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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 囚鳥

陸沉雁不是好酒的人,但酒量也不差,可不知怎麼的,這一次,幾杯紅酒白酒雪碧什麼的摻和在一起,幾杯渾濁不明的液體下肚,人就開始暈乎乎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可能這些年一直都清清醒醒的活著,為爸爸,為家人,為責任。偶爾也有累的時候,以前不敢怠慢,想醉也不敢醉,這次,被安陽這麼一逼,什麼敢不敢的,全拋腦後去了。

知他情況不太好,木易幫忙頂了幾杯,幾個合作方也不再過多糾結,畢竟這次的案子雁陽集團給了不少福利,已經醉成這樣了,也不好意思糾纏,什麼酒後的餘興節目都推了。喝得差不多了,待木易喚來侍應生仍舊將帳記到總裁名下,大家便散作一團。

去停車場開車的時候,有影子在車前一閃而過,木易半眯著眸四下搜尋,卻什麼都找不到。再往前走的時候,從車子那頭硬刷刷衝過來一人,眼看就要撞上總裁了,木易伸手去攔,可仍然沒有抵擋住全部的力量,來人半邊胳膊還是硬生生的撞上了陸沉雁的胸膛。

“嗯!”悶哼聲無意識的從陸沉雁嘴裡吐出。

“對不起,有沒有弄傷您哪裡?”來人迅速彎下腰,伸手去檢視陸沉雁的胸口,五指還刻意在陸沉雁胸口按壓。

擱平時,有陌生人近身,陸沉雁早已經手一翻虎口向下鉗制住他了。然,他喝多了些,心情也不好,自然就疏於防範了,更何況滿身測還有木易站著,他放心得不得了。

停車場裡的燈光昏暗昏暗的,加上那人的帽子又是那種少年們喜歡的大帽簷的,即便隔得這麼近,木易也看不見他的面容。下意識地以為是歹徒,他手一伸,一捏一扣一翻轉,瞬間便將他制服了。

“喂……你”

被捏著手腕動彈不得的男子面色蒼白,鬼叫鬼叫的。想埋怨想罵人,可惜手腕的疼痛太劇烈,讓他說話的聲音都斷斷續續的。

木易絲毫沒有理會,檢查了一下,見他手裡什麼都沒有,這才放了心。鬆開他的手,沉沉地說到,“沒事,你走吧。”

“哦哦哦……”男子似乎巴不得木易說這麼一句話,慌亂的答應著,屁顛屁顛地走了,不一會,停車場裡就沒了他的影子。

木易勾唇笑了笑,真的覺得自己是有點草木皆兵了,那樣柔軟的骨骼,哪裡像是舞刀動槍的人啊!

然而,等他開著車子載著陸沉雁離開之後,一切又是另一番景象。

“太子。”

車子走後,停車場附近,偌大的白楊樹下面,剛才故意撞了陸沉雁的男子畢恭畢敬的曲著身體站在那裡。

他的面前,一高大挺拔的男子負手而立,頭輕輕抬著,似乎是在思索,似乎又在賞月,反正看不出他有在聽別人說話。凜冽的寒風噗哧噗哧的吹過,颳得本來葉子就所剩不多的白楊樹譁啦啦作響。這個被人尊敬的稱作太子的人倒好,銅牆鐵壁似的,明明只穿了個黑色緊身的背心,連外套都沒套一個,卻絲毫沒有冷意,仍舊挺得筆直,手臂都邦硬邦硬的,肌肉也一股股的。

“太子,確定了,卡蘭特胸口偏外側有槍傷,5.6mm口徑的突擊步槍,跟您提供給阿布裡的那批正好吻合,傷口還未好,受傷不久。”他先前已經仔細摸過了,彈痕的反覆衡量過,而且手指觸過他傷口的地方還黏黏的,只可能是他剛才碰到他的時候弄到他傷口了。

沒錯,雖然他骨骼不驚奇,練不得武術動不得刀槍,可揮下手術刀還是有本事的。依他做了這麼多年醫生,而且從專門處理刀傷和槍傷的專業角度看,剛剛推斷的一切正確率都是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

“行了,你下去吧。”男子仍舊背對著他,說話的聲音比先前輕鬆了很多,似乎是解決了一個很大的難題。

天色雖晚,思索了片刻,男子仍舊掏出了手機,按了個電話號碼。

炫黑的手機一邊唱著歌一邊在柔軟的木質地板上嗡嗡嗡地震動。

“嗯……啊~齊,齊銘,電,話……”女子顫抖破碎的聲音在***的房間裡斷斷續續地響起。

落地窗外,有月光大剌剌的鋪灑進來,房間裡雖沒開燈,一切卻因為月光而極其清晰。

赤身裸體的女子,身上鋪了一層淡淡的熒光,一頭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散在潔白的枕頭上,修長勻稱的雙腿被身上的男子彎曲成卑微的角度和適合那人進攻的姿勢,蜷縮著腳趾頭鎖在男人健碩的窄腰瘦臀上。

關齊銘俯在寧小青瘦弱白皙的身子上撕咬啃磨,絲毫不理會在地上跳得歡暢的手機。賣力地在她身體裡橫衝直撞,搗弄得她身體一顫一顫的。

“青兒,寶貝,你不專心。”

關齊銘正在興頭上,狠狠用力衝撞了幾下,幾番喘息之後,將自己仍停在她的身體裡,肌膚貼著肌膚,雙唇咬著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故意撲倒在她的耳窩,低沉曖昧的聲音也在她耳邊緩緩響起,裡頭夾著隱隱的不悅,不明顯,但也不容忽視.

關齊銘在床上根本就是個禽獸。被他這樣可刻意的猛烈的要了幾次,她還有什麼力氣說話?只能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恨不得全世界一下子跟著她一起毀滅。

他一向最喜歡她在他身子下欲罷不能欲仙欲死嬌滴滴的模樣,頓時什麼脾氣都沒了,親了她額頭一下,翻身從她身體裡出來,赤條條的起身去拿地面上那個已經響了好幾次的手機。

可恥的是,關齊銘看了一下名字,勾了勾唇,摁了接通鍵後,他卻不作聲,嘩啦爬上床,側臥著,床塌陷了一邊進去,他倒是不在意,攏著她蜷縮的痙攣的身體一點一點靠近,將手機舉到她耳邊,愉悅著寵溺著說到,“寶貝,說話。”

這似乎是個魔咒,寧小青渾身一顫,卻還是認命的喂了一聲。

果然,關齊銘真的在床上是十足的禽獸,而且,這禽獸樣還不是一天兩天練成的。

她虛弱的打招呼的聲音還未完全落下,身後側臥的男人趁她稍微放鬆了些,再一次一點柔情都沒有,猛獸一樣狠力以她難以接受的體位飛快地衝了進去。

“呃……”

即便已經有認知的控制了,但還是有破碎的呻吟溢位來,她下意識的唔住自己地嘴,生怕電話那頭的男人會聽見些什麼。

背後,男人卻故意貼得更近,滾燙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揉著捏著,緩緩向上,跟舌信一樣,帶著詭異魅惑的溫度和顫慄一點一點荼毒她的肌膚,身下的動作也跟著快了一些,力道也有些控制不住,可思維卻一點都沒有亂,只語調有些慌亂的衝她下命令,“寶貝,開啟揚聲器。”

寧小青顫巍巍的,想搖頭,可關齊銘是誰,見她眉頭皺起來了,立馬不樂意了。小樣,都這樣了,還想著反抗?心念一動,下手也不知道輕重,床咯吱咯吱的響,她的身體也劇烈的起伏搖晃。委屈的淚水瞬間盈了滿滿一框,卻倔強地沒有落下,抖著手碰了下揚聲器。

身後,關齊銘不耐的聲音飄了起來,“什麼事?”。

“fire,搞清楚了,幹掉血煞的是陸沉雁,他身上有槍傷。”

陸沉雁?槍傷?寧小青微微一愣,身後的人卻察覺到了。

鬼魅般的聲音帶著劇毒似的,凌遲著她,“怎麼,心疼心上人?”

不就陸沉雁三個字?有什麼好掛念的?寧小青,你是我關齊銘的人,到死都是。

渾身都是火,只渴望發洩。作孽的雙手在她渾圓上狠狠鞠著,捏著。

“痛,齊銘,別鬧。”前面後面都逃脫不了她的掌控,她弓著身子跟個蝦米一樣,只想逃,逃的遠遠的。

他關齊銘從來不是好人,憐香惜玉也要看心情。現下,不好意思,本大爺很不爽。哪裡不爽?哪哪都不爽!於是,毫不客氣的摟過她,扳直她的身子,一個翻身,帶著跪下來,又推了一下讓她身子俯在床上,半趴著,私密的甬道對著他的慾望,什麼徵兆也沒有,就那麼衝了進去,前胸緊貼著她後背,兩人的汗水密密的交融,忽略她的顫抖和害怕,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看她如禁_臠,如困-獸,在他為她造的籠子裡,痛不欲生。

關齊銘最喜歡她這種卑微到骨子裡,像是他的奴隸供他予取予求差遣使喚唯他是從的卑賤模樣,興致大發,洪水爆發似的在她身體裡洶湧。

劇烈的疼痛鋪天蓋地,知道他喜歡什麼,她挑著往裡說,聲音嬌媚柔軟得不似她,“齊銘,齊銘,你輕點,我疼。”

“求求你,放過我……”

……

偏偏此刻有人硬要來掃興。

“什麼?”電話忘了關,太子中文不太好,以為是關齊銘在跟他說話,可他偏偏又聽不大懂,只好疑惑的皺著眉發問。

“你他.媽.的可以再挑個好點的時間打電話過來。”

靠,關齊銘低咒了一句,騰出手來捏過手機,半空裡一揚,直直扔了出去。

而後,動作更加激烈,語言也變得曖昧不堪,空氣裡都是那種情_欲味道和身體撞擊的聲音。

“寶貝,你看,我這麼疼你,你怎麼老惦記其他人?”

他咬著她的肩,一下一下用力的撞,眼看她的額頭要撞上床頭,又及時扯住她的發拖近自己。

然後又不知道犯了什麼瘋病,他一下子拽住她的發,用了力道使她扭過頭來看著自己,“寶貝,能這樣對你的,只有我,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乖,你不舒服嗎?你聽,你的呻吟明明那麼動情,你看你可愛圓潤的腳趾,都舒服得蜷縮著。你不喜歡嗎?你的身子比你實誠多了,你看,她們正泛著潤澤的粉色,滾燙得能灼傷我的身體,你看,你的小嘴正一張一合的吞噬著我。你也喜歡,你也享受的對不對?你看,你在我身下開的有多嬌豔?你看,我多愛你,只有我才能給你這種極致的快樂,你全身上下都烙上了我關齊銘的名字,躲不掉的。”

是麼是麼?躲不掉了麼?

從十七歲,到現在二十八歲,十一年,四千多個日日夜夜,再也躲不掉了麼?

寧小青混混沌沌的想,身子一點一點的受著他的折磨,順著他的意,說著讓她羞愧得卑微得想死的話。

她忽然記起,很久以前在酒吧裡,那個很有靈氣的小姑娘,眯著眸,在那個半米高的蝴蝶形狀的舞臺上,捧著話筒一遍一遍地唱:

我是被你囚禁的鳥

已經忘了天有多高

如果離開了你給我的小小城堡

不知還有誰能依靠

得到的愛越來越少

看著你的笑在別人眼裡燃燒

我卻要不到一個擁抱

我像是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影子

冷冷地看著你說謊的樣子

這繚亂的城市

容不下我的痴

是什麼讓你這樣迷戀這樣的放肆

我像是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影子

和寂寞交換著悲傷的心事

對愛無計可施

這無味的日子

眼淚是唯一的奢侈

……

夜色,一點一點慢慢的朝地平線那邊滑去,漸明漸暗的,還時不時夾雜著呼呼的風,月亮幽幽的光在天際白得那麼無力,像被關在牢籠中的困獸,無力,掙扎,永遠只能在似亮非亮,似黑非黑的地方嘶鳴。

寧小青被折騰得渾身軟趴趴地,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癱在號稱kingsize的大床上,水湖藍床單皺得像剪開了的百褶裙,她的臉上,早已分不清楚流淌的是汗水還是淚水。

剛剛還抱著,揉著,哄著,虐著她的關齊銘,已經他又是那個笑容裡都藏著毒藥的妖孽。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下意識的害怕摟著她過夜?又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再也找不到過去,看不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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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齊銘,為什麼你可以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那麼灑脫的放手,給那個充滿靈氣的女孩子幸福,卻要綁著我生不如死的跟在你身邊,天堂也好,地獄也罷,從此再無光明可言?

可是,除了他離開的背影,偌大的屋子裡,什麼也沒有了。

有次看聲動亞洲,聽到那首囚_鳥,下意識的就將它冠在了寧小青身上,真的是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女人啊,我好心疼她,這麼個好女人……我是後媽,不折不扣的後媽啊啊啊!

讓關老大這麼禽獸的出場……我……可是,這個男配,我其實,心都在滴血啊,要知道,渣男什麼的我最喜歡了啊。可是配角始終是配角啊,再有男主的風範氣場,也不能篡位啊!

唔,我第一次寫尺度這麼大的肉,慚愧捏。。。這麼多年半腐不腐的小說生涯,不知道有木有浪費。額,喜歡看**麼?咳咳,手賤,推薦幾本,狼大的《盛開》,和餅乾的《青青子矜》,有情節又有肉,不BT,不sm,咳咳。。。偶素未成年君……

哦……大事忘了,**上看到今兒好像是傳說中滴情人節??木有男淫滴**,可悲啊,連過個節都要看**!

唔,四千字的大章節奉上,親們,情人節快樂,巧克力多多,幸福多多。

洗了澡,穿戴整齊。床上是禽獸,床下,他還是那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