話總是那樣輕易地撩起心底的激動澎湃,寧曉曉微微紅了臉,一頭栽進了枕頭裡。

攏緊了眉,“會悶到的,起來。”

“不要!”誰讓他讓她臉紅心跳加速了,哼哼!

寧遲寵慣了寧曉曉,她要什麼,他給,她要做什麼,他幫忙做……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做的從來都沒有得不到三個字。

她是被他寵到大的公主,寵著慣著,時間久了,寧曉曉就離不開寧遲了,她也變得越發囂張大膽起來,但從不會在寧凝珂面前發作。

“你幫我拆包裝,我懶。”說來寧遲也著實是一個很懶的人,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不過這樣懶洋洋的他反而顯得格外具有魅力。

寧曉曉特別無語,只好給寧遲拆了禮物,寧遲小心開啟了懷錶,聽著裡面發出的音樂,嘴角微微上揚,“什麼歌?”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見的花的名字》”這是寧曉曉最喜歡的一首歌,歌聲中透著淡淡的悲慼,真的很優美。

“謝謝。”

“我不要謝謝,我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寧曉曉倏然從床上起來,定定地凝住寧遲。

寧遲有些意外地挑眉,懶懶地躺在床上,淡淡地問:“什麼要求你說吧。”

“和別的女生保持三米遠的距離。”

“好,答應你。”

音樂還在重複迴圈著,可一年前曾待在他身邊的人卻消失了,再也不見了,再也看不到了,視線從窗外緩緩收回,疲倦似的靠在沙發上,聽著音樂一次又一次的迴圈,迷失在記憶的洪荒裡。

她是他心頭的硃砂,比他的命還要貴重上好幾倍的寶貝,可是卻被他不小心弄不見了,合上懷錶的蓋子,打了個電話給賀霖,“我想我該回去了,回到屬於我應該待的世界。”

“大小姐的事情我們都知道了,寧遲你還好嗎?”

“或許永遠都好不起來了。”那樣淡如止水的口吻讓人感覺彷彿才只是七歲大的孩子已經經歷了太多太多,一切都明白得太早了,以致於悲傷來得太早,成熟得太快。

摁斷了通話,又開啟了懷錶的蓋子,音樂的旋律再起,隨著音樂的播放,她曾經存在的氣息也通通地消失在空氣中,她離開的步伐太快讓他有點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