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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解暑的法子

少女清脆的聲音迴盪在堂屋中,沈母出了神,卻不見她將話頭停下。

“若是屢屢回頭看去,將自個兒困在那眾多過往裡,便是有翻天的本事,亦是用不出來的。”明謹兒垂首,盯著她自個兒的鞋面,“鞋子髒了,只要能洗乾淨便成,何苦一直想著它從前髒了?”

她確實不曾多與沈家人計較,近些時日還瞧著跟劉氏不大有隔閡了。

不是忘了從前種種,也並非是她濫好心,只是人若總斤斤計較,苦得也不是旁人,是自個兒。

何況許多事情,並非是明謹兒切身感受了,而是原主。

沈母不曾言語,沉默了許久,直至明謹兒起了身,要去灶房裡燒水沐浴了,她才無聲一嘆,“我是老了,也該好好養身子。“

明謹兒回頭望去,卻瞧見沈母亦是站起身來,將凳子給規整了,便朝著院子走去。

她不曾追問,也並未深想,只是抻了抻胳膊。

明謹兒順手將山楂汁都盛了出來,尋了個空著的木盆,舀了水進去,再將山楂汁給冰在裡頭。

等到明日午時,她便能將這山楂汁帶到鎮上去。

想到那兩盒胭脂,明謹兒手上的動作便頓了頓。

還得將這事兒與他說清楚,她可不願將臉抹得像個猴子屁股,即便要討她歡心,也用不著買這東西。

隔日一早,明謹兒鮮有的睡了懶覺,直至沈大哥與小叔子都趕著驢車去了鎮上,她從慢悠悠從床榻上爬起來。

劉氏早已把屬於她的那份早膳給溫在了鍋灶上,如今還能喝到熱乎乎的稀粥。

沈父沈母都在院落中,明謹兒將粥給喝了個乾淨,探頭看了看。

沈母正扶著沈父,順著石磨一圈圈緩慢地走著。

這是……

“大嫂,這是那大夫交代的?”明謹兒壓不住心中好奇,出言發問。

劉氏點點頭,“是了,那大夫奇怪著呢,娘說是還給爹按了腰背正骨,旁的大夫都讓歇著,他卻讓爹每日都走上一走。”

說完,她瞧著疼得冒汗的沈父,不忍接著目睹,搖了搖頭便將明謹兒手中的碗接了過去,三兩下洗了個乾淨。

“怪不得要遠遠去尋大夫。”明謹兒低聲道。

原先還以為是從縣裡請來的大夫,可去了一趟縣上,她覺著也用不著花費那麼多功夫,便猜測許是從更遠的地界請來的。

將桌子凳子搬到院落中,明謹兒便縫著要給金銀樓交去的荷包。

大寶今日被劉氏給拘著,還將沈沉奚留下的三字經給尋了出來,讓他在院子中高聲誦讀。

可如今的大寶還未曾將字給認全了,有些還幾日不見便給忘了,讀得磕磕絆絆。

劉氏氣不打一處來,伸手便揪住他的耳朵,“你整日裡光顧著吃吃喝喝,要不就是跑到外頭去野,連個三字經都背不出來!你二叔在你這般的年紀,都會作詩了!”

拿大寶去和天賦異稟的沈沉奚相比,實在是有些狠了。

明謹兒在一旁瞧著,大寶被訓了個狗血淋頭,只得縮著腦袋,接著磕磕絆絆誦讀。

“錯了,這字不是這般念。”明謹兒手上的繡活停了,她湊過去連著教了幾遍,等到大寶將這字給念熟了,方才接著繡制荷包。

她抻了抻痠痛的肩背,卻瞧見院門處有人鬼鬼祟祟的張望。

“你找誰?”明謹兒直接開口問道。

那人被嚇了一跳,急忙抬頭看了看。

是個極其眼熟的老婦人。

如今天逐漸熱了起來,卻還將腦袋與臉包裹得嚴嚴實實,若不是一時慌張,將包著的布給扯散了些,也不會被明謹兒給瞧見。

老婦人不發一言,轉身便跑。

”我去攔她!“大寶出聲時便要將手中的三字經放下,卻被明謹兒攔住了。

“你只管唸書便是,有事兒也輪不到你這孩子身上。”她抬手點了點大寶的腦門兒,“當心待會兒被大嫂擰耳朵。”

大寶立即收了心思,又苦著臉看向了手中的三字經。

明謹兒捏著繡花針,思索了片刻,總算想起這老婦人來了。

她便是當日在院落中,將沈母氣得暈厥過去之人。

隔了這般久,怎地又來了?

直至臨近午時,明謹兒才將手中的活計停了,此時劉氏正讓大寶將三字經給她通讀一遍,讀完了才准許去外頭玩兒。

明謹兒便起身去了外頭,她將揹簍也帶上了,打算多多少少也割些鮮草回來,等到去鎮上,還能將毛驢給喂了。

只是近處的鮮草都給割了個乾淨,她尋了會兒,眼見日頭已然不早了,心中有些急,索性去了先前摸魚蝦的小溪附近。

一路走去,鑽出林子時,正巧看見小溪邊有個姑娘。

是上回那在溪水中摔了一跤的,此時正彎著腰,岸邊堆著幾個小小的田螺。

這田螺還不曾有食指大,都不夠塞牙縫的,她卻撈得十分認真,連身側來了人都不知曉。

明謹兒瞧著她面上佈滿了細汗,想出聲喊,又怕嚇到她,便將腳步放重了些。

姑娘這才知曉來了旁人,慌張地轉頭看去,一見是明謹兒,她原本便被曬得有些泛紅的臉頰,如今更是紅了。

她朝明謹兒靦腆地一笑,將手在衣裳上擦了擦,張了張嘴想說話,卻憋了半晌,才小聲說道:“來、來打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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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溪水的聲響再大些,都能將她說話的聲兒給蓋過去。

明謹兒未曾見過這般靦腆的,不過想起沈沉英說她家中的境況,也覺著能理解。

“是了,旁的地界都不曾有,便過來瞧瞧。”她說著,摘了幾片寬大些的樹葉,彎腰將田螺給放到上頭,“這東西帶回去後,要先用溪水給泡著吐沙,你是用水煮了吃?”

姑娘點點頭,又想說些什麼,這回卻憋得臉又紅了些,也說不出來半個字。

“水煮難免會有些腥氣。”明謹兒說著,忽的頓了頓。

她知曉的那些個烹製法子,都對眼前的姑娘沒有任何幫助,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咱們如今也碰見了三回,我還不知曉你名字。”明謹兒將話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