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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because of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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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向來喜歡‘blues‘的格調。不同的區域不同的光源和裝飾,但總歸是奢華中帶著雅緻,雅緻裡又透著幾分邪氣,分明就是一個建築擬人活在了這世上。加上曾經在這裡工作了兩年,更是親切了些許。

包廂裡的燈光是悠遠的深藍色,旋轉的燈管一彎一彎,將房間裡的每一個地方都照得若隱若現,朦朦朧朧的,氣氛倒是足了。

他們這一群人玩得兇,安陽從來不曾懷疑過,也不過一眨眼的事情,大家都很快找到了組織,打牌的,唱歌的,玩骰子的,應有盡有。

參加聚會的,姑娘比較少,但也有四五個,不過安陽不怎麼認識。

包廂角落裡有水簾隔開的一個小區域,專門有麻將桌在那裡,顧一川跟薛子明,胡哥還有顧月白在打麻將,安陽便在一旁坐著,看著他們玩。

“怎麼?不跟他們去玩玩?”顧一川摸過一張麻將牌,將它歸到一邊,一邊抽牌出去,一面側過頭看著安陽,淡聲道,“怎麼不跟麗莎那麼去玩玩?瞧她們唱的多盡興,你唱歌不也挺不錯?”

“一萬。”跟安陽說完話,他將手裡的牌打出去,然後又回過來,準備繼續跟安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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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胡,清一色碰碰胡。”

豈料,顧一川還沒來得及說話,對面的薛子明桌子一拍,然後大叫了一聲,麻將牌順著他手推的方向“啪”地倒了下去。

“哎,薛少,你注意點影響,人家媳婦兒還在呢,輸多了臉上不好看。”咦!這才幾盤了,他又是自摸又是開槓的,這回還清一色,都已經連胡川子好幾把了吧。顧月白一邊貓起身檢查他的牌,扒拉了幾下,還不忘了打趣大家。

薛子明如今已是少將軍銜,除了雁子,所有人都客客氣氣的,不是一聲薛少,就是一聲薛院兒的。

“去,一邊兒去,小爺我打牌從沒詐胡過。”薛子明啪地一掌,拍開顧月白的賊手。

“咦,誰知道呢,薛院,你出老千了吧。”唔,臨了,連胡勇也跟著興風作浪。

“也對,薛院,你這手今兒是抽了風了吧。”顧一川傾身看了看,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跟著大家夥兒半埋怨了一句。

“滾~”薛子明故意斥了一句,“這是我心情好,手風自然不錯。”說著,薛子明拿了跟雪茄慢條斯理的點上,巴扎了一口,朝顧一川招了招,“來,給錢給錢。”

顧一川朗聲笑了笑,伸手拿了一堆籌碼給他。

贏錢了,當然高興,這幾把牌,那可是他軍俸的好幾倍了啊~於是,他又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一圈一圈而漂亮的菸圈。整個角落裡都是雪茄濃濃的讓人沉醉的味兒。

“誒,我也弄根抽抽。”顧月白饞了,伸手就奪了盒子,抽了一根。

“靠,你丫的,正宗的古巴貨,我也就兩盒。哎,木易趕明兒你再幫我偷個幾盒出來,責任我擔。”

“成,有薛院這話,我也放心了。”

木易在那邊玩骰子,見薛子明叫自己,也招呼了一聲。

這雪茄,可是老闆的寶貝,知道薛子明也好這口,臨走前特意找老闆拿的。

薛子明又嘰歪了幾句,手裡的動作到沒有嘴上這個吝嗇,已經將煙扔到了桌子中央,“誒,胡哥,你也搞根醜醜,臨了回去了,可沒恁好的待遇了。川子,不知道你好不好這口,反正,這雪茄,這濃而不膩的味道,燻得人想就這樣迷死的感覺都有,你也弄上一根。”

大家都拿了雪茄抽上,又都一溜煙兒的把麻將推下去,機器裡噼裡啪啦的傳出來一頓洗牌的聲音,底下的麻將還未出來,趁著這一個空當,顧一川回過頭,繼續跟安陽說剛才沒說完的話,“以後這樣出來玩的機會還多著呢……”

“哎呀,川子,你還磨嘰什麼呢,不然,安陽,反正你老公今兒手氣不太好,要不你來頂上幾盤?反正,要是許落那死丫頭在,早也就叫你來殺殺我銳氣了。”薛子明瞟了一眼那看上去像在膩歪的兩人,笑容滿面,連聲音都跟那張堆著笑的臉一樣,好聽極了。

“誒,薛院,不帶這樣兒玩的,這不是說我這個做老公的不中用?”顧一川回過頭,吸了一口煙,也衝著他說笑。

熟悉的味道,一點點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安陽先聞了聞,而後伸手狠狠捏了顧一川的腰一把。

一來,她不喜歡聞煙味兒,二來,她臉皮薄,不好意思。

不過這雪茄,那人不是不抽呢?

哎,管他呢。

“哎,薛院,你可看到了,得給點兒面子了。”顧一川回過身拍拍安陽的額頭,又轉回去跟薛子明說話。

“得,橫豎是我挨白眼,牌上來了,開打。”薛子明才不囉嗦,已經率先開了骰,“誒,麗莎,過來帶你嫂子去KK歌,讓人家一個人放這兒,多過意不去。”然後,一邊啟麻將,一邊又朝在那K歌的譚麗莎唸叨。

不過,整個過程,薛子明的視線從未落即安陽身上便是了。

安陽心裡倒也明白。

薛子明個性就這樣,他拿你當貼心朋友,便掏心掏肺著,就算是調侃,諷刺,或者捉弄,也是他對你關心,喜歡的一種表示。所以,就算他之前再討厭她,他總不會太欺負她,就像那天的第一次見面,嘴裡雖然再說他,動作上卻是已經給她讓了位子。因為,那時候,他還把她當很好的朋友,當雁子的女朋友,當嫂子一般尊敬呵護。

如今,從一開始,他就叫安陽,叫嫂子,而不是一如既往的安寶貝,她其實已經明白了,如今在他心裡,也不過就是把她當一普通朋友,當顧一川的妻子,當一戰友的妻子罷了。

倒也好,雖然有些失落,但終歸不會再尷尬了。

索性,她也一直沒出聲,只安安靜靜聽著,看著,偶爾跟顧一川來點默契的深情配合。

“遵命,薛院。”

安陽還在細細想著事情呢,譚麗莎一個箭步衝過來,立在安陽面前,拉過她的手臂便道,“顧家嫂子,我們偉大的少將大人有令,走咯,唱歌去,早聽人說你那歌聲美的喲~咱去秀秀。”

譚麗莎是典型的東北姑娘,風風火火的,說著就拉了安陽跑,安陽釀蹌著起來,“一川,那我過去玩會兒,包擱你這兒,給你壓壓薛子明那邪風,咱打他個落花流水。”臨了,她還不忘要挑釁下薛子明。

“成,那得看你老公本領。”先前還是靴子呢,跟著雁子叫了這麼多年,竟也就這樣說改口就改口了。薛子明又深深巴扎了一口雪茄,然後狠狠捏滅在了旁邊笑桌上的水晶玻璃菸灰缸裡。

不知是為了她說的那句要打他個落花流水呢,還是她喚的那聲薛子明,反正,覺得失去了些什麼。

得,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

安陽起身,薛子明繼續摸牌。

“誒,薛院,落落什麼時候回?”譚麗莎拽著安陽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大聲問了薛子明一句。

這事兒吧,她作勢要跟安陽開口了好幾次,但每次都打了退堂鼓。這下機會好,她回身問了薛子明,當著安陽的面。

薛子明摸了一張牌,又出了一張牌,攏了攏面前的麻將牌,才慢悠悠道,“那死丫頭,誰知道的,那天賽車後就被桑老爺子送出去了,連傷都沒來得及讓她看看,桑桑訂婚都沒讓她回來,就怕她尋死覓活找麻煩呢。等著吧,人家估摸著跟懷謹那小妞在南加州日子過得舒服著呢,年底也就回來了。再胡鬧,還得過春節不是?”

“哦,那成,張漢那還等著她上次的指紋報告呢。”

譚麗莎應了一聲,轉身繼續帶安陽過去。安陽原本放鬆了的心,不由得又擰巴了一下,好久都沒解開。

“七筒。”顧月白剛捏了牌,又打出了一張。

“胡,七小對。”薛子明牌一倒,又胡了。

顧月白隔空白了一眼自家老婆那妖嬈多姿的背影,在心裡嘀咕,你這婆娘,囑咐你多少次了,少說多聽,就不聽。害我無緣無故得給這薛子明放炮,這得半個月工資了吧。

哎,顧月白哀怨著給錢,薛子明樂得數錢。

譚麗莎帶安陽到幾個姑娘家在的地方坐下,木易正在茶几邊跟人玩骰子,見安陽過來了,招呼了幾個人一身,往旁邊挪了挪,然後自己跟人換了下位子。可能因為曾經在這邊工作的原因,反正安陽不喜跟不太熟的人靠一起,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謝謝。”

安陽低著頭,小聲跟木易說了一句。

“謝什麼呢,咱是大學同學,應該的,靴子性子太烈,那是沒辦法的事情,強求不來。”

嗯,安陽點了點頭。

“工作找好了麼?”木易晃了晃盅子,等著人家開骰子的空隙,又問她。

“沒,不太想出去工作了,在給以前的編輯趕稿。”安陽一邊說,一邊接過了譚麗莎遞過來的話筒。

“哎,安陽,唱首什麼好呢?”

“BECAUSEOFYOU。”問的是安陽,答的是正在打麻將的顧一川。

“成,BecauseofyouIneverstraytoofarfromthesidealkBecauseofyou……”譚麗莎一邊帶著調侃看著安陽和顧一川深情地唱了幾句,一邊去幫安陽點歌。

安陽和顧一川還有其他人都被譚麗莎這番模樣給逗笑了,都有些忍俊不禁。

木易回頭看了看,“安陽,我們跟薛院不同,我們始終是大學同學,小紫還唸叨著你回來沒跟他們聯絡過呢,她自己也不大好意思,怕你不樂意出去,改天你們一起逛逛,找個人一起走走啊。”

說著,木易拍了拍她肩膀,繼續去玩骰子。

那邊,音樂也響了起來,

Iillnotmakethesamemistakesthatyoudid

Iillnotletmyself

Causemyheartsomuchmisery

……

安陽的音色很乾淨,音準也很準,尤其唱英文歌的時候,特別空靈,配上她嚅軟的音調,和歌詞裡的意境,她唱出來,總有一番獨特的味道。

顧一川迷死她唱這首歌的時候,那陶醉其中的味道了,聽了一遍又一遍,仍舊喜歡得緊。

譚麗莎給一邊兒看著,也都快出迷了。

倒是薛子明還有木易這兩聽慣了她唱歌的人,神色仍跟剛才差不多。

因為你,我從不遠離人行道,因為你,所以我會一直守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