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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急佈局各方顯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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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道本如九鼎真人所說,處世即“貿易”,上至王公貴族,下至販夫走卒,俱是付出後才可有收入,這一啄一飲,都有定數,絕不可能有天降奇瑞於凡陋之說,這個道理做為久於世故的元慎之來說,何嘗不是心知肚明。

實際上他也是在“待價而沽”,雖然舅父有過警誡,但他也是個極有主見之人,相信只要自己自然有審時度勢之能,若對方拿出的價碼值得與其合作,那卻也未嘗不可且行且看,當然入玄院修煉之事,已經足夠誘惑了。

就算是他登上了大位,也與他玄院修行無礙,玄院之中,多的是一國聖皇修持,玄院對這些聖皇們,更是天然的照顧會多上幾分,就算無人為其打點,最起碼也會比一般生員要多出一些福利。

“至於這皇位小事,我左盟更有把握讓皇子心想事成,說實話,四皇子已經加入我們左盟,而且他醉心修行,對這世俗皇位不過也只是退而求其次之舉,若咱們成了一家人,四皇子自然也不會過多與八皇子為難……。”

這左輕寒雖然年紀輕輕,卻也善察顏觀色,見元慎之意動,頓時便一鼓作氣,放出了最後的籌碼,親口說出了這麼一件大事,彷彿元慎之與元振之並不是親兄弟,而他們才是元振之的家人一般,口氣著實狂傲。

不過這種狂傲卻也並非無憑,聰明如元慎之,頓時想到了這一段時間之內,元振之拼著兩敗俱傷,也要尋他的晦氣,雖然讓他的調查之事陷入困境,卻更使他背上了一個驕橫狂傲,不容於人的惡名。

對於這個令元慎之困惑的疑點,如今被左輕寒輕輕點破,卻頓時顯的昭然若揭,四皇子與他兄弟之間,他自然是瞭解頗深,在這“待價而沽”之上,他們兄弟二人出奇的相似,就算是皇位尊崇,但比起修為有成,脫胎換骨來,卻顯的要稍遜一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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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說他兄弟二人,便即是他的父皇,又何嘗不是如此,當初苦心打下這片江山,與其說是為了享受榮華富貴,位極人尊之福,倒不如說是為了更得天獨厚的享受修行之便,一朝登入仙門,便脫凡褪塵,壽元長駐。

“哦?左仙客這翻許諾,卻著實讓元某心動,不過這天下可無白送的好處,況且仙門有事,只管吩咐一聲便是,又何必如此大費周折,元某資質愚魯,又能為仙門做些什麼!”

元慎之雖是客套,但左輕寒怎麼聽怎麼覺得對方彷彿是在譏諷自己一樣,左盟自然不敢狂傲的代替仙門行事,不過左盟行事卻也有其“獨到霸烈”的一點,那便是不是自己的朋友,那便是左盟的敵人,拉攏不成,那便是打擊,沒有第三種出路。

“元皇子也莫不以為然,左盟想在俗世辦理的事情,還從末有一件辦不成的,元皇子莫嫌左某驕狂,總使左盟要掌管皇子這幾十年幸苦打下的帝業,也並非什麼難事,有些事情永遠是你們久處下界所能懂的,做人眼光還要是放長遠些,切莫自誤!”

若說前面左輕寒俱是半遮半掩恐嚇的話,那這一句就是公然的的威脅了,而且是**裸如同最後通牒,毫不予堂堂元國皇子任何臉面,其盛氣凌人之勢,曠古絕今。

元慎之也是被震撼當場,倒並不全是因為對方語氣之狂傲激烈,做為他這種層次的智慧,早已經脫離了質氣鬥狠的階段,擅於挖掘對方語氣與語言底下埋藏的東西,對方這盛氣之狀只是表象,而元慎之看到的卻又深了一層。

況且元慎之轄理的本就是天下探馬司,對各方的訊息極為敏銳,早聽說仙門有些變故,五柳真人極可能有了一些麻煩,但那些事情一來是極為遙遠,就算凡界有些傳聞大多也極不可信。

但聽左輕寒之意,卻彷彿五柳真人果真是有麻煩了,不然以區區一個仙門之中的弟子盟,竟然敢如此輕言狂語,五柳真人一個感應,便夠他們生滅無數次了,借他們天膽也不敢如此恣意品評世俗國度。

這個五柳真人據說便是元朝仙門的恩君,所謂“恩君”,實際上也便是真正的“操棋手”,這些大修們感悟天道往往需要扮演人道大勢,一般真人俱是觀察自己的乾坤小世界,從生靈生滅中感悟天機。

但像五柳真人這些在仙門中也頗有一定地位的真人,則可以以大千世界之中的俗世為棋局,一來觀測天機,二來也取用一些俗世資材,也好培植自己的力量,所以說這些仙門大派修士之間的爭鬥,雖然溫和,也是相當的激烈。

五柳真人實際上也是肖懷燕師尊浮游子的師尊,也就是肖懷燕的師祖,若真是這“仙基”不穩的話,那無疑左輕寒所說的話便不是駭人聽聞了,而是一樁驚天的大事,足以影響大元朝國勢根本。

見元慎之半天臉上陰晴不定,怔怔然呆立當場,竟然失了神,左輕寒雖然心中極為解氣,彷彿是這一回和的較量中自己全血勝出一般,但很快卻突感心中急跳,這才反應到自己說的有些多了,竟然連這樣極為隱世的機秘也倒了出來。

左盟雖然能在俗世之中為所欲為,一來是因為這幫生同俱是剛來玄院未滿一屆的新生,所以良莠不齊,頗多氣血旺盛,但卻心智缺缺的貴族大少,二來也正是因為仙門有一些動盪,五柳真人實在無暇關注下界之局。

但同樣這也是左盟的機秘,左盟身後的真人雖然強勢,與五柳真人頗為不合,但這俱是“仙人打架”,左盟之所以在俗世橫行,在其看來不過是為了試探五柳後著的一種手段,整個左盟實際上不過也是棋子,但這棋子若是成事不足,倒壞了事,那以哪位真人的脾氣,那敗事之人自然是輪迴都無門可去。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一翻信口洩秘到底會不會影響到上面的計劃,但左輕寒卻很快便有些心寒起來,說到底他雖然在人前虎假虎威,不過也是借了兄長左輕塵的光,若是真人怪罪下來,可能左輕塵也保不了他。

一念及此,頓時滿腹的得意之情頓時消失無蹤,卻換上了無窮無盡的忐忑之情,後悔的幾乎狠不得殺人滅口,或者希望對方沒有聽清自己方才一氣之下衝口而出的話。

不過看對方怔怔然呆立的樣子,顯然自己這個無心之言,卻已經透露的意思太多了,而且明顯對方也想到了這些要命的仙門機秘,心中一陣陣後悔莫及,連方才大佔風頭的喜悅都早已蕩然無存。

“這個……,我方才的意思是這世道本就多變,而我左盟又乃是仙門勢頭極為強勁的峰頭勢力之一,不管是為你自己,還是為聖朝今後之利上講,你都應與我左盟上下齊心才是,你也莫要多想,今日左某也算是言盡於此,元皇子乃是聰明人,自然知道取捨,左某便不打擾了,就此別過,但願我們很快能再見面吧!”

左輕寒雖然平日間又狂又傲,而且涉世不深,全仗著左輕塵此人比較護他,所以才在左盟之中,位高權重,但平日裡也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差事,只管與一群浪少混玩。

今日也是一時興起,聽了身旁狐朋狗友的慫恿,想替左盟辦成一件大事,也好顯出他的本事,這才強將本來負責此事的盟中幹練之人壓住,拍著胸膛說要辦理此事,但卻也並不是蠢人,卻也知道今日話說的有些多了,留下無窮手患。

元慎之聞對方突然要走,這才醒過神來,雖然對方又解釋了幾句,頗有些欲蓋彌彰之意,但元慎之自然知道此時該說什麼,忙一笑道:“仙客方才所說,俱是為元某指點明路,元某在此多謝了,不過事關重大,容元某三思!”

此時的左輕寒已經沒有一絲想辦正事的念頭了,只覺腦中亂成一團,搖頭擺手,連一句寒暄之語都沒有心思多說,起身便向廳外走去,元慎之一旁躬身相送。

元慎之的府邸因屬天下探馬司首腦之處,是故也算是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那是虛仗威勢,但也有暗哨無數,緊盯著府邸方園百里之內,一般無有行跡可疑之人出現。

但凡事也總有例外,當元慎之躬身將“仙客”左輕寒送出府邸之時,一旁便道上卻有一位雜役彷彿在自言自語道:“大當家的,這左輕寒今日親自上門拜訪了元慎之,看起來好象相談不算順暢,左輕寒走時稍顯有些心緒不寧!”

若不細心看,誰也不會發現這位雜役肩上鑲著一件猶如紐扣的東西,卻赫然是一枚精細的傳音石,雖然這雜役低聲說話,聲不出一步,但傳音石彼端的一位胖子卻聽的清清楚楚。

此刻那胖子因為天氣太熱,正在坦著胸在廳房一邊飲茶,一邊咒罵這見鬼的天氣,手中兀自還拿著一把癸扇,“撲那撲那的”的搖著,一旁的幾位侍女俱是抿著嘴在一旁偷笑,顯然這位“老爺”著實沒一點架子。

“哦哦!知道了,這群孫子,怎麼也就不消停消停,大熱的天還上躥下跳個毛啊,好了,我知道了,你好好做工,你娘養活你不容易,雖然天有些熱,但你也千萬別怕吃苦……。”

胖子莫名其妙的嘴裡絮叨著,但那邊的雜役早已經一臉晦氣,低聲咒罵了一句收了訊音,不過那胖子卻仍在絮叨了半天,這才裝模作樣的收了音石,一旁的侍女早笑的彎下了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