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尖抵地,寂靜的夜裡響著刺耳的劃地聲。
“溟珞——”
夜溟珞回頭一笑:“放心吧!”
兩個身影似閃電般行動起來,撞擊在一起,夜溟珞一掌擊向令承,令承長劍一揮,夜溟珞無奈只有收手,但是收手不及,右臂上被令承的長劍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但是他宛如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傷一樣,左手的短劍向上一挑,在令承的肩膀處也劃中了一刀,但是令承反應及時,只是劃破了衣衫,沒有受傷。
“可惡!”
感受到衣服破損處吹進來的涼風,令承臉色難看的盯著一身鮮血的夜溟珞,夜溟珞嘿嘿一笑,朝著他揮舞了幾下短劍。
令承的身周的鬥氣變得有些殘暴起來,夜溟珞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凝重起來,此時他也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鬥氣在慢慢消失,如果再打起來,自己先用完鬥氣,可真的就是要任人宰割了。
令承伸出右手,在他手心的鬥氣實體化,凝聚成一個氣團,夜溟珞暗叫不好,如果被那個氣團擊中,下場一定很慘。
他飛奔朝著令承持劍砍去,無論如何,先下手為強也是好的。
“嘭!”
夜溟珞狠狠的撞擊在了牆面上,嘔出一口鮮血,此時他眼前有些迷糊,他耳邊似乎還在響著還有焦急的咆哮聲,他想看一眼虹炎,卻沒有多餘的力氣,眼前似乎有個人慢慢向自己走來,就在他揮劍一瞬間,那人臉上忽然炸開了,露出了一張滿是怒氣的俏臉。
“女——女人——”
夜溟珞只是留下了這一句,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啊——”
虹炎咆哮一聲,渾身散發出殺氣,那殺氣滔天,似乎變成了實質一般,朝著令承席捲而去!
“好強的殺意!”
此時令承已經顧不得昏迷不醒的夜溟珞了,此時虹炎太危險,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虹炎的身上。
溟珞受傷了,生死不明!
虹炎心中只有這一個想法,此時他的額際咒印閃現著怪異的光芒,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快被殺意控制,他忍不住仰天咆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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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到底是什麼人?”令承自言自語道,眼前這個高大的紅髮男子不僅能使用傳說中的紅蓮業火,而且經受了那種攻擊現在還能發出這種殺氣,而且看情況,這個人對那個嬉皮笑臉的小子還十分在乎,他看向那個已經昏迷不醒的人,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似乎,並沒有聽說哪一個世家有像他們這樣的存在,否則的話,早已傳遍了他們的世界。
“鬥,你在做什麼!”
一個人影出現在虹炎的身邊,一頭黑色短髮,冷豔的臉上帶有一絲焦慮,“你想被所有人發現嗎?”
“溟珞——”
從虹炎的喉嚨中擠出了一個像是野獸低吼的聲音,妙音聞言,沿著虹炎的眼神看去,他們面前站立著一個人,而在那個人身後,則是躺著昏迷不醒的夜溟珞。
“溟珞怎麼了?”
妙音雙手一抄,兩把短劍出現在她的手上,鬥氣瞬間爆發出來。
令承暗自皺眉,看來來人修為不低,而他現在剛剛打了一場,按照現在的情形,他根本沒有什麼勝算,而此時不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這次算你們走運!”
令承丟下這麼一句,朝著他們狠狠一擊,妙音站在還有身前將攻擊攔下,而就在這麼一瞬之間,令承已經消失不見。
妙音此時顧不得追擊,她來到夜溟珞的身前探看了一下,回頭說道:“溟珞沒事,沒死。”
而就在她說完這一句,虹炎像松了口氣般,轟然倒地,而就在此時,來了一群人,正是夏侯子軒他們。
“發生什麼事了?”
隨著王子涵這一句,夜琛浩雙目通紅的來到夜溟珞的身邊檢視著他的情況,喂他服下了一顆丹藥,看向妙音,問道:“怎麼回事?”
妙音搖搖頭,道:“等他們醒來問他們吧,我也是剛剛趕到。”
她留下了這句話,走到虹炎身邊,架起他來,雖然虹炎是個身高將近兩米的高大男子,但是她架起他來卻看似好不費力,她輕聲道:“鬥,我就帶走了給他療傷去了,溟珞,就交給你們了,如果他醒來問起鬥,你們就告訴他,我妙音帶他走了。”
話音剛落,一陣狂風捲起,狂風作後,妙音與虹炎已經消失不見。
“早知道溟珞會遇到這種事,我就應該和他一起走的!”
夏侯子軒狠狠朝著牆面打了一拳低聲道。
“先帶他回去,等他醒來就知道,是什麼人攻擊的他。”夜琛浩沉聲道,“我倒要看看,誰敢傷害我的義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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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透過窗戶映照在夜溟珞的臉上,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見他有了反應,所有人圍了上來。
張開眼,看到的是一雙雙滿是血絲的眼睛,夜溟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招呼道:“早上好。”
眾人聽他這麼說,方松了口氣,夜琛浩問道:“溟珞,前晚你離開酒樓之後,發生了什麼,是什麼人傷得你?”
“前晚——”夜溟珞有些疑惑,難道自己昏睡了一天?不過此時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環顧四周,沒有發現虹炎的影子,不由大急,想要坐起來,可微微起身時那身上的刺痛感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又倒回了床上。
“你好好休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把他按在了床上不讓他再動彈,“你體內的鬥氣很亂,還是不要隨便亂動的好。”
“虹炎呢?他在哪裡?他有沒有事?”
“還管別人呢,先管好你自己吧!”羅青沒好氣的說道,“自己都快被人幹掉了,還有心思管別人的死活——”
夏侯子軒狠狠瞪了羅青一眼,道“你少說幾句,沒人把你當啞巴!”
羅青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夏侯子軒幾句,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他應該沒事,我們來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在場,她讓我們告訴你,說是都被妙音帶走療傷去了。”夜琛浩回答道。
夜溟珞聞言,送了口氣,妙音應該不會對虹炎做什麼,這麼說,他們是被妙音救了。
“溟珞哥哥,到底是誰傷得你?”南宮瑤帶著哭音問道,夜溟珞看向她,小妮子此時眼睛紅腫,也滿是血絲,她手裡端著一碗參湯,上面還冒著絲絲熱氣,想必在他昏迷的時候,她不知道哭了有多少次,這碗參湯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熱了多少回,他心頭一暖,朝著她豎了一個大拇指。
“我沒事,你現在給我端的湯,我一口就能喝掉!”
南宮瑤聞言破涕為笑,小心翼翼上前給夜溟珞喂完了參湯,夜溟珞喝完後抹抹嘴,朝著南宮瑤微微一笑,這才說出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的答案。
“對方說是令家的人,叫令承。”
“什麼,令家的人!”
聞言,王子涵失聲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