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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她半夜去見別的男人了?

步月歌開始很難受,後來睡得很沉很沉,似夢非夢中被門外的吵鬧聲吵醒。

她睜開眼抬了下頭就看到眼前一張大臉:“你醒了?”

她“啊”了一聲又躺下,這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樣:“王爺,您這是?”

他猛地想起自己還未洗漱,抓起旁邊的草帽擋住了臉:“你醒了就好,本王回了。”

他一想到自己三天三夜沒洗臉沒刮鬍子的樣子被媳婦兒看到,就慌得一批。

簡老頭兒說了只要她醒來就沒事。

他只顧守著她,直到聽著她呼吸平穩,面色紅潤許多才放了心。

哪怕他再想帶她回王府,他也要忍住。

經過此事,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媳婦兒和簡老頭兒好好學學醫術、毒術,讓誰也害不了她。

他急匆匆出門,簡老正氣沖沖回來,還罵罵咧咧的:“以為老夫會看中他們那點錢嗎?真的是。”

撞上顏君逸,他攔了他一下:“你去哪兒?她”

“她醒了,你好好教她,晚些時候本王再來接她。”顏君逸一直用草帽擋著臉,簡老頭兒瞬間明白怎麼回事:“行吧,趕緊回。”

他則大步邁進屋內:“我的好徒兒啊,你可算醒了,把為師擔心壞了!”

顏君逸聽了之後脊背冒冷汗:他方才是不是應該說點什麼?

感覺簡老頭兒說的那些話,他也想說。

他翻了翻身上,差點忘了自己從臨城給她帶了禮物。

他退了回去放下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給你的。”

簡老故意逗他:“給我的?小顏顏終於開竅知道給我送禮了?”

“拿來。”他搶過小盒子放在步月歌手裡,“給你,臨城帶回來的禮物。”

“謝謝攝政王。”她接過禮物收好。

“躺著,不必起。”顏君逸冷著臉閃走。

他原來去臨城了?可她怎麼在簡老這?

步月歌一肚子問題要問,剛要開口,就看到顏君逸溜了。

那速度之快讓她驚訝:“王爺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潔癖萬分的他嫌棄自己醜和臭唄。三天沒洗澡的他,肯定得洗三十次澡。簡老主動開口說了昨晚到現在的所有事:“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以後出門一定多加防範小心。”

簡老想了想又說:“他不能每分每秒都護在你身旁,你自己要學會保護自己。”

步月歌聽完簡老說的話,心裡五味陳雜。

她似乎是他的累贅了。

萬萬不可如此。

王爺這般護著自己,自己更要爭氣才是。

“師傅的話徒兒記下了,還請師傅多多教導,徒兒要如何才可以更強?”步月歌下地跪拜,她是真心想要學更多。

這次中毒如果不是自己大意,如果不是自己小聰明以為一般的毒都對付不了她,她也不會害他在這守了自己三天三夜。

一想到這些,步月歌就十分內疚。

簡老讓她趕緊起來,這要是給顏君逸看見,還不得把他的藥爐砸了。

“你也無需著急,只是平日出門在外,多一分小心就是。”簡老拿出來一本看著很破舊的書,“你今日看看能記下多少,明日我再教你實際配藥時要注意的事項。”

步月歌連忙接過:“是。”

“等會兒小藥童會帶你熟悉所有地方,無論發生什麼事,你記得一點,你來此的目的。”簡老交代完就去研究他的新爐如何開爐了。

上次被宮英才損壞的藥爐剛剛製作好送過來,如果不是遇到討厭的人,他也不至於煩躁。

步月歌隨著他走了幾步:“師傅方才是為何煩惱?”

“說來就很氣,走了一個宮英才又來兩個討厭鬼。肅親王和宮丞相的女兒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非要來我藥館下的百濟學堂學習。”簡老說起又生氣,“我都說了不收女的,再說了就給那點錢,看不起誰呢?”

步月歌驚訝:“之前宮英才來過?”

“可不是嘛,就是你第一天來拜師那天。你沒聽到嚎叫聲?也不知道是誰下手那麼狠,給他揍了還將他套在麻袋裡點了火燒他。最後他滾著走的。最好笑的是,麻袋上還寫了兩個大字——禽獸。”說到這,簡老又覺得好笑,“哈哈哈,這麼一想,我也沒算吃虧。痛快。”

步月歌一下子全明白了,原來那天攝政王說的禽獸就是宮英才,原來那天王爺悄悄幫自己出了氣。

想到王爺為自己做了那麼多,想到簡老這麼欣賞自己,她開口道:“師傅,其實收了他們來學也沒什麼,您放心,月歌會小心的。”

“哦?”其實,簡老不收大多是擔心顏君逸不樂意,這三天顏君逸和他說明了步月歌為何到王府,她是為了躲肅親王。

但是步月歌自己不害怕不畏懼,那就另當別論:“你真的無事?”

“我在您的學堂,他們還敢如何?欺負我豈不是等於欺負您?”

“哈哈,你這個小機靈鬼!行,只要你不在意,我倒是可以漫天要價,只要他們願意出這錢,多出來的我們對半分,用來買多點藥材都好。”簡老其實不在乎錢,他要錢也都是拿去做善事。

步月歌用力點頭:“好!”

簡老心情大好地跑到大堂。

肅親王和宮千柔竟然還在,簡老心中冷哼:既然大冤種這麼願意撒錢,那就成全他們。他徒兒月歌說得對,在他地盤還想欺負他徒弟?做夢!

見到簡老和顏悅色,宮千柔嬌滴滴上前:“簡老別說您不收女徒弟,您說個學費價格,我家雖說沒別人那麼富有,但是想必給得起的。”

簡老著實不喜歡這女子,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怪味兒!嫌棄。

但是一想到多要點金銀給徒弟,就又忍了忍:“成,你八箱金元寶。肅親王富有,看在我們認識多年的份兒上,給你個面子就十箱吧。”

搶錢啊!肅親王和宮千柔心裡都這麼喊。

然而面上都維持著幾乎一致的笑容。

簡老捋著鬍子:“就這樣,行就行,不行就請回吧。老夫還有許多事。”

“我回去和爹爹商量商量。”宮千柔心裡犯嘀咕,之前宮英才給的那箱金子不僅沒要回去還成了白給,宮丞相本就來火,她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否拿出來這麼多。

肅親王更是心裡罵:死老頭子,等老子找到更厲害的人,一定收拾你。

“簡老真是有趣,本王也回去看看家中庫存夠不夠給。”肅親王拂袖走人,宮千柔也緊忙跟上。

他們雖說來的時候是兩輛馬車,但是回去的時候宮千柔喊住了肅親王:“王爺,等等。”

肅親王見這送上門的美色,豈有不享的道理,他伸出手將她拽上了自己的馬車。

簡老看到冷哼:一門貨色!

步月歌也瞧見了,她唇角微勾:忽然有點期待他們來百濟學堂。

她收回視線認認真真看自己手中的書,越看越起勁,看到精彩之處還拍旁邊的桌子。

這一看就是一整天。

天黑下來她有些看不清楚字跡才合上書。

基本看完,有些不懂的明天一早來問師傅。

殊不知有兩雙眼睛在看著她。

一雙紫眸。

一對黃金瞳。

顏君逸傍晚時分就來此等候,見她認真看書,他就去拿了本空白本子和筆墨坐在不遠處等她。

向來不喜歡浪費時間的顏君逸,竟然就這樣看了她個把時辰。

看到她激動拍桌子時他也會跟著激動。

他將她每個細微的動作模樣都畫了下來,還在上面寫了時間、地點和她在做什麼。

不知不覺他竟然畫完了一本。

瞧見她合上了書以為她要離開,正要上前就聽到有人喊她:“月歌姐姐,師傅找您。”

“喔,我沒上來。”步月歌將書收好,小跑著離開。

顏君逸悄悄跟上,而這時小七來報:“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昨晚的毒不像是肅親王那邊所為。車伕和戴面具的死者都非北域人。”

“非北域?”莫非是她在其他地方得罪了什麼人?他交代小井在此候著,自己和小七去了衙門的停屍房。

小井長出一口氣小小聲嘀咕:“呼,看王爺在這待了一天,差點以為他要替代自己暗中保護她,害我擔心了大半天,以為自己要失業。”

步月歌以為簡老找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沒想到竟然是喊她一起吃晚飯。

簡老將步月歌正式介紹給學堂和藥館的所有人:“以後都喊她師姐,聽到沒有?”

“是,師傅。”大家異口同聲。

簡老下令:“都吃飯吧。”

步月歌看著這麼多人一起吃飯就感到歡喜,她已經許多年沒有在這麼熱鬧的地方呆過了。

簡老見她不動筷,關心地問:“不喜歡吃?”

“不是,是我許久沒有和這麼多人一起吃飯了,感覺開心。”步月歌不知怎地就想到了自己小時候,那會兒自己的親生父母還健在,一大家子人也是這樣熱鬧的。

收起眼底的悲傷,她笑著夾菜:“唔,好吃。師傅,這些素菜怎麼可以做的這麼好吃?”

她想著學會了還可以回去做給攝政王嚐嚐。

“有秘方,明天告訴你。”

“好的。”步月歌感覺這一天是自己這麼多年來最開心自在的一天。

吃飽喝足,步月歌和簡老告辭,騎著戰馬往回趕。

一路都在想著要怎麼感謝攝政王救了自己。

如果買禮物,似乎他都不缺。

而且自己能買得起的,也不適合他那般尊貴的身份。

左思右想,步月歌決定親自動手做。

回到王府,管家見她平安無事回來就連忙關心地問:“月歌沒事了吧?”

“好了好了,謝謝翁伯關心。”步月歌將戰馬拴好和翁伯行禮後就跑回了自己的住處,開始琢磨做點什麼送給顏君逸。

她開啟衣櫃想要先梳洗一下,就發現多了好幾件衣裳。

沐浴更衣後來到化妝臺就發現多了幾套胭脂水粉。

彷彿這櫃子和化妝臺可以自己長出來東西一樣。

她帶著各種納悶兒翻出來自己的“寶箱”,裡面都是顏君逸送給她的首飾盒、好看的首飾、金元寶。

攝政王對人可真好!她一邊翻寶箱一邊琢磨自己到底做個什麼禮物才好。

翻來覆去想了半天,她始終沒有拿定主意。

忽然想到自己的好朋友,或許可以找他問問。

步月歌關上寶箱藏好就跑出了王府,一門心思想著送顏君逸什麼禮物才好。

好像自己並不知道他的喜好。

越想越沮喪的她來到了聽雨茗茶坊,這裡很多茶館是通宵營業。

她悄悄從後牆翻了進去跑到最大的茶館羽洛坊,彈出個小腦袋:“嘶嘶。”

正準備收起古琴的沐雲回頭:“又不走正門。”

“我現在不太方便走正門,一身女子裝扮。”她不僅不敢走正門還不敢走進去。

沐雲放下古琴朝她走過來,先是在她腦門兒一記暴慄:“你最近去哪兒了?我去藥鋪找你幾次都不見人,前天去竟然關了鋪子,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我就想問問你,你作為男子喜歡女子送你什麼樣的禮物呢?”步月歌誠心誠意地問,眨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等待著好友沐雲的回答。

沐雲瞧出她超級認真,心彷彿被什麼撞了一下,他甩了甩長袖背過身去:“你要送與誰?”

“這不能說。”步月歌著急,“你快說說,平日那些喜歡你的大家閨秀們都送你什麼禮物?”

“喏,都在那。”沐雲指著旁邊的一個房間說道,步月歌不得不進屋去看。

她繞了一圈驚呆:“我的好朋友,這房間的禮物你拆過沒有?”

“沒有,你如若喜歡隨便拿就是。”他對那些女子毫無興趣,站在門口慵懶地倚著門框:“你要送禮物給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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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月歌連連擺手:“不不,我就是問問,瞭解一下瞭解一下。”

解釋就是掩飾,呵,騙我!沐雲隨意指了指離自己最近的一件禮物:“喏,那件似是哪家千金親手做的什麼香爐,說是和我的古琴很搭。”

他不喜歡薰香,他寢殿都不讓燻。

她暗自琢磨著,忽然想到一點:“我知道了,改天再見,我先撤了。”

她急匆匆跑走,雖說走得是後門,但是後門對著的就是馬車停靠的位置。

剛剛聽完演奏的宮千柔正要上車就看到了匆忙跑出來的步月歌,頓時眼睛一亮:“去問問她方才去哪家?”

很快下人來報:“去見了沐雲。”

“什麼?”宮千柔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就知道這女人沒那麼簡單,呵。”

頓時心中生出一計,招呼自己的小跟班去茶樓買通些說書先生,說說今晚這段小事。

大意就是,攝政王府的丫鬟半夜三更翻牆為了見沐雲,被趕走這種歪曲事實的話。

一傳十十傳百,很快當晚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而喜歡聽說書的管家翁伯正好今日休息恰好在茶樓。

聽到這些壓在心底悶悶不樂。

回到王府正好撞見顏君逸進門:“王爺。”

顏君逸看他面色不對:“有事?”

“就,算是有事。但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翁伯其實心裡是不相信的,但是傳的越來越離譜,他就有些焦急。

他不希望別人說步月歌壞話,但是萬一是真的,自家王爺豈不是要綠?雖然八竿子沒一撇,但是王爺自己一挑子很熱乎吶。

“進來說。”顏君逸帶著管家來到自己寢殿外,瞥一眼步月歌的房間:“她還沒回?”

“回了,又出去。”管家心一橫就將方才聽來的事說了個詳細。

向來一點點事就吃醋的顏君逸這回竟然出奇的淡定。

管家也猜不透他到底心裡怎麼想:“王爺?”

“退下吧。”

“是。”

管家出了房門瞧見步月歌悄悄回了自己房間,他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

回了屋的步月歌一路小跑,都跑出汗來。

顧不上這些,她翻出寶箱,從箱子最底層拿出來自己最珍藏的一串珠子,這串珠子是自家親爹爹送給她的,說是以後要是遇到如意郎君,就將這珠子送與他。

雖然說這珠子是要送給未來夫婿,但是如果沒有攝政王,她現在已經死了,哪裡還有什麼未來。

珠子是她的,她想送誰就送誰。。

與其等以後,還不如就現在。

以後要是再遇到了,再說。

她下定決心,小心翼翼將這串寶藍色的珠子拿出,放進了自己剛才回來路上買的錦盒裡。

雖說不貴,但是她的心意。

端著小錦盒就來到了顏君逸屋子門前:“王爺,您睡了嗎?”

屋內光亮,應該是沒睡。

可當她話音剛落,瞬間黑了。

“王爺?”步月歌又喊了一聲無人應她,她只好捧著錦盒回去。

託著下巴琢磨許久,王爺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想想今晚沒見到他,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她瞥了一眼錦盒,嘆了口氣,耷拉著腦袋爬上了床。

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她,躺平揪著小被子,小臉鼓著,不知道自己在不高興什麼。

而聽到她聲音就立刻熄滅了所有燭光的顏君逸也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和她一模一樣的姿勢躺平,唇角往下耷拉著,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小黑金蛇聽到了管家的話,發現顏君逸第一回不作聲,它猜測他多半是在生悶氣、在賭氣。

瞧見他睜著大眼睛躺在那許久,它終於忍不住出聲了:“今晚醋罈子明明打翻了,怎麼沒有酸味兒呢?”

“你懂什麼。”他現在很痛苦,如果是他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他一定醋意大發。

如今是道聽途說,他一方面勸自己不要多想要相信她,一方面又忍不住多想。

小黑金蛇竄到他胸膛,面對著他:“就算她半夜去見了別的男人,也一定有原因。你信她不?”

這是個靈魂拷問。

他很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