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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再出手巡者抖雄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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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酒丐一臉殺伐之色,就欲辣手斃敵,一旁的肖童終於忍不住忙上前相攔。

“國師大人息怒,能否容肖某一語相勸……。”

“肖候你先退下,有何事待我先料理了這幾位不屑弟子再說……。”

“國師慢來!國師慢來!小候正是為這三位祖界弟子之事,若國師料理了他們,肖某這話說出來,卻又有了何意?”

“肖候,此事事關仙凡二界鐵律,不是肖候所能管得了的,還肖候還是讓開吧!”

見酒丐步步緊逼而上,雖然在與肖單說話,但卻已經揚起了手臂,並且已經已經又用元氣禁錮之法,將仇新蕊三人再次定住了身形,見三位少男少女終於禁不住恐懼,癱軟了下去,肖童忙上前伸開雙臂,攔在了酒丐面前。

“肖候,請你自重,巡者執法,就算是一國之君,甚至玄院之尊,都無權干涉,莫非你也要得一個妨礙行法之罪?”

“國師身為九州巡者,自有殺伐之權,小候哪裡敢攔……。”

“那你這是在做甚?”

“小候不過是方才聽喬大人所控,彷彿是刑峰這小子的罪責多一些,其他二位弟子,雖有小過,卻也是罪不至死……。”

“你是要替那二個敗類求情?”

“小候不敢,相反小候倒是盼能由皇室定案,一來窮搜三人罪證,以儆效尤,二來也是以此為皇室立威,不然這三個小子死的這般輕鬆隱密,豈不讓令皇室蒙羞之事,永無昭雪之日?”

肖童原以為酒丐也不過只是配合他們演演戲而己,不料自己這一翻相阻才發現,酒丐原來是果真心存了殺念,那一陣陣威壓連一旁的元布衣也是一臉狼狽,若不是自己情急之下,說出最後那句話,讓酒丐陷入沉思,只恐他真還阻止不了酒丐的當場格斃之心。

一翻急問急答,饒是肖童心境過人,也只覺長舒了一口氣,看來酒丐果真是與元布衣並沒有什麼約定,若不是肖童最後一句有理有節,只恐自己藉此救贖常旺,緩解與左盟之怨的的如意算盤便要落空了。

這倒也不是肖童畏懼那左盟,而是如元布衣所說,自己如今根基不穩,最忌憚四面樹敵,如今雖然左盟明顯在故意針對自己,但還未到明面上,若這一次只圖一時之快,將這三人斃命於些的話,無疑與左盟的仇怨便會擺上明面。

“你小子這話說的倒有些道理,老夫之前只顧著除惡,但卻對這揚善之事有所疏忽,若這般輕易殺了他們,只恐給當朝造成的損失卻要無法挽回了,如此便給他們三日之期,交由縣府衙門查辦,三日後老夫親自執法,看哪個敢來阻我。”

酒丐越想,肖童所說的話越有道理,之前他將誅惡與替朝庭揚威之事分開來辦,不但麻煩,而且顯然效果大不如人意,如今交由官府查辦的話,無疑是一舉二得。

稍加沉吟後,酒丐信手打出一竄法決,將三人真力禁錮了起來。

“申孟飛,這三人便暫時交給你了,只管放心大膽的去審,他們被我以獨門禁制禁錮修為,如今已經與凡人一般無二,就算是被人劫去,也是難逃一死,你只管按律訊問便是,三日後老夫來衙門行刑,喬大人只管行文海布就是,我看哪個敢尋你的晦氣。”

酒丐向一旁躬立的喬伍峰與申孟飛吩咐完後,向肖童揚手做別,一臉鐵青,徑直離開客棧而去。

“肖候啊,你這可是吭死我了,這哪是人犯,這分明便是三個燙手的山芋,讓末將該如何個審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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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丐一走,申孟飛便顯出一臉的欲哭不淚之狀來,連連埋怨肖童多事,想起這三人的身份,不但有祖界弟子這層,更有軍機部數位大臣的家世背.景,平日自己躲都來不及,今日卻被逼著要審這幾位公子小姐,這讓他的頭一時間只覺大了幾圈。

“申將軍,你也是曾經戰陣之人,怎麼如今卻說出這般懦弱之話來,你看看喬大人,雖然只是一介文人,但有一身皓氣在身,方才一翻控訴,何等感天動地,何等正氣凜然,反觀將軍……哎!”

肖童本欲安撫申孟飛幾句,但一看到他那幅可憐狀,卻不禁心頭生出一陣鄙夷之情,他本就不善藏匿心思,索性直抒胸臆。

“為官者,審時度勢自然是理所應該,但若是遇強則弱,遇弱則強,那與市井何異?枉將軍朝庭大義在手,卻不知以此為憑,反而以自己這威武之軀,屢屢催眉折腰,在強敵面前,毫無一絲反擊之念,我看將軍就算被逼入死角,只恐也要退縮成習,只能引頸待宰了……。”

“反觀喬大人以一介書生之軀,方才間不卑不亢,一身浩氣,置生死於度外,一翻言語直抒胸臆,何等豪氣,只怕是這三痊祖界弟子,也不敢直捋喬大人的一身龍威大義……。”

申孟飛只不過是心中有些糾結,隨便埋怨了幾句,卻不料被肖童這一通說教,對方雖然貴為候爵,但卻畢竟只是一個少年,當著元布衣的面被其這一通教訓,饒是申孟飛精於世故,油滑成性,也是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

“好了肖候,申大人也是迫不得己,身在這亂世初定之時,世局紛亂,軍政不分,治理一域治安,這也難為申大人進退為谷了,這為官之道,本便是隨勢而行,有時候適應的退避,何償不是一種大義所至!”

元布衣見狀,忙上前解圍,幾句話說的肖童心裡一動,頓時醒悟自己這些話說的有些太直白,而且也頗有一些偏頗,自己是這個倔強的性子,但如此要求別人與己一般,這自然是有些無理,聞言忙暗自警醒,上前賠禮道謙。

“申大人莫怪肖某心直口快,都怪肖某一時情急,方才說言語,有些過激,還望大人莫與肖某計較才是……。”

“肖候言重了,正如元店主所說,事局不穩,我等為聖皇辦差,兢兢然如履薄冰,恐慌慌如臨深淵,區區自家榮辱算得了什麼,唯恐才疏學淺,辜負了聖皇所託,倒讓肖候見笑了!”

不管這位申將軍血性如何,但只眼前這轉臉之快,與應對之智,卻令肖童自嘆不如,他沒想到“恐懼”與“害怕”竟然能被粉飾的這般冠面堂皇,而且顯的忍辱負重,大公無私,這的確是算一門本事,所謂官字兩張口,方園能辨,果然是確有其理。

不過今日之事,雖然是元慕民與元布衣叔侄二人早己定計好的事情,但中途卻仍是被這三位可恨的祖界弟子辱沒了一回,再加這一來二去的,竟然將割開位“少爺”塞到了他們手裡,這頓時讓二人心中如同壓上了一座沉甸甸的大山,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

在這般境遇之下,二心中更是絲毫提不起興致在此寒暄,草草安排了一下,讓力士們在此清理廢墟,又安撫了幾句元布衣,便率人將三位失去抵抗之力的“熱山芋”押進了械車,直回衙門而去。

目送喬伍峰與申孟飛二人愁目苦臉的引兵離去,肖童與元布衣不由相視一笑。

“肖候,剩下的事情便需要借力打力,不過這都是些背地裡使陰弄險的事情,想來肖候也是不屑為之,便將由屬下去慢慢安排,您不是要去拜訪卜前輩嗎?”

肖童微微點首,轉而笑道:“元先生又何必如此自謙,什麼屬下不屬下的,咱二人以友相待,又何必要做這世俗之禮!”

沒想到肖童這話一出口,元布衣卻頓時收斂起了一臉的笑容,換作了一副鄭重之色道:“肖候這就說錯了,莫說俗世之間,便是祖界仙門之中,也有上下尊卑之分,我等世俗之人,就算平日間放浪形骸,但事關肖候家事,又關大元國情,自是不應有任何翫忽之心!”

肖童本性灑脫率真,又是一個淡泊的性子,對這世俗之禮本就大大的不以為然,但見元布衣一臉凝重,說的鄭重其事,卻也不好反駁。

“肖候你且莫笑,屬下有幾句不敬之言,也不怕肖候怪責,若是你沒有候爵在身,家師也不會命我輔佐於你,退一步說來,就算家師有命,只恐元某也決計不會真心實意相輔於肖候。”

“哦?”

肖童不由有些奇怪,雖然與元布衣相交時間不長,但他卻也知道對方為人和藹,不像是還有直來直去的性子,能如此坦率,必有下文。

“事實是我就算如今有這了這個候爵,卻仍是覺得讓先生有些屈才!”

見肖童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元布衣不禁搖頭苦笑。

“肖候難道不覺得兩個太過自謙的人走在一起,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麼?”

“這倒也是啊,怎麼越聽越有互捧之意。”

二人視一眼,俱覺一臉怪異,不禁哈哈大笑,不知不覺之中,這一老一少之間,雖然年紀相差甚多,但卻俱感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

因為他們都清楚,從此以後,他們的命運就算連到了一起,馬上面臨的挑戰,不但是一場實力之爭,更將是一場智者之鬥,如果他們兩人之間,沒有這種最根本的理解與默契,那無疑是一件更麻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