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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聽說有人來踢館

病人很快送了進來,渾身瘦的如同乾材一般,蒼白的臉上滿是木訥,只有微動的嘴唇和半張的雙眼才能看出這人還活著。

季舒也不廢話,解去他的全身衣裳,只留下一條短褲。

拿起銀針,季舒沉了下氣,雙手緩緩伸開,很快就只剩下一道殘影。

現場鴉雀無聲,只有銀針在嗡嗡的清顫著。

一盞茶功夫,季舒施針完畢,病人白皙的臉頰上湧現出了一抹久違的血色。

“這是第一個療程,”季舒對著病人輕聲解釋道,“接下來是修復病軀,有些痛你且忍著些。”

不待搭話,雙手再次動了起來,這次施針的範圍更廣,從頭頂、胸腔到雙腿、腳心,到處插滿了銀針,一時間嗡嗡聲再次響砌整個房間。

這回陽九針好是好,就是太費精氣神,季舒感覺都有些吃不消了。

整個身子都有些抖動,額頭上更是斗大的汗珠往下掉。

終於結束了,季舒強提一口氣迅速收起了所有銀針,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趕忙上前,這是夏會長的徒弟,鄭秋,此刻正一臉焦急地攙扶著季舒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季大師,沒事吧,”鄭秋看著一臉虛弱的季舒,眼裡滿是關心。

“還好,就是有點虛脫了,這針用起來比我想象的還要費神。”

夏天陽幾人也有些擔心,看來這針雖好但要求甚高啊,也不知季大師怎麼樣。

稍歇了會兒,季舒對著病人說,你這病已經控制住了,後續慢慢的配合治療,有個一兩年功夫差不多就好了。

床上的病人沒有接話,仍是喃喃的說著什麼,只是雙眼睜大了些。

“哼,裝神弄鬼,依我看這病人根本就沒治好,”說話的是個中年男人,季舒記得是汪大洋的那幾個跟班。

“不錯,你看病人還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好沒好你把把脈不就知道了,在這裡嚎個什麼勁,”季舒被這些人搞得很不耐煩,奶奶的吃飽了沒事兒幹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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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洋上前把了把脈,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見狀,夏天陽也去號了脈,“大師,這是怎麼回事,病人明明好多了,可這狀態?”

“還能什麼事兒,這人心已死,我不知他發生了什麼事,日後通知醫院多開導開導他,必要時可以讓心理醫生來。”

季舒也有些納悶,這人是死了爺孃了還是媳婦跟人跑了,這般想不開。

三天的研討會結束了,夏會長還想挽留季舒多住幾日。

這邊的事情差不多弄完了,剩下的工作還要協會出人出力,自己也幫不上太大忙,醫館還有一攤子事,不顧挽留季舒連夜就回了上杭。

......

次日一大早,季舒先去了西山,好幾天沒來了,也不知這幫人練的咋樣了。

見到師傅來了,學員們都圍了上來,寒暄個不停。

季舒說了句抱歉,這陣子有事兒去外地了。

看樣子還不錯,大部分學員都還在,沒有半途而廢,人群中居然看到了連海陽和大江,也不知他們練了多久,打的還算像模像樣。

說了幾句暖場的話,季舒鼓勵大家再接再厲,再等一兩個月基礎紮實了,挑些練的好的學員傳授配套的太極心法。

眾人頓時來了興致,紛紛問道是不是可以打出師傅那種效果來。

季舒不好打擊眾人積極性,只敷衍說資質好些的練個三五載就可以。

“師傅,你是不是聽說馬掌門要來踢館,才特意趕來的啊?”

見圍著的眾人散了些,連海陽走近前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踢館?誰要踢館,哪個馬掌門?”季舒一臉的懵逼,洛京這幾天忙的夠嗆,根本沒心思關心其他事兒。

“霸都形意拳馬定邦馬掌門啊,網上都傳開了,我和陽子一大早就過來等著呢。”開口的是嗓音沙啞的大江,這段時間一直在吃喉寶片,聲帶已經有所好轉。

“大江,嗓子好些了嗎?”

“已經好些了,師傅的藥很管用。”

“嗯平時要多注意,飲食要清澹,不要著涼,”聽大江這嗓音有點前世阿杜的味道,季舒下意識輕點了下頭,也不錯,很有個性。

“對了,馬掌門是怎麼回事?”

“說是看了師傅發的影片過來打假來了,算算時間早該到了,這老頭咋回事?”

陽子和大江你一言我一語的,季舒總算是聽明白了,還真是來踢館的。

不過老頭是什麼情況,別不是來碰瓷的吧。

遠遠的走來七八個人,一色的青灰色勁裝,為首的年輕人還舉個牌子。

擦,這傢伙還真來了。

“你就是季舒吧,這位是我師傅,太古形意門馬掌門。”說話的是個少年,約莫十六七歲,略顯青雉的臉上寫滿了傲意。

還太古,你咋不遠古呢。

“你便是季舒,今日前來是想告訴你武學之道容不得弄虛作假。”一襲青袍的馬定邦澹澹說道。

這小子也就二十來歲,真人看起來比影片中還要瘦弱些,今日我馬掌門要打假。

季舒瞧了瞧,這人約莫五六十歲,長長的鬍鬚打理的很是整齊,此刻正一臉漠然地看著季舒,神色間頗有不耐。

鑑定完畢,裝逼犯,那麼長的鬍子留著長蝨子嗎。

“哦馬掌門何出此言啊,”季舒故作驚訝地看著馬定邦。

“哼,年紀輕輕,在這裡誤人子弟,看看你這些徒弟練的都是些什麼,一個一個都是花架子,怪不得番邦人看不起我大夏國術。”

“哈哈,有趣,你家功夫上來就輕挪騰移、力透勁松的嗎,”季舒不由得被逗樂了,“要知道萬丈高樓平地起,他們才練幾天啊,都在打基礎呢。”

“巧言令色,二十四式花架子算什麼基礎,馬步扎會了嗎?”

這傢伙扯個沒完了,你是來打嘴炮的吧。

季舒不接他的話,吩咐騰出一方空地,擺了擺手示意開始吧。

磨嘴皮子有個屁用,不服咱就幹唄。

見這邊要動手,學員們都停下了手,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起來。

可惜大劉沒來,不然還不得嚎起來。

馬定邦不急不慢地走了上來,季舒站定身子,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來。

“年輕人,你先出手吧,免得到時候說不給你機會。”

裝,你接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