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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探病

101探病

都過了一星期了,陸沉雁的病還是沒有起色。

李少南還是跟平常一樣,每隔四個小時就過來查躺房,上心的緊。倒是張懷謹這幾天來得少了,聽說是手底下以前經常照看的病人身體出了點問題,她這幾天一直在那邊待著,沒什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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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明也忙,他是軍事學院的院長,MH1病毒的事情事關抗日戰爭十七日本在華建立的細菌庫和病毒室之類的,反正事關國家安全和軍事機密,也是忙得不可開交。倒是電話不少,不管怎麼忙,都會問候一聲,也算給安陽打打氣,告訴她不止她一個人在期盼在等候。

難得一天沒有人來打擾,今兒陽光又好的出奇,安陽拉開了窗簾,讓溫暖的陽光照亮了整間陰冷的屋子,金黃色的光暈透過窗戶斜射進來,一部分落到木質地板上,一部分射向那張柔軟的大床,亦將床上的陸沉雁籠罩在了光圈裡,溫暖而又靜謐。

這段時間陸沉雁一直昏睡著,什麼營養物都是依靠著輸液輸送到他身體裡,可能這幾日MH1病毒分子一直處於蟄伏期,讓他的臉色都好了一些,蒼白中帶了點紅色。

安陽也是好久都沒有曬曬太陽了,便搬了條藤椅,坐在病病床邊,就著這從窗外射過來的何須春光,翻著厚厚的雜誌,一邊看,一邊挑他喜歡的念給他聽。

澳網剛結束不久,娜姐作為如今中國網壇的神話,在澳網對戰克裡斯特爾斯,本來有機會贏球,最後明顯心態不穩,發球急,頻頻失誤,以至於被反超提前gameover。新聞上這幾天均有大幅的報道,一是點評她今年的失誤,一是讚歎她去年法網上的颯爽英姿,同時也期待她接下來的法網能夠揚眉吐氣。

陸沉雁是典型的網球迷和籃球迷,他平時沒事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打網球和打籃球。偏偏,Q大的籃球場向來是人群最多,尖叫聲最多的地方,他性子偏靜又偏冷淡,總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去。偏偏安陽又不肯隨他去那些會員制的健身場所沒辦法,只能往校園裡頭逛。

他也只好舍籃球而取網球。

誰知,有陸沉雁的地方就有尖叫聲。那一年,Q大網球場儼然超過了Q大籃球場,成了Q大女生最多的地方,而網球比賽也意外的比籃球比賽更吸引人眼球。

翻了一頁雜誌,上面赫然是阿扎倫卡與克裡斯特爾斯的那場決賽,阿扎倫卡捧著那碩大的達芙妮-阿赫斯特紀念杯,對應著克裡斯特爾斯稍顯落寞的眉眼。

安陽看著這落差極大的畫面,咂巴了下嘴,衝著床上的人兒念道,“小雁子,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澳網女單的決賽,其實,我倒是希望克媽能夠衛冕。畢竟,澳洲這片土地承載了她年輕的時候所有的青春熱血和活力。雖然,她和休伊特沒有走到最後,但畢竟那場戀愛那麼轟轟烈烈,那麼多人都親切的叫她澳洲媳婦,如果不留個完美的收尾給這場並不完美的戀情,那將是多麼的遺憾。小雁子,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安陽說罷抬頭,像很久以前那樣,望著陸沉雁,等著她來回應自己。可是,一抬眸,看到的確實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陸沉雁。忽然,好想他能跟那些年一樣,敲她的額頭,然後帶點生氣的口吻,訓斥她,管那麼多做什麼?人家想怎樣就怎樣,興許小克在澳網的精彩瞬間少一點,澳洲人對她的關注就會少一點,對她的想念就會淡一點。自然,久而久之,也就忘了曾經心裡有一個那麼美好的期盼了。

嗯,這才是陸沉雁呢,什麼都往不好的方面想。安陽吐吐舌頭,繼續給他吐槽。

“還有哦,男單決賽你看了嗎?小德與納豆的那場球啊,直接都重新整理了澳網的記錄,00分鐘啊,小德都累得幾次都躺到地下了,可最後還是堅持著爬了起來。以前你總說最喜歡看費德勒,無論任何時候,他都是從容不迫的,高貴優雅,厚積薄發,完完全全的就是個王子。可是哦,這一次來看小德,看他黑衣白褲下瘦弱的身體裡竟然蘊藏著那麼驚人的力量,我都被深深折服了。那場比賽,我看到十二點呢,太刺激了。”

“嘿嘿。你肯定該說我喜新厭舊了吧……”

他們在一起那兩年,正好是奶牛費德勒的巔峰時期,陸沉雁一直比較看好他,連帶著,安陽也跟著喜歡他。

那次,費德勒輸給德約科維奇,她本來是要給納豆加油讓他狠狠踩德約科維奇的,誰知,卻事與願違,反而喜歡上了小德。

人生額,總是這樣充滿著各種意外不是嗎?

就像她那麼喜歡的小飛俠。

勾起了她心裡對轟轟烈烈的愛情的嚮往,安陽撇撇嘴,繼續跟他說,“小雁子,為什麼人生會有這麼多的遺憾呢?你看,當年連‘性醜聞’事件都能坦然面對的科比和瓦妮莎,如今卻在這風平浪靜的時候走向終點。那年科比自己一個人以王者的姿態帶領湖人走上冠軍講臺,他獲得人生中最重要的第五枚冠軍戒指,他們在萬眾矚目的時候那麼深情的一吻,可是,到頭來,卻還是得分崩離析。十年的感情,終究成了一場空,還得為財產的分割而煩惱,科比都帶著他家的狗狗住到了酒店裡。再多的人喜歡,再多的影迷,再好的球技,也終歸不過是個男人,他轉身的背影,那麼落寞,那麼可憐。”

“唉!”

安陽重重的嘆了口氣,又依照剛才的邏輯思維,向床上的陸沉雁問了一句,“小雁子,你也覺得很惋惜對不對?”

懶懶的陽光垂下,將她一邊練沐浴在陽光裡,一邊臉納入陰暗裡,她在這半明半暗的陽光裡,傻子一般的等著陸沉雁跟她說話。

然,維持了這樣的姿勢好久,她才想到他不可能會搭理自己。

傷心時,總希望有那麼一個人,能隨時附和自己幾句,可是,當所有希望都被床榻上仍舊睡得安穩的男子打破的時候,這一刻,安陽忽然覺得自己所有的勇氣所有的樂觀都被透支了。

“小雁子,你醒來好不好,你跟我說句話好不好?你罵我也好,你打我也好,可是,能不能求求你,不要不理我?”

七天了……

紀澤說,七天,這已經是個極限了。

實驗室裡的白鼠,三天就死了,人的生理機能,七天,也已經是極限了!

上次她還見過小雁子動,從李少南的表情裡,她完全可以看出來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可他就是動了啊,她還去摸了他的指頭。她還準備了,等下次他再動的時候,她一定要按鈴讓他來看看。誰知,自打她跟李少南說過以後,小雁子就再也沒有動過了。

他這幾天,輸送的氧氣都比平時多了,她知道,他的生理機能,心臟,肺等等都已經加快萎縮了,她也知道,他們不想告訴她,怕她傷心。

可是,她不是笨蛋啊,她出身杏林世家,她奶奶就是心臟功能衰竭,肺部功能萎縮而死的,走的時候還不到五十歲。

越想,只能越傷心。

安陽軟軟的仰躺在藤椅裡,厚重的眼瞼默默地闔上,安陽將所有委屈的淚水擋回眼眶,只是,在房間裡盪漾開來的輕微的含著啜泣的呼喚聲,卻出賣了她的所有隱忍。

床榻上,暖暖的陽光的照射,讓陸沉雁的臉色紅潤了些。鼻孔裡的白色小管,仍舊緩緩的有規律的給他輸送著氧氣,接著陽光,似乎還能看到那薄薄的氣體。手裡的青澀血管裡,仍舊插著細細的針頭,生理鹽水還在一點點的滲進去補充著他消耗的生理機能。

然,仰躺著的安陽卻看不見,陸沉雁發白的唇,微微動了下,連藏在被窩裡的哪知手,也因為她喚得淒涼傷心的一聲小雁子,因為她那低落的心情,指尖微微動了動。

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安陽坐直了身子,想去看看他的小雁子,怎知,外面的房間裡,卻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

被這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安陽胡亂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剛剛才半直起來的身子,順道就側了側,錯過陸沉雁輕微的動作,直直望向門口。

“進來。”

來查房的醫生多,來看小雁子的朋友也多,再說了,她一直都在這裡,病房的門白天就沒鎖過。雖說是來探病的,應該以病人為重心,但出於禮貌,安陽仍舊起了身,迎了上去。

才剛剛起身,外邊的人就自動開啟了門,才走到門口,他們就已經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安陽卻是一愣,木在門框邊,連腿都不知道該往哪裡邁了。

雖說安陽來照顧陸沉雁是經過陸家二老同意了的,但看到這樣一副痴呆神情的安陽,顯然不在他們的意料範圍內。

陸澤汀和楚瀾杵在門邊,也都愣住了,完全不記得自己是來看望兒子的了。

李少南倒是輕鬆些,知道他們之間的尷尬,他瞅了安陽一眼,一邊將聽診器戴上,一邊說,一邊還沒忘了調侃,“哎喲,安陽唉,瞧你那眼睛,跟個小白兔似的,趕明兒雁子醒了,可得心疼死。”

囉嗦下,這個,網球和NBA都是俺喜歡滴~~~

寫這些情節,是為了勾起小雁子的情緒,讓他可以對外界產生反應,偶生怕你們說我拖~

唔,今兒下午就因為修改了下前面的文,就啪啦啪啦的掉收了,各種傷心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