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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殷商國都

王崇陽的話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的確是有點超現實主義,一般的人是一時半會消化不了的。

而石博倫之前不過是一個殺過人,被判死刑的下人而已,能識點文斷點字已經不容易了,要理解王崇陽所言的做有意義的事,估計近期是理解不了了。

西岐前往朝歌的路程不短,如果王崇陽帶著石博倫凌空飛行而去的話,只怕不到半日就到了。

但是王崇陽明顯感覺到了,石博倫從石博倫變成伯邑考之後的思想似乎有些改變,所以他也想藉著這個機會多和石博倫聊聊,也許能改變石博倫的一些想法。

不過經過幾日的努力,王崇陽發現這個根本不太現實,一個人的想法形成,其實並不是因為環境的改變而改變,而是和一個人的成長環境有關。

雖然石博倫的性格是難以改變了,但其實石博倫這個人本性不壞,所以王崇陽倒是對石博倫當初為何殺人產生了興趣。

石博倫開始只是含糊其辭,不肯言明,王崇陽則和石博倫道,“你現在是伯邑考,石博倫殺人那已經是石博倫的事,與你伯邑考又有何干,不肯說出過去,說明你還在為過去所牽絆,直面過去,才是和過去說再見的最佳辦法。”

石博倫聽王崇陽這麼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這才和王崇陽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在一個有錢人家做下人,平時裡對我吆五喝六也就算了,有一次我母親前去探望我,走的是前門,看門的嫌我母親穿的寒酸,所以就把我母親推搡了一邊,那次我本來就發火了,不過我母親拉住了我,之後又有一次,還是那個看護,我母親一個多月沒見到兒子了,又來看我,這次記住了上次的教訓,所以走的是偏門,恰巧又被那看護見到了,對我母親又是一陣侮辱,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你平時怎麼侮辱我都行,但是不要侮辱生我養我的母親,也許她在你們眼裡什麼都不是,但是對於我來說,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表面上我沒說什麼,等我母親走後,我故意把他叫到後院的角落,宰了他,就這麼簡單,到現在我也不後悔!”

王崇陽聽到這裡,知道石博倫其實也是一個孝子,不過他朝石博倫道,“那個看護狗眼看人低是他不對,按著你的理論而言,他也的確該死,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殺了他,你是要去填命的,你這一走,你母親怎麼辦?你的一時激動殺人,造成的後果是你的母親無兒養老送終了,你聽完這些,還是不後悔麼?”

石博倫一陣沉默,隨即跪在王崇陽的面前道,“大仙所言極是,當時我的確是欠缺考慮,如果這次不是大仙選中我,我真是死了都覺得對不住母親!”

王崇陽扶起了石博倫,這時朝他說道,“不可否認,當初選你,是為了讓你替世子去死,但是去朝歌卻不是一定的死局,你現在是伯邑考,是西岐的世子,去朝歌之後如何以伯邑考的身份活下去,要看你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幫你!”

石博倫沉吟了許久之後,這才朝王崇陽道,“大仙說的極是!”

王崇陽看到石博倫的眼神有些閃爍,就感覺其實自己說了這麼大一堆的話,也許對石博倫而言,僅僅就是廢話。

因為石博倫的眼神閃爍讓王崇陽覺得,其實石博倫對自己未必是實話實說,就連他所謂的殺人理由,都未必是真的。

本來王崇陽還是真想幫石博倫的,但是此時也已經想透了,一個人的命運,不是別人能改變的,完全靠自己。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王崇陽也就不再和石博倫多說什麼了。

很快馬車到了朝歌,沒進朝歌前,王崇陽就下車遠眺,發現這朝歌城果然就和傳言中的一樣,光是城池的外圍就比西岐不知道要寬、高多少,而且還可以模糊的看到城中的各種高樓林格。

就連通往朝歌的路都要比西岐的寬的多,也平坦的多,路上還有不少各地的商隊正在來往,在這個天下,眼前的朝歌,就是天下的政治已經商務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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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博倫也從馬車中探出了腦袋來,看到朝歌如此,也是不禁一陣興嘆,不過偶爾路邊有幾個路過的少女時,他的眼神就偏離了朝歌,而是盯著少女看。

王崇陽看在眼裡,心中不禁一動,突然想起在太師府門前辭行之時,石博倫看伯邑考老婆時的眼神也有些怪異。

只是自己當時沒有太放在心上,當時只是想到,可能是因為伯邑考的夫人把石博倫當成了自己的夫君,所以在姬發大婚當時對他照顧有佳,使得石博倫心中有些暖意,僅此而已。

如今從石博倫的各種表現來看,王崇陽心下不禁一動,暗道,也許為母殺人,不過是石博倫找的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說不定他的殺人就是和女人有關。

但是沒讓王崇陽有多餘時間去想,前方大道之上來了一輛馬車,很快就到了王崇陽所乘的馬車前停下了。

車上下來一人,王崇陽也見過,正是前不久在冀州剛剛見過的費仲。

費仲下車後,一見是王崇陽,眉頭不禁也是一動,顯然他是不知道王崇陽來的。

王崇陽朝費仲一拱手道,“費大人,不想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費仲立刻也迎上前去,朝王崇陽拱手道,“仙友,不想你離開了冀州,又去西岐了?這次居然還做了護送西岐世子的工作?”

王崇陽哈哈一笑,隨即擺手道,“我當初在冀州就曾經和費大人說過,說不定我們有機會在朝歌一見呢,和西岐世子同行,不過是湊巧而已!倒是費大人乃是商王身邊紅人,連迎接諸侯世子的事,也要費大人親自來辦?費大人還真是事必躬親,難怪得到商王的賞識了!”

費仲聞言也是哈哈一笑道,“仙友,你這是寒暄我呢!”說著看向馬車,朝車上道,“西岐世子,伯邑考可在!”

石博倫這時從車上下來,又顯得有些戰戰兢兢了,朝費仲拱手道,“我便是伯邑考!”

費仲打量了一眼石博倫後道,“世子不必拘謹,這次大王請各諸侯的世子來朝歌,也是我的主意,大王剛剛修建的一個酒池,號稱可容天下之酒,想與諸侯共享,但是諸侯又都有鎮守一方的職責,所以我這才向大王建議,既然諸侯離不開地方,那諸侯的世子完全可以代表諸侯嘛!”

王崇陽聞言心下一動,原來這餿主意也是費仲提出來的,他還真是不枉“佞臣”這二字了。

石博倫則朝費仲拱手致謝道,“如此,還真是要多謝費大人好心了!”

費仲這時說道,“世子也不必客氣,大王為了這次盛宴,也是費心費力,特地還為諸位世子準備了一座世子樓,專門供各位世子在朝歌時居住,而且牌友重兵把守,安全上是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所以世子也無需擔心!”

說著立刻朝著自己的馬車一指道,“我來這裡,就是專程來接世子的,還請世子上車吧!”

石博倫聞言看向王崇陽,王崇陽則朝石博倫道,“既然費大人有心,世子就隨費大人去吧!”

費仲見石博倫居然在詢問王崇陽的意見,心下不禁一動,看來王崇陽說的什麼湊巧,也不過是搪塞之詞,他這次的朝歌之行,顯然也是為伯邑考而來。

費仲想著又朝王崇陽一笑道,“仙友,我府上最近也來了一個仙友,道行也是頗深,不知道仙友有沒有時間,一會和我一起恢復,見見那位仙友!”

王崇陽心中暗道,費仲府上也來了一個修道之人?自己反正來朝歌,暫時也沒有落腳的地方,就暫且去費仲的府上看看。

想著王崇陽立刻朝王崇陽道,“如此最好,我也很久沒有仙友論道了!”

費仲一聽這話,立刻也請王崇陽上車道,“那仙友也請上車,待我送世子去世子樓後,再與仙友一起回府!”

王崇陽想也不想,立刻上了馬車,石博倫見王崇陽上車後,也立刻跟上了上去。

費仲這才一聲令下,讓馬車進城,自己則上了另外一輛馬車。

上車後,石博倫立刻朝王崇陽道,“大仙,你不與我一起住在世子樓麼?”

王崇陽則朝石博倫道,“世子樓,顧名思義是給世子住的,我又不是世子,如何去住?”

石博倫則朝王崇陽道,“大仙在西岐臨行前,可是答應西伯侯,要保我不死的!”

王崇陽聞言心下暗道,我當初答應西伯侯,說的可是保伯邑考不死,而你並非伯邑考。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朝石博倫道,“你儘管放心,商王的目的充其量就是將你們幾個世子軟禁在世子樓中,還對各地諸侯加以控制,只要你們自己不做出什麼越軌的事來,就絕對不會有性命之憂!”

石博倫聽王崇陽這麼說,也就稍微放下心來了,隨即又朝王崇陽道,“那大仙若是有機會,還要多與我聯絡才是,我在朝歌無親無故,萬一壞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王崇陽聞言冷哼一聲,這話明顯是在要挾自己不能不管他,想著王崇陽多看了石博倫一眼,點頭道,“嗯!我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