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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聽從你們的

如此簡單的活計,劉氏自然是應了下來。

明謹兒又將幾個荷包的花樣給繡了個大概,便實在是坐不住了,她腰酸背痛,坐得有些久了。

總歸還是要混上幾個普通花樣的荷包,但這款式也不愁賣。

布料加上絲線,攏共也沒花多少銀錢,明謹兒思索片刻。

她這營生,許是只能做上這一回。

花樣是能被人學了去的,壓根兒不值錢。

“這花樣常見的,便一個要三百文。”明謹兒將布料以及做好的荷包分開擺放,“花樣出眾些的,便要一個三百五十文。”

賣價高了,不好一次性全給出手,只得將價壓了不少。

不過明謹兒也並未繡得十分精細,她覺著這價錢也差不離了。

若是像上回那般雙面繡還加了新意的手帕,一個荷包幾兩銀子都能成。

“還是我想到的晚了些。”她一聲嘆息。

要趕祭河,便不能太精細,不趕祭河許是又難賣些。

劉氏一心編著五彩繩,手上的動作快得很,片刻功夫便能編好一根。

午時很快便到了,明謹兒與劉氏一併將午飯給做好,她幾口便潦草解決,將竹筆與三人的午膳背好,又裝了個縫製好的荷包。

不等她出門,便瞧見了個揹著藥箱的大夫,被人左右架起來,正要往沈家來。

“這裡可是沈沉奚沈兄之家?”個頭高些的男子拱手行禮。

“是了。”明謹兒應了聲,便朝著屋裡喊道:“爹孃,沉奚的友人來了。”

她回首歉意地笑笑,指了指身上的揹簍。

那兩人立即便明悟了,個頭相比下稍矮些的那個當即回道:“這位……這位……若是有事忙碌,便不必將那些有的沒的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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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出要如何稱呼明謹兒。

若是喊嫂子,她如今梳的又不是婦人髻。

明謹兒點了點頭,腳下如同生了風,片刻便走得瞧不見影子了。

她一心往著村口的牛車趕去,路上亦是遇見了不少村裡人。

性子靦腆些的還好,不過是悄悄打量。

那張狂的便不同了,直勾勾盯著明謹兒,將她從上到下都看了個遍,還想湊近些,看看蓋著的揹簍中裝了什麼。

與沈家要好的人家不多,能算得上至交的更是沒有。

明謹兒略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關竅。

她快步到了村口,卻不見上回的車伕,許是來晚了,只好去了旁人的牛車。

摸出了一文錢遞過去,卻遲遲沒被接走。

明謹兒微皺眉頭看過去,便見那車伕笑了幾聲。

“沈家如今是發達了,咱們都是同個村子的,怎地能像敷衍旁人一般,只給一文錢便將我打發了?”

他說話時,也時不時瞟向明謹兒的揹簍。

“就是啊,你們沈家如今有了獨門兒手藝,那好日子還不緊趕慢趕找上來?”

牛車上坐著好幾個婦人,明謹兒一個也不認識,她們卻都知曉明謹兒的身份。

“也不知是積了什麼福,竟讓你們沈家尋到能賺大錢的營生。”臉長得尖瘦的婦人說著,又笑了幾聲,“咱們都是同村的,不如也跟我透露幾句?左右這銀錢沈家賺來也花不完!”

“與我也說說,小時候你家沉奚還被我抱過呢!”

牛車上的婦人三言兩語說了起來。

明謹兒被吵得腦仁兒生疼,她眉頭微微皺起,想也不想便知是裡正家的兒媳婦添油加醋了。

對付這些難纏的,如何能用常理的法子?

她佯裝靦腆,垂首苦笑了幾聲。

“這營生不過賺個辛苦錢。”明謹兒說著,還扯了扯她發白且有著補丁的衣袖,“混口飯吃罷了。”

先前頭一個搭話的尖瘦婦人,一見她身上還穿得很是寒酸,便不願意接著說話了。

可還有人覺著明謹兒不過是裝出來的。

“你們沈家都賺了那般多的銀錢,別不要藏著掖著了,也給鄉裡鄉親的分杯羹!”之前難為過明謹兒的黑胖婦人亦是開口。

她原本只是坐在村口樹下偷懶,一見明謹兒,便像是蒼蠅般纏了上去。

“是了是了,我前些時日從沈家門外路過,便聞見了肉香呢!”

“家中若是拮据,這不年不節的,如何能吃得上肉?”

明謹兒當即被圍了起來,她抬手按了按太陽穴,又將揹簍往上掂了掂。

“我聽說這嬸子的當家,是給鎮上有錢人家做工的?”她忽的說道,笑眯眯看了過去,“我家的小叔子也到了年紀,尋不到一份好活計,不如你給介紹介紹?”

那尖瘦婦人便往後縮了縮,她咕噥著道:“想在有門面的人家做工,豈是那般容易的?”

“我聽說這嬸子的侄子,在酒樓裡當賬房?”明謹兒便轉了向,看向另一個婦人,“我家小叔子旁的不說,算盤還是能打上幾下,你瞧能不能走個門路?”

“去去去,瞧瞧你這沒皮沒臉的,還想佔我孃家侄子的好處!”那黑胖婦人急忙擺手,連著退後好幾步。

明謹兒臉上的笑意越發濃了,她又看向那位車伕,“這位叔,我記著你家大兒子在學木匠?你看,不如將我家小叔子也一併送去學了,還好有個伴兒。”

“呸!”那車伕當即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你想什麼好事兒呢!”

這年頭想去做學徒,不僅要送上一份厚禮,年節還要在師父身上花銀錢。

先從打下手做起,忙活個幾年的髒活累活,才能開始學到些基礎的玩意兒。

這木匠又苦又累,還不包飯食。

明謹兒見他們都拒絕了,便將面上的笑意一收,她學著先前那婦人的語氣,“都是同村的,連這點兒忙也不幫,怎地這般小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幾個婦人開口便是訓斥,直說明謹兒不要臉面,連這般話都能說出來。

明謹兒神情平靜,直至這些人將話都說了個遍,她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是了,我深覺幾位嬸子與叔說得有道理,各人過各人的,誰家過得好都是他們有本事。既然如此,這做豆腐的方子,我便聽從你們的,自家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