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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下同惆悵

聽不見怡和的回答,傅仁笙道:“……是不是魔,她無法選擇,從生下來或許她也做了很多努力,可最終可能還是身不由己。”

怡和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已經不敢想象,阿笙口中這個她,是誰了。

近百年能修煉至成魔的只有一人,而那人十六年前身死,他死時夫人剛剛生完孩子不足一月,曾經眾宗門認為,那孩子也死了,看來……

他這個弟弟,從爹孃去世之後性子就變得寡言少語,除了平時自己總是逗他多說幾句話,他幾乎不言語,更是無話。

雖然長在不周山,是師傅最看重的弟子,從小身旁也有很多師兄弟,可他身旁能說話的人,依然沒有幾個。

不是師兄弟們待他不好,而是他性子冷,面冷,為人也冷淡,做事情又從來只按規矩辦事,讓不少師兄弟都怕他,不敢跟他一起玩。

她一直以為弟弟這輩子要孤獨終生呢,她甚至都做好,一輩子在不周山陪他的打算。

今日這樣與她談心,還是這麼多年頭一次,應該是他真的在意那人。

“你喜歡她!”怡和不是疑問,而是語氣肯定:“那她喜歡你嗎?”

傅仁笙不點頭,也不搖頭,半晌道:“她很遲鈍,除了惹禍再行,什麼都笨,也或許,她也不敢要的太多,阿姐,如果我喜歡了,那麼爹孃會不會死不瞑目,不喜歡,那她會不會能過得更好,不別人發現身份,平凡的過一生。”

怡和震驚於傅仁笙說出的這番話,難道已經情根深種,阿笙一向冷情,何時,竟然陷了進去。

她該怎麼說?讓他跟著心走,萬一誤入歧途呢,不要跟著心走,他這個弟弟會不會一輩子終身悔恨?

怡和心裡很亂,她不敢回答這個問題。

“她……是誰?”怡和顫抖著聲音,不敢猜。

沒有回答怡和的話,傅仁笙久久無語,手裡握緊了從小跟隨他的寒霜劍。

怡和等了半晌,聽不見回答:“阿笙,爹孃的死是個意外,誰都不想的,他們若活著,也只會希望我們健康快樂,正直善良,阿姐相信你,你相信喜歡的人,不會是濫殺無辜的魔頭,隨著自己的心走,別怕,你的背後還有阿姐。”

正因如此,傅仁笙心裡才依然複雜,阿姐從小替自己承擔的已經夠多了。

何況爹孃不怨自己,師傅能不計較嗎?他自己的心裡,又能沒有任何隔閡嗎?

更何況那人,她願意放下一切,跟他走嗎?

一切他都不敢肯定,傅仁笙第一次感覺自己好懦弱,好渺小,人人都尊稱他一聲傅小宗師,可這聲小宗師,好像也是一種禁錮,一種讓他時刻謹記自己使命,記住自己不能什麼事情都隨心所欲。

他其實好想強勢一回,任性一回,昨日大石獅子旁,他很生氣,覺得盡歡就是個沒心肺沒肺的,撩完自己就跑。

他已經下定決心讓她明白自己的心,可是在石獅子面前,他扣住盡歡吻她時,偶然發現她眼睛在慢慢變紅。

瞬間讓他怔愣,他不想知道那是什麼,只能倉皇地扔下她轉身離去,他的心慌了,他不想確定,更不想知道什麼,可他卻無法忽視,鬼吏死時的種種異常。

今日出行,他忍不住問,讓他更加確定了心裡的猜想,可是也讓他它更加不知所措。

怡和無法幫他想這些問題,畢竟她這個弟弟,已經是個成年人,他不需要別人幫他做任何的決定。

怡和拍怕傅仁笙的肩膀:“如果現在沒有答案,那就順其自然,總有你想明白的那一天。”

說著便著轉身出了房間,把地方留給阿笙,讓他自己思考一些事情。

第三日清早,盡歡沒有想去的地方,山下鎮子她還欠不少銀子,不想去,大殿不想去,此刻她只想在屋子裡睡個懶覺,最好直接睡到天黑,明日就可以直接回丹霞山了。

卻被徐二白從床上挖了起來:“你是來睡覺的,那我還不如帶一隻豬來。”

盡歡撓撓頭:“老二,你好無情,好冷漠,好煩人。”

“說什麼都沒用,再不起來,我往你床上到涼水了。”

盡歡無語,自從爹孃沒了,徐老二就開始對她行使家長的權力。

她現在不僅沒了爹孃的寵愛,還要被徐老二這條翻身的鹹魚壓迫。

匆匆洗漱完,耳旁就聽見徐二白的唸叨:“大殿裡雖然有許多你不喜歡的人和事,但以後丹霞山靠你我來支撐,你多知道點,我就能輕鬆一分。”

盡歡看著徐二白:“你還指望我呀,我能不惹事就不錯了,我能給你當個打手,你說打誰我打誰還不行嗎?”

徐二白白她一眼:“我需要的是能幫我打理丹霞山事情的兄弟,不是一混吃等死的流氓小弟。”

盡歡無奈被拎著,坐到大殿裡。

可她還依然,垂頭喪氣,睡眼朦朧。

盡歡今日沒有同徐二白坐在一起,而是自己坐在角落裡更加偏僻的地方。

看著來往情緒高漲的人,很是不明白,這麼無聊的地方,互相帶著虛偽的面具,無聊到不行,他們怎麼是把自己弄的情緒高漲,這麼興奮呢?

他更佩服幻靈宗,這麼無聊的宴會,居然還要舉辦三天,廢銀子不說還廢人。

由於盡歡來的比較早,大殿中寥寥無幾的幾個人,仍然是互相吹噓著,互相稱兄道弟卻連對方名字都叫不上來,還有喝的宿醉到現在沒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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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白把她扔在這,就不知道幹什麼去了,只是走時警告他在這老實呆著,多聽多看少說話,所以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

雖然大殿裡進進出出的人不少,打掃的,喝酒的,找人的,但依然擋不住盡歡的睏意。

半睡半醒間,盡歡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哈哈,雖然卓某人來晚了些,但能參加最後一日幻靈宗舉辦的曲水流觴宴,也是我的榮幸。”

“虛公子您客氣了,曲水流觴宴本來就是宗門與家族之間互相認識,互相學習的機會,你能來就是幻靈宗的客人。”

盡歡睜開一隻眼睛,哇呀,還真是認識。

這不就是那位身體虛得不得了,怕蟲怕得站不起來的,腎虛公子嗎,老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