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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驗屍官凌大人

來者凌大人一身藏藍色布衫,戴著面罩,沒人看得到他到底是何模樣。

就連平日接觸他最多的魏尚書也只能見到他那雙與常人不同的眼睛。

如果說北域有兩個神秘男子,第一神秘自然是攝政王,第二神秘就是這位驗屍官凌大人。

他從不說話,每次做事都是書寫表達一切。

魏尚書現在都懷疑他是不是啞巴。

凌大人走到死者身旁先是一記深鞠躬,接著就席地而坐一動不動。

過了好一會兒才從隨身的揹包裡拿出來一個布袋,平鋪好布袋之後,速度極快抽出幾樣工具,沒有人看清楚他都做了什麼。

當他開始收拾工具再次站起來行了個禮之後,魏尚書連忙上前引著他來到有紙筆的桌前:“凌大人您慢慢寫。”

凌大人提筆在白紙上寫了一句話——西域奇毒,死者假面被揭開之時就是她毒發身亡之時。

他寫完站起身雙手遞上這張紙,魏尚書看到後反問:“您的意思是,本官解開她的假面,這毒自動侵入她肌膚使得她中毒而亡?”

凌大人點頭,行了個普通的官員之間的禮慢慢走了出去。

他走到到門口之時,也算是正常的側身轉彎,任誰都不會去留意到,他看了一眼魏尚書座位後的布簾。

可就是這一眼被顏君逸看到了。

他壓低聲音告知步月歌:“你在此勿動,本王去去就回。”

“好。”步月歌十分好奇那位凌大人寫了什麼,蒙大夫人怎麼就死了?怎麼好像越來越複雜了?

顏君逸如一抹魅影一般來到了凌大人面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對於這位神秘的凌大人,他早有耳聞,只是平日並無任何時間和他打交道。今日得見,果然特別。

只是,他轉身時的那抹眼神顯然知道布簾後有人。

除了魏尚書,沒有人知道他和步月歌就坐在布簾後,除非這位神秘的凌大人有透視眼。

凌大人見到有人攔著自己就停下了腳步,當他抬眼時,那雙特別的冷眸先是閃過一抹不屑接著透出一抹審視,最後保持了一分冷靜、一分平和,也對顏君逸行了一個官員平時見面會行的禮,接著拿出來一個小本子寫了一句話:“不知攝政王攔住下官可是有事?”

顏君逸見他手寫,眯了眯眼反問:“你不會說話?”

凌大人將小本子雙手拿著放在身前,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顏君逸才發現這位凌大人身高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不知為何總感覺他有些眼熟,特別是方才他看向布簾的眼神,和那天看到步月歌搖晃那白衣男子的眼神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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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君逸開始認真打量這位凌大人,無論從身形還是感覺,他都符合。只是,那位白衣男子會說話。

記得那天白衣男子還對步月歌說了兩個字“調皮”,一想到這,顏君逸瞬間又醋意大漲。

再加上想到白衣男子幫步月歌付銀子給供應商時,暗衛彙報男子可是說了話的。

越想越心生嫉妒的他突然伸出手用力推了白衣男子一下,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男子如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直接倒地,還滑出去好遠。

顏君逸冷眼看著他,只見凌大人手掌擦破皮兒,微紅的血跡刺激著他的冰眸,竟然找不到凌大人他任何會武功的痕跡?

莫非自己認錯人,白衣男子不是他?

不,這氣息太過接近。

顏君逸一步步朝著凌大人走了過去,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拽起來:“你是那位白衣男子。”

凌大人並未懼怕,冷眸中閃過一抹笑意,似是在說:證據呢?

很好,他的眼神等於認了。本王是沒證據,可是本王的感覺就是證據。顏君逸正要拽著凌大人去無人之處好好詢問一番就聽到魏尚書喊了一聲:“攝政王。”

魏尚書背後發冷,自己的助手見到跑來告訴自己說攝政王對凌大人出手,他就後怕。

傳言這攝政王喜好過於獨特,之前喜歡特別醜的女人……想到這他連忙湊過去:“下官還得要凌大人進去看看那位死者,她的口中開始吐黑水,我怕有怪事。”

沒等顏君逸說話,也沒等他鬆手,這位凌大人像是離了弦的箭,“嗖”的一下躥了出去。

魏尚書陪著笑行了禮要撤走被顏君逸跟上:“這位凌大人是何來歷?”

魏尚書的心“咯噔”一下,心想著攝政王吶,現在可不是好奇這個的時候。可他又不得不回答:“之前有個大案,本來要定論,是他突然出現遞給本官一張紙,上面寫本官斷得不對,死者並未自殺,而是他殺。見他有些本事,想留下他做個仵作,可他拒絕。非要我和皇上請旨要個新稱號——驗屍官凌大人。”

“凌易?”顏君逸有印象了,那摺子還是他自己親自批的,魏尚書點頭:“確是凌易。”

顏君逸有些悶,如果凌易真的就是那白衣男子,豈不是等於自己引狼入室?

魏尚書不知道顏君逸是何想法,只好小心提醒:“攝政王,凌易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人才不人才關本王什麼事!他礙著本王追媳婦兒了就不行。

魏尚書看著顏君逸鐵青著臉也不敢再多說其他,只好趕緊用案情來緩解氣氛:“下官猜測,那位死者並非真的蒙大夫人。”

“還用猜測?一定不是真的蒙大夫人。”顏君逸丟下這句話就回到了步月歌身旁。

這一陣風似的攝政王讓魏尚書瑟瑟發抖,他趕緊快走兩步來到凌大人身旁:“凌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凌易突然站起身,拿出小本子寫下:“速速封閉此處。”

“嗯?”魏尚書不解但是還是按照這要求做了。

剛剛交代完畢,就看到凌易接下來寫的字——“任何人不得離開此房間,這死者的毒會傳染,在下官沒有確認大家無事之前不得離開。”

看得魏尚書瑟瑟發抖:“這,這不是真的吧?”

大家看到魏尚書這般都有點怕了。

特別是宮千柔眼睛尖,看到了字:“啊!她這毒可以傳染的嗎?我可不想死,嗚嗚……”

凌易又寫:“讓她閉嘴,不然吸入更多,死得更快。”

魏尚書拿過那張紙展示給宮千柔看,她立刻捂住了口鼻躲去老遠一個角落偷偷哭。

肅親王本也想叫囂,但是也不敢,也捂著口鼻躲去了另外一個角落。

凌易遞給魏尚書一顆藥丸和一個面罩,小本子寫著“您服下,無事,配合我就好”。

魏尚書忽然感覺自己被利用了,但是又不得不這麼做:“這死者到底何事?”

凌易沒說話,拿著一把特別小的刀,開始小心翼翼在死者面龐處划著什麼。

大家都不敢出聲。

沒多久他就足足揭下來五張假面。

一張張擺好後,他來到桌前開始畫什麼。

最後他將七張畫像和一張紙遞給魏尚書:“其餘六張是她不同身份的模樣,最後這張才是死者的真實模樣。根據這畫像去搜見過她這些面龐的人,或許會有更多線索。至於本次案件,可以結了。那些害人的人應該受到懲罰,故而,讓他們活在方才下官謊言的恐懼中就是。”

魏尚書忽然明白了,他接過畫像後收好,將寫著字的紙直接丟進了火爐:“來人,將涉案的活人全都帶到隔壁刑房,直到凌大人確認他們中毒無礙再說。”

坐在布簾後的步月歌看迷糊了。

而顏君逸唇角勾了一下:凌易這樣的處置方式,看來不是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