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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步家二房之妾室

然而顏君逸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哪怕自己現在修為極差,哪怕他自己衝進去沒了命,他也要救她。

誰讓她比他還要弱,連防範周圍人的心思都還沒學會。

“小心肝兒”氣得沒招,只敢在心中抱怨:他真是天下第一蠢!

生性怕火的“小心肝兒”只能躲得遠遠的。

殊不知顏君逸這會兒也是怕火的,他一邊往裡著火的屋子裡跑一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像是冰塊一樣在慢慢融化。

“月歌……”這一聲呼喚,藏在他心裡不知多久,每天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如今看到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她,一種無法言語明白的窒息感使得他心猛地停了一下。

他顫抖著雙手扶起她,想試探一下她的鼻息,然而彷彿手有千斤重般無法抬起。

只好用攬著她頸項的手指指腹試探著,感受到平緩的脈搏跳動,他頓時松了一口氣:還好,無事。

緊忙抱著她就往外跑,然而剛跑沒兩步,橫樑突然墜落,他趕緊一個轉身將她護在懷中,只感覺到他自己後背傳來沉重的擊打,他沒站穩地趔趄了幾下也不敢讓懷裡的人兒有不舒服之感。

背後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他也顧不上,抱著她緊忙從另外的出口逃離火海。

一股刺鼻的味道一閃而過,他皺了下眉頭,奇怪,怎麼會有靈山獨有產物棄靈草的味道。

所謂棄靈草,就是連小妖都會嫌棄的一種劇毒草,鮮豔的紅色和普通的綠色草形成了鮮明對比。

當年靈山大火,很多花花草草都被燒得沒了痕跡,唯獨這種棄靈草不僅不怕烈火反而因為烈火的灼燒種子撒遍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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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他都花費不少精力才將這種草驅逐到了靈山朦河旁,避免與其他生靈接觸。

說來奇怪,在棄靈草生長第七年,一種藍紫色清秀麒麟花突然生長在這種草周邊。

且不說一般人採不走這種草藥,就算採走也需要複雜的保管才能避免採草之人不被劇毒傷害,更不用說放在屋內用火燒。

這種草遇火之後毒性更強,才是它最神奇之處。

他急忙解下自己的髮帶掩住她的口鼻,大步往外奔跑著。

眼看著就要跑出去,他發現這道門被人從外面封死,任由他怎麼用力踢拽,門都紋絲不動。

“咳咳”她連著咳嗽了好幾聲,他擔心地看向她青紫色的面龐:不好,她中毒了。

與此同時,府外老樹上兩道黑影躲著悄聲議論:“這下她活不了了吧?”

“還以為有人能來救她,看來主人還是高估了她的本事,走,回去回話。”

兩道黑影瞬間閃走,“小心肝兒”猛地抬頭看去:這種奇怪的味道怕是只有那家人家才會製作的吧。

它速度極快地跟了過去,沿路一路都留下了魚鱗般的痕跡。

這兩個人很快在一處府邸側門閃身而入。

繼而來到一間密室。

“主人,已經完成了任務。”

只聽一女子冷哼:“看到她死了?”

“那般大火,怕是連只蒼蠅都飛不出來。”

女子速度極快衝到說話的兩個男人身前,一手抓起一個:“也就是說沒看到她死?”

“主人饒命,我們急著回來和您彙報,我”

女子用力一推,倆男人摔倒在地,他們急忙求饒:“我們這就回去。”

“不必了。”女子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倆男人忍不住抬頭看去,這傳聞中的步家二孃,大多數人都只聞其名,幾乎沒有人真的見過她。

傳言十幾年前她嫁到步家二房做妾室,沒多久步家就發生了變故,大房家的人莫名失蹤,二房正室被扣上謀害罪名被瘋馬當街踢死……二房正室死前只說過一句話“她是被冤枉的,害死人的是”至於是誰,愣是沒人聽清楚。

這二房正室死了之後就是不肯閤眼,傳言下葬的時候也是合不上眼。

後來第二年,二房當家的開始病重,步家大大小小的事情就開始落到這位妾室身上。

可是她只做事從來不出面見人,就連步家人在步府都很少見她。

她大多時候都待在密室,說是閉關清修。

曾經有人想要找步家麻煩,在步家的香坊鬧事,連著鬧了好多天,步家香坊幾十家幾乎都要開不下去了,她才遮著臉出面。

將鬧事的人召集在一起,聽說是只開了一個會,就讓那些人乖乖走了。

那些人離開後一週,全都暴斃而亡。

有的人家屬到步府找她逃回公道,又鬧了好幾天,她的聲音就像是憑空而來,只問他們:“你們有何證據?我如果沒記錯,我們步家香坊打從建立之初就在門口立了超大的牌子——非本香坊的工作人員不得擅自闖入,擅闖者生死自負。”

後來這事越穿越邪乎,甚至有人說她非人,只敢夜間出入。

瑟瑟發抖的倆男人回憶了一番傳言之後更加害怕了,正要再次求饒,人已經被丟出了密室。

倆人抱頭痛哭了一會兒才松了一口氣:“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女子緩緩走出,看著倆男人倉皇逃走的樣子不僅搖了搖頭:“都是廢物。”

她正要轉彎去看看自家男人,餘光瞥過瞧見了地面上時不時發出光芒的痕跡,她鳳眸驟斂,快步離開。

她來到屋中就聽到自家男人連續不斷的咳嗽聲,她一邊點了蠟燭加旺屋內的火爐一邊小聲埋怨:“妾室不是提醒過你,一定要點著蠟燭,這寒冬時日更是如此。”

“咳咳,你出去。”男人語氣裡透著氣憤,甚至還將被子故意踢掉來抗議自己的不滿,她走到他床邊給他重新蓋好被子,壓著他的肩頭說道:“莫要耍小孩子脾氣了,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兒,你唸叨了多年的步月歌,怕是要回來了。”

“什麼?咳咳咳”男人立刻要坐起來,可惜力不能及,他現在就連抬起頭都十分費力。

她不願多說,拍了拍他肩頭要離開,突然手被他拽住:“夢婉兒,你若敢傷她,我”

“你又如何?你從來都不信我!”夢婉兒突然壓低身體牙縫裡擠出來一句狠話:“我今晚已經命人去傷了她,你又能奈我何?”

“你”男人想要抬手指向她,可是連手都抬不起來。

他就像是那寒冬中的枯葉,彷彿只要輕輕一陣風就會將他吹走。

夢婉兒背對著他站著,猛然微微側了側臉似是看向什麼:“你當她是家人,她可不見得當步家人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