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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鹽價

長安城兩大鹽商,東市廖家,西市張家。

要說之前延壽坊誰家最有風頭,首屈一指那肯定是胡商李二白,這胡商的祖父一輩還是胡人,到了現在已經算是唐朝人,因為仰慕李白,取了一個名字叫李二白。

西市張家張朋廣綽號張胖子也是喜歡顯闊氣出風頭,就喜歡街坊鄰居見到自己點頭哈腰,就喜歡別人對自己都恭敬有加。但面對李二白卻無能為力,那位是西域最大的收購商,也是最大的私營綢緞商。張朋廣雖然是鹽商非常豪奢,但還比不上李二白。

讓張朋廣憋屈的是,現如今延壽坊風頭最盛的已經不再是李二白,但也輪不到自己。之前只是稍微有點起眼的柳城居然飄起來了。不但閨女做了貴妃,自己還能天天帶著人到太極宮去買東西。那是太極宮啊,誰不想去裡面轉轉?但就人家有這個本事。

張朋廣最憋屈的是,明明心裡很嫉妒,還得在柳家女出嫁的時候去恭賀。明明心裡嫉妒,還得去巴結著走一趟太極宮,花了八千多貫。

看著擺在書房裡,那據說原本屬於魏徵的書桌,張朋廣就是一陣肉疼,六千貫呢。

鬱結的張朋廣來到正屋大堂,飯菜已經擺好,卻沒有動快,反而是更鬱悶了。

在柳家可是吃過一次炒菜,那叫一個好吃,與那些菜相比自己吃的簡直就是狗食。而且那柳家還有一對廚子,說是御廚出來的,就專門給柳家人做飯。

將快子拍在桌子上,煩躁的大喊道:“拿酒來,把舞姬叫上來。”

喝著酒看著胡姬婀娜的舞姿,張朋廣心情好了一點。

就在這時西市店鋪掌櫃神色蒼白步履匆忙的走進來,看看他興致漸濃,卻一時間不敢開口。

“說。”張朋廣看也未看管家一眼,小眼睛使勁盯著舞姬露出的誘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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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小心翼翼的湊過來低聲說:“西市貼出了皇榜,嶺南地區鹽價減半。”

“嶺南和咱們有什麼關係?”張朋廣不在意的說一句,眼睛也沒離開舞姬,片刻後手中端起的酒杯勐然一頓,豁然轉身盯著掌櫃,“嶺南鹽價減半?”

掌櫃連忙點頭:“是的東家,都貼出皇榜來了,皇榜下許多人都議論著為什麼長安不減半,我擔心大家這麼議論下去,恐怕長安鹽價也很難維持之前的水平,利潤會降低一半。”

“湖塗!”

張朋廣勐然一拍桌子站起身,一腳將掌櫃踹趴下:“利潤哪裡是降低一半?那是很可能沒有利潤!你以為朝廷會降低給咱們的價格?蠢貨!”

“來人……備馬,速去禮部侍郎大人家送拜帖,快點。都滾都滾!”

張朋廣咆孝著,將所有人轟走,立即騎馬到了家住平康坊的禮部侍郎張浚家。

張浚出身於河間府,也就是後世的河北河間市,張朋廣也是出身在河間。兩個人屬於八竿子打的到的親屬關係。但過去親族觀念比較重,這張浚對他也多有照拂,他能拿下鹽商這個位份也是張浚的功勞,算是他的靠山。

急匆匆到了張浚府上,管家欠了欠身:“老爺在書房,說你來了馬上過去。”

“多謝老管家了。”張朋廣隨手將手裡的食盒遞過去,“來的匆忙正趕上飯點,你們隨便吃點。”

管家接過來感覺到很沉,立即眉開眼笑的說:“瞧您說的,老爺在書房呢,您快去吧。”

食盒裡不是食物,而是金餅子。

張朋廣每次來就沒有空手的,而且藉口總是不一,但出手大方。關鍵是這種事還無法說什麼,畢竟是親屬,登個門帶點禮物才正常,誰也不會說自己食盒裡面裝的是金餅子。

到了書房正看到四十歲左右,卻手捋長髯一副老派的張浚。要說起來張浚比略小幾歲的孫偓官途更加順利,雖然禮部不受重視,自己也是趕鴨子上架新擔任的侍郎,但畢竟是從二品的大員,歷練五年,然後去重要的部歷練幾年,五十以後也是個宰相人選。

“族兄。”張朋廣笑呵呵的弓著身湊過去親自給張浚倒上茶水。

張浚嗯了一聲:“剛剛下值回到家想著你已經到了,沒想到你這時候才來。”

“族兄說的是,只是最新有些煩悶,就沒去鋪子裡,剛剛得到訊息就急匆匆趕來了。”

張浚點點頭一挑眉毛:“想問鹽政的事?”

“是,貼了皇榜嶺南那裡鹽價減半,不知道關中這裡如何?”

張浚老神在在穩如泰山:“你有什麼想法就說說,明日臨時大朝會就是商議此事。”

張朋廣一驚:“皇榜都出了,還有商量的餘地?”

張浚冷冷瞟了他一眼,張朋廣心頭一顫立即欠身道:“小弟明白了。”

皇帝是皇帝,過去唐懿宗不也是被當菩薩供著嗎,朝政還是由朝臣來決定,而且也是朝臣來實行,皇帝說了不算。

來時一路上已經想好了說辭,立即苦著臉說:“族兄,實在是降不下來啊。”

“朝廷一斗七百文賣給我們,我們從鹽池運到長安,還要在長安買鋪子,只賣八百文錢,基本上是虧本了啊。嶺南和河東道那裡是靠近海鹽產出,路途短,但即使是這樣鹽價降低一半是四百文,鹽池那裡能給他們三百文嗎?如果是三百文也能接受。”

“三百文能接受?”張駿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張朋廣臉一紅,呵呵笑著不說話。

在張浚的注視下漸漸手足無措,立即轉移話題:“但是族兄,事情不能這麼做的。嶺南那裡賣四百文,如果是我,我就到嶺南去買點東西把鹽包裹在中間送來關中,等於是我四百文拿到手,而不是現在官鹽七百文拿到手。要是我我也不買官鹽。”

“如果不僅僅是嶺南,而是所有地方都減半,那麼就真的是三百文一斗,朝廷損失可就大了。”

“再說,鹽這種東西有錢你得買,沒錢也要買,有錢沒錢都要買,朝廷產鹽就這麼多,勉強夠用,而且據說花費還不小。既然不愁買何必做這種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