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家青樓明爭暗鬥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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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柳如煙撐著，這長安第一青樓的牌子，還牢牢握在如煙坊的手裡……
可是今年柳如煙走了，這變數可就大了！
在陳婆的一在懇求之下，李哲憋了個大招！
這大招只要憋好了放出來！
不說震動大唐！
最起碼的，幹掉對面的翠微閣，應該不是啥大問題！
只要成功了！
也不枉他每天起早貪黑的排練這群歌女！
要知道，李哲每天標準的睡覺時間是六個時辰！
自從安排了個這麼個節目之後，他每天只能睡五個半時辰……
大大影響了睡眠質量！
所以花燈節結束之後，李哲準備把每天睡覺的時間，從六個時辰，調整到七個時辰……
畢竟失去的，一定要加倍補償回來！
如煙坊的別院裡，熱熱鬧鬧，三五成群的公子哥，對酒當歌。
將如煙坊一分為二的小河旁，也亮起了星星點點的燈光。
“哎幼，這今年的如煙坊，怎麼這麼破落啊！”
就在李哲吃著長安城特產的芝麻酥，看著樓下走過鶯鶯燕燕的歌女，好不愜意的時候。
一聲尖著嗓子的聲音傳過了人群。
陳婆朝著如煙坊的門外看去，一個五短三粗，體重約莫以噸為基本單位的中年婦女，邁著小碎步，搖著扇子，朝著如煙坊裡面走來。
這女人臉白的，估計得塗了三斤麵粉，還有那大紅大紫的腮紅……
不知道的，以為上門上貼的年畫成精跑下來了！
“陳媽媽，你這如煙坊的生意，可不怎麼樣啊！”
“是不是如煙姑娘不在，少了不少老主顧啊？”
“他們，可都在我翠微閣快活呢！”
中年婦女臉上咧開了笑容，看著如煙坊的老鴇陳婆。
陳婆抱著肩膀，揮了揮手裡的手絹：“你可拉倒吧，就你們翠微閣那點伎倆，恐怕也就剩下皮肉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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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風雅，我們如煙坊，才是這京城第一！”
陳婆壓根瞧不上這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搖著扇子，嘖嘖了兩聲，臉上的麵粉開始往下掉。
“幼，陳媽媽自然是瞧不上我們翠微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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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知道你們如煙坊今年賣了幾兩銀子啊？”
“我們翠微閣，單單這花燈節一天，可就已經賣出去了三千兩銀子！”
中年婦女舉起了三根手指。
陳婆咬著牙：“管你吊事，你姓王的婆子是有錢沒處花了是不是？”
“要不要把你家的野男人從我這領回去？”
陳婆指著混跡在女人堆裡的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王婆氣的怒髮衝冠！
“這死王八蛋，就跑到這裡**！”
“李老實，給我滾回家去！”
王婆朝著李老實喊了一嗓子，李老實哆哆嗦嗦的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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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我就是過來幫你打探打探敵情！”
“這如煙姑娘，也不在啊……”
李老實撓了撓下巴，王婆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抱著那點小心思！”
“柳如煙已經死球了！”
“這如煙坊也快倒閉了，咱們自家姑娘還不夠你看的！”
“非得跑到如煙坊來湊熱鬧？”
李老實面色一驚，突然間掩面而泣。
“這，這以後我再也見不到如煙姑娘了……”
“如煙姑娘，你怎麼就離我而去了！”
王婆一腳給他踹到在地上。
陳婆笑了笑：“王媽媽啊，別在這打人啊，拉回你們翠微閣收拾去！”
“你翠微閣賺了三千兩能怎麼樣？”
“你姓王的能分到一分錢嗎？”
陳婆真是看不起王婆。
這如煙坊，她陳婆好歹是撈到錢的。
那王婆，不過是給翠微閣幕後的大人物當狗腿子！
兩者孰高孰低，簡直是不言而喻。
卻沒料到這王婆整天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王婆冷笑著：“姓陳的，我跟你說，今天花燈節一過，這長安城第一青樓的名字，就要易主了！”
“你少在這裡狂吠！”
“回頭我就讓主子收了你這如煙坊！”王婆指著陳婆。
陳婆哈哈大笑：“論這牙尖嘴利，咱們這煙花柳巷，你當屬第一！”
“但是論真本事，你姓王的，還真就不如我！”
“不就是賺了兩個吊錢嗎……”
王婆臉色被憋得漲紅！
“那咱們就比比！”
“比就比！”陳婆掐著腰。
王婆指著陳婆：“那好，那咱們就以今天的銷額為賭！”
“你要輸了，你們這些如煙坊，就趁早關門大吉！”
王婆話聲落下。
陳婆的面色就變得漲紅。
這個主……
她可不敢做！
從前柳如煙在的時候，一直是柳如煙做主！
現在柳如煙走了，也不代表能輪得到她做主！
畢竟，現在如煙坊，是李哲的！
“你……”
陳婆指著王婆。
王婆掐著腰：“怎麼了？”
“不敢賭了是嗎？”
“不敢賭就乖乖趴著！”
“這長安城第一青樓的名號，可就歸我們翠微閣了！”
王婆仰天大笑了三聲。
“賭啊，當然要賭！”
還沒等王婆笑完，一道聲音由遠及近。
李哲踩著青石鋪墊的小路，一路從閣樓走到如煙坊的正門。
“這位大媽，我們如煙坊輸了，可以關門！”
“那你們翠微閣輸了呢？”
李哲盯著王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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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嘴咧開……
大，大媽？
這是什麼稱呼？
“我們翠微閣輸了，當然也是關門！”
王婆掐著腰吆喝著。
李哲呵呵笑了兩聲。
“那你這不是耍無賴嗎！”
“我們如煙坊長安城第一青樓好好當著，幹嘛要跟你們一個二流草臺班子比啊！”
“你們是不是想炒作嗎？”
“還是想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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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輸了再買個熱搜說我們如煙坊欺負你們！”
李哲背著手，盯著王婆。
王婆被懟的吞了兩口吐沫，她也聽不懂這都是些什麼亂碼七糟的。
“那，那你想怎麼辦？”
李哲嘿嘿一笑：“簡單，如果我們如煙坊贏了，除了你們翠微閣關門大吉之外……”
“我覺得吧……”
“你們翠微閣的姑娘也挺不錯的！”
“要不然就放了她們！”
“讓他們找個好人家嫁了吧！”
李哲說著。
王婆剛要叫罵，思索了一陣……
翠微閣輸掉的可能性微乎其！
花燈節這麼盛大的節日，這才不過傍晚，翠微閣就已經賣了三千兩銀子。
相比之下，如煙坊能賣出去一千兩就不錯了！
這兩千兩的差距！
可不是一時半會能追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