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父親……”
倒在程咬金懷裡的程處默,徐徐伸出手。
程咬金拍了拍程處默的肩膀。
“處默,父親在這呢!”
“你說說,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這小子,給你下了什麼迷藥?”
程咬金還是打起十二分警惕盯著李哲!
李哲真是欲哭無淚!
自己這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他最後一招施展出去的時候,是百分百能穿透程處默的喉嚨的!
可是他收了手,讓槍尖只是劃過了程處默的脖子!
誰知道這程處默怎麼就暈過去了……
“父親,不,不是此人下藥……”
“我怎麼覺得,這血……”
“這血……”
程處默抬起手,又看了一眼,勐地一下子,再次倒了下去……
程咬金:“……”
特娘的!
這叫什麼事情啊!
“處默,處默,快醒醒,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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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拼命的搖晃著程處默,看那意思,非得要把程處默的腦漿子都給晃出來!
“誒誒誒,盧國公,別搖了!”
“你兒子就是暈血而已!”
“沒什麼大事,一會就醒了!”
李哲說著,程咬金微微一愣。
“李哲,這暈血之症,可有辦法治癒?”
程咬金抱著程處默,詢問似的看向李哲。
李哲想了想,打了個響指!
“當然有了!”
程咬金哦了一聲……
“什麼辦法?”
李哲笑了笑:“都說了,暈血暈血,不見血,不就不暈了嗎!”
程咬金:“……”
“笑話,俺老程征戰沙場多年!”
“別說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
“我不僅不暈,而且浴血奮戰,那更是無比興奮!”
“我程咬金兒子,怎麼可能暈血!”
李哲聳了聳肩:“這很正常啊,根據遺傳學推斷,你家僅剩下那點不暈血的基因,可能都在你身上了!”
“你用完了榨乾了這部分基因,留給你兒子的,只有暈血的基因了!”
程咬金徹底滅火了。
李哲腦袋裡的系統哈哈大笑……
“宿主,你這是哪門子的遺傳學!”
“你懂個屁!”
“《李氏遺傳學》,我寫的書,我說了算!”
李哲強力回懟!
系統瞬間偃旗息鼓!
“我程家一門,上馬安邦,還從未有人出現過如此症狀!”
“我定要尋個究竟!”
“李哲小兒,今日就暫且到此為止!”
程咬金扶起程處默,目光掃過周圍北衙禁軍!
“都給我回營,上百人,竟然被一人橫掃!”
“我都替你們覺得丟人!”
“回去給我好好操練!”
“要是再這麼丟人,就別巡防了!”
“天天巡個鳥防!”
程咬金說完,轉身扶著程處默離開。
一旁樓臺之上,李世民搖著扇子,笑呵呵的走了下來。
身後跟著文臣武將一行人,約莫二十多個……
這二十多個人,剛剛以最佳觀影位置,觀看了李哲揮槍之姿!
以一敵百,力撼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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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李卿家,颯爽英姿,讓人佩服,不愧是朕的應夢賢臣!”
李世民說著,靠近了李哲。
一旁站在角落裡的李元嘉,如同狗攆兔子一樣的竄了出來!
然後,咣噹一聲跪倒在地!
“皇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皇兄,這事情,臣弟委屈啊!”
“皇上!”
李元嘉哭得是梨花帶雨……
這一哭,李哲也是勐地一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孫子讓人給強J了!
你就是被搶了個婚!
又沒死爹……
呃,雖說他爹也已經死了!
“元嘉,起來說話,這大庭廣眾,你一個王爺失聲痛哭,成何體統?”
李世民微微皺起眉頭。
他對這個弟弟,可謂是頗有微詞!
說是自己弟弟,實際上跟自己女兒,也沒差幾歲!
李元嘉起身,朝著李世民躬身。
“皇兄,就是此人,在我大喜之日,攔我車駕!掠我妻子!打我侍衛!”
“他這是在蔑視天威!”
“這是大唐,這是赫赫長安!”
“他竟然當街行兇,甚至逼得北衙禁軍倒地百人!”
“如此逆徒,實則謀大逆!”
李元嘉躬身,彎腰不起。
李世民微微點頭:“確實是有些過分了,元嘉,你暫且回府,此時,朕自然會給你一個答覆!”
李世民負手而立,話音落下,李元嘉哭得梨花帶雨!
大有李世民不處理了李哲,他就不走了的意思!
李世民無奈之下,只得板起臉,皺起眉頭!
“李哲,你可知罪?”
李世民看向李哲。
李哲呵呵笑了兩聲:“草民沒醉,連酒都沒喝,怎麼可能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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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乾咳了兩聲……
“朕沒說你喝醉,朕是問你知不知罪?”
李哲聳了聳肩:“草民知道自己沒醉啊!”
“我又不像皇上一樣,喝了人家府邸擺下的婚酒!”
“我當然是沒醉了!”
“大膽李哲!”
房玄齡指著李哲的眉頭!
“竟然戲弄聖上!”
“皇上是問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罪過!”
“不是問你醉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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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哦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啊!”
“那還不是你沒說明白!”
“那草民也沒罪!”
李哲一拱手,還不等李世民搭話,房玄齡就冷笑了一聲!
“可在老臣看來,你今天罪過有三!”
“第一……”
李哲擺了擺手:“抱歉,房老頭,我不想聽!”
“要是沒事,我就要帶我家娘子回去成親了!”
“如果諸位想要一起,那我也不介意擺下幾桌!”
“只是希望各位喝了我的喜酒,屁股別坐的太歪了就行!”
房玄齡怒指李哲:“放肆!”
“無論你是想不想聽,我必然要說!”
“這第一錯,你錯在無視尊卑!”
“大喜之日,衝撞韓王府婚駕,搶走韓王妃!”
“你不過一介布衣,也敢頂撞王爺!”
“還沒過門呢,什麼韓王妃……我還說是我李哲的媳婦呢!”李哲背著手,靠在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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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齡不跟李哲爭辯。
“這第二錯,你錯在無視法規,在這長安城內,當街傷人!”
“你肆意妄為之下,竟然打傷了上百名禁衛!”
“連帶盧國公的兒子,也被你所傷,至今昏迷不醒!”
李哲:“……”
這姓房的今天擺明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還有這第三錯!你錯在無視聖上!”
“聖上在此質詢與你,你竟然所問非答,當眾戲耍聖上!”
“這可是嘲弄君王!”
“就此三條,李哲,我問你今日,該當何罪!”
“皇上,以微臣之建,豎子李哲,罪大惡極,當推出城外,立即處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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