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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挑撥離間

易茗雪從正門進入錢莊時,就隱約覺察到有些不對勁。

為了不招惹是非,她換完錢乾脆走的錢莊後門。

可不承想。

從後門出來,也還是被兩隻臭老鼠給盯上了。

易茗雪假意沒有覺察,出了錢莊後門,便徑直拐進了一處暗巷裡。

趁那二人還未追上,她將扁擔裡的銀兩轉移進空間。

隨後又在裡頭裝了些日用品。

然後一路穿過暗巷,來到了大街上。

剛一走出來,迎頭就看見了易老太。

易茗雪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略微一偏頭,就用眼尾餘光瞟到了身後的易春來和黃仲。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易茗雪剛打算走,就被易老太厲聲喝住。

“站住!偷偷摸摸的幹什麼呢?”

易茗雪覺得好笑,“我偷偷摸摸?也不知是誰跟陰溝裡的老鼠一樣,跟了我一路。”

易春來快步上前,堵住易茗雪的後路。

“你扁擔裡挑的什麼?可是二叔寄回來的錢叫你一人給私吞了?”

易茗雪聞言眉峰一挑。

什麼鬼?她爹寄的錢?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爹孃這麼多年下落不明,打哪兒寄的錢。”

易春來料定她不會承認。

但如今這是在縣城,有黃家撐腰,他才不怕易大丫。

於是指著她的鼻子,繼續罵道,“你少狡辯了,要不是二叔寄的錢,你哪兒來的那麼多錢,又是買馬車又是修新房的。”

“我可告訴你,咱家可沒分家!二叔寄回來的錢,理由上繳給咱奶,由奶進行分配和處置。”

這一點他說得倒沒錯。

在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尊卑有別、長幼有序。

易老太還活著,大房和二房又沒有正式分家。

那麼,每個家庭成員的收入都應該交給易老太。

然後再由家中長輩,進行均等分配。

只不過過去在大河村。

一來易老太沒管過老二一家死活。

二來易茗雪又過於強悍,令人懼怕。

易老太以及易家大房是敢怒不敢言。

可如今到了縣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於情於理,公眾都是會站在易老太這一邊的。

在搞明白了這件事情之後,易老太果然又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易茗雪便開始一邊哭嚎一邊指責。

“好你個不成器的死丫頭!我辛辛苦苦把你爹供養出來,如今你爹出息了,好不容易給我寄點孝順錢回來,竟叫你給這般糟蹋了!”

“你大伯被你打得半身不遂,弟弟妹妹叫你教得目無尊長;如今竟連這一家人吃飯的錢,都叫你給揮霍了個乾淨!”

“哎喲,我的老天爺誒!這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理拉!”

易老太在黃家吃了大半個月的乾飯。

如今當街嚷嚷起來,那是越發的鏗鏘有力。

不過易茗雪可不是黃明蘭。

她平素最不怕的就是此等耍潑灑混之人。

她找了處太陽較好的位置,將肩上扁擔往地上一放。

隨即往扁擔上一坐,開始看好戲。

“接著演,反正我今天沒什麼事兒,就看你表演。”

易老太被她這態度一噎。

當下就忘了後面的臺詞。

一旁的黃仲實在看不下去了,走上前來打算與易茗雪理論道。

“大堂妹,你怎麼能這樣對咱奶。她畢竟是長輩,又這麼大的歲數了;你這樣豈不是目無尊長。”

易茗雪抬眼瞟了一眼黃仲。

這種濫好人、傑克蘇她也見得多。

當即冷哼一聲,諷笑道,“黃仲表哥,你家有錢,願意每日好吃好喝的供養著他們,與我無關。但我的事你少管,咱倆不熟!”

黃仲沒料到她竟如此不講情面。

一時也有些語塞,“你……都是一家人,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即便你我不熟,可這畢竟是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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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茗雪覺得好笑。

“誰跟你們是一家人?你奶沒告訴你嗎?我和你們早已經斷絕了關係。”

她此言一出,圍觀眾人立刻議論開來。

在這個年代,一個晚輩當眾說出斷絕關系這種話,可以稱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長輩再有過錯,那也是長輩。

一時間,眾人紛紛指責起易茗雪來。

“姑娘,一家人哪有這麼大的仇,快別說斷絕關系這種混話了。”

“就是呀,長輩再有過錯那始終是長輩。”

易老太見眾人都幫著自己,不由的心中得意。

她就知道,易大丫也就在村裡橫。

出了大河村,還不就是個軟柿子。

光強悍有什麼用,終歸是個丫頭片子,不會用計謀。

於是,她順勢而為。

飛身一把撲向易茗雪的扁擔。

同時,嘴裡還嚷嚷著,“你今天休想跑!你五個弟妹還有大伯他們可都還在鄉下捱餓呢!你竟敢私兌你爹寄回來的銀錢,打算獨吞?沒門兒!”

易茗雪坐在扁擔上,紋絲未動。

那易老太一把掀開籮筐上的黑布,便開始在裡頭翻找起來。

可裡頭除了些普通日用的雜物,根本沒有她腦子裡想象出來的銀錢。

易老太有些不敢相信,將籮筐裡的東西扔得到處都是。

易春來見狀,也上前去翻找另一只籮筐。

無疑,祖孫二人都一無所獲。

正當二人疑惑不解、面面相覷之時。

卻見原本安靜坐著的易茗雪,突然開始掩面抽泣起來。

與易老太的哀號不同。

易茗雪是泣不成聲,哀傷難掩。

她並未急著去指責誰,反而是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

那模樣,彷彿是受盡了天大的委屈,卻又不願訴說一般。

反而惹來了不少人側目。

“哎喲!這姑娘是咋了,竟哭得這般傷心。”

“依我看,那老太恐怕本就不是個好相許的。這事兒估計另有隱情。”

易茗雪見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

乾脆站起身,一腳將籮筐踢翻在地。

一邊踢,還一邊控訴道,“翻,你們儘管翻!”

“左右我爹孃失蹤幾年,家裡田地、銀錢,乃至我娘的嫁妝都叫你給分配給了大房。”

“如今我不過打點零工,勉強養活五個弟妹。你倒好,就連這點救命的口糧錢都要搜刮個乾淨。”

說罷,她從袖中抽出幾十個銅板。

賭氣一般,全扔在了地上。

“拿去!全都拿去!以後想搶錢直接說,也別找什麼藉口了!”

“免得你們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我,我爹孃沒了,大伯一家強佔我家田地,親奶把我和五個弟妹趕出家門。”

“即便如此,我還得對我奶畢恭畢敬,唯命是從。”

“否則我就是個不孝子孫,目無尊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