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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眾口鑠金

聽說沒有一朵花,從一開始就是花,也沒有一朵花,到最後還是花,難道不要臉也是,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培養的。漸行漸遠的不僅僅是身邊的人和事,還有自己的臉皮。

劉文正堂堂正二品尚書,難以想象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正是是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又或者證明自己文武兼修,不僅僅文科學得好,理科那也是出類拔萃,三大與一可是超綱大題,凡人都不會。

對於這麼奇葩的理由,就連那些一直在默默支援劉文正的國子監的讀書人此刻也是一陣陣臉紅。“劉大人咱要點臉吧,讀書人的臉都快被你敗光了”。

常將冷眼觀螃蟹,看你橫行得幾時?郝連德的臉色很冷,用如此奇葩的藉口敷衍自己,這是把自己這位錦衣衛指揮使放在眼裡啊,“劉大人,你就是如此審案子的,”

見郝連德生氣,劉文正也不甘示弱,“你個二五仔,原本還以為都是讀過書的你會是我們這邊的,沒想到你卻跟了那幫丘八,眼瞎啊你,不知道誰代表著正義”。

“郝連公公,本官幹了三十多年的刑名工作,好不誇張的說,老夫審過的案子每一件都是證據確鑿,犯人甘心伏法,不像是錦衣衛,,”

後面的話劉文正沒有說,不過明眼人都明白,早一些輿論的誘導之下,錦衣衛就是邪惡的代表,黑暗的典型,幹的也都是殘害忠良欺壓百姓的事情,人家刑部的名聲可比錦衣衛強多了。那包公狄仁傑也都幹刑名的,就問問你們錦衣衛有好人嘛!答案‘否’

“呵呵”郝連德一陣冷笑,“既然劉大人如此審案,那麼雜家就如實向聖上彙報了”。

"你,你竟然要打小報告"。劉文正不敢相信,當今聖上不是勤政的君王,如果沒有人特意稟報,任何時期朱熹洛只關心結果。至於過程,每天朱皇帝這麼忙哪有時間關心這麼多的事情。

“咳咳”見兩人有開練的可能,張松鶴急忙勸和“兩位大人,大家都在為當今聖上做事,為了是大明帝國全天下的百姓能夠享受大明律的保護,有些政見不合也是很正常的,兩位不要生了嫌隙”。

當然了,這些都是書面上的為百姓服務,用張松鶴的理解就是混口飯吃,莫要較真。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畢竟是審案衙門,也算是朱熹洛皇權的展示地,意見不合,劉文正與郝連德也不會打起來,他們此刻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心底裡罵幾句。

“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讀書人”

“你個生不出孩子的死太監”

兩人橫眉冷對,就是沒有打起來,這樣讓吃瓜群眾白白期待的很久。

“張大人以禮服人,不愧是我大明帝國禮部尚書”,與劉文正同樣不要臉的吳廉再一次刷存在感,畢竟自己的戲份不多,不多搶幾句臺詞,沒良心的看客誰還記得自己,“張大人心系江山社稷,時刻秉持著做任何事情都想著我們百姓,以小見大,足見張大人品德之高雅高尚高潔,小生佩服之至,從此時開始,我吳廉願意做張大人膝下走狗,共其驅使”。

剛才對劉文正的吹捧估計是有些含蓄,沒有收到想要的效果,吳廉有些失望和自責,既然想要攀高枝,自己還拉著褲子作甚,放開一切的表白才能收穫真愛啊,於是對於同樣很有前途的走狗種類,吳廉決定自己不要太保守,拍馬屁就不要嫌棄馬身上的尿騷味。

“臥槽,同樣都是讀孔孟的,為啥你會如此的優秀,”眾多國子監的同窗臉上都是看到師長的表情,天若有情天亦老,溜鬚拍馬的腳步要趁早。

“書到用時方恨少,看來,自己私底下也要用功啊”!

“哈哈,公子過譽了,本官一直堅信,當官不為名做主,不如回家烤地瓜,身為禮部尚書,本官更要踐行之”,摸了摸自己那不咋好看的鬍鬚,張松鶴很滿意,又刷了一波資歷,“我見公子儀表堂堂,氣宇軒昂,定是飽讀詩書之人,本官覺得公子下次定當高中”。

謝謝大人誇獎,小生受之有愧,以後定當更加的努力讀書,爭做對當今聖上有益的人,對大明帝國有益的人,對大明帝國百姓有益的人,”

馬屁把馬拍的舒服了,吳廉也收穫了意想不到的回報,一個二品官說你定當高中,這還有什麼問題。同後世一樣,入學考試有人好辦事。

短暫的小插曲,劉文正與郝連德的怒氣收斂不少,張松鶴見狀,“二位大人,老夫覺得這次毆傷倭寇使臣事件十分銘感,不得不慎而重之,劉大人所說的原告三個人證的證詞比被告一個人證的證詞更要有說服力也是有一定依據的,很多朝中大事無法抉擇的時候,當今聖上也是透過舉手表決的方法決定的”。

郝連德的怒氣再湧。你大爺的,你們幾人湊不要臉的讀書人果真是穿一條褲子的。還是三大於一的說辭。

見郝連德的臉色又不變了,張松鶴急忙繼續自己的話“不過,有時候數量上的多寡對案子的審理也會起到誤導的作用”。

“臥槽,你他娘的張松鶴你是站哪一邊的,昨天晚上喝花酒的銀子可是自己掏的,臭不要臉的酒也喝了,姑娘也睡了,你竟然叛變了,”劉文正很生氣,有種肉包子打了狗的感覺。“哦,張大人認為本官身為刑部尚書,審理案子有問題”!

“不,劉大人誤會了”果真和事佬不是誰都可以做的,“老夫的意思是,本案有些特別,原告與被告都有人證,究竟誰的話可信,誰是在說謊我們也無法知曉,這樣本官提個建議,如果被告能夠再找一位人證能夠證明自己是無辜的,毆傷倭寇使臣事出有因,那麼雙方的證人都不可信,刑部就重新派遣衙役遠赴當地重新調查”。

張松鶴這坑挖的不僅僅深,而且還有陷阱啊。張松鶴與劉文正為了倒王拉錢運動能夠圓滿也是下過功夫的,例如與王不死在一起的就只有一位證人。王不死再找一位證人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張松鶴這是明知道寡婦生娃了,你非要人家出具自己還是黃花大閨女的證明。先不說王不死能不能再找一位人證,就算王不死能夠找到,可是結果呢,那也只能是兩邊的證人證詞都不可信,刑部再派人調查,那結果還能有其他,無非是王不死多呼吸幾天大明帝國的空氣而已。

一直旁觀著案件審理的張靜蕙,可謂是超前體驗了一番後世的冒險遊戲過山車,錢很多的出現也是在張靜蕙的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畢竟錢很多是王不死未來的姑父,兩人還是朋友,有著生意上的合作,錢很多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另一點,錢很多的身份也註定他不會僅僅是一位目擊證人。牽一髮而動全身,身後的鎮國公免不了受到牽連。

聽到張松鶴的提議,劉文正心中樂開了花,昨晚的銀子沒白花啊,兄弟還是向著自己的。雖然藉此現在就拿下錢很多的計劃破產,可是只要王不死伏法,錢很多挨板子那也是早晚的事情。劉文正很有信心。

“好,張大人的提議本官認為可行,省的有人覺得本官不懂刑名,胡亂判案”白了郝連德一眼,劉文正收回目光“王不死,只要你再找一位人證出來,本官就叛你暫時無罪,案件重新調查”。

“大人”王不死很無語,房價腰斬種地的百姓也買不起啊,“當日一起吃飯的只要我與錢很多。沒有第三人在場”。

“哦,是嗎,”劉文正冷笑“本官給你機會了,沒有第三人在場本官也無能為力”。

現在雙方都有人證,而且口口聲聲都說自己無罪,郝連德很糾結。眾位看客同樣如此,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現在大家的支援方也很模糊了。

“阿大,難道王公子真的是喝多了打人”吃瓜群眾甲的意志開始動搖。

“胡扯,這怎麼可能”阿大堅決站在王不死的一方,畢竟與定國公是病友。

“王不死,你再想想,你打人的時候還有沒有其他人在場”張松鶴語氣平和,臉上掛著哄騙小姑娘的微笑,“本官可是給你機會了,如果沒有,恕老夫愛莫能助了”。

王不死很糾結,冥思苦想,考哈佛王不死都不見的這麼努力。

錢很多怎也沒想到自己做為證人的出現,竟然無法證明王不死無罪,不是自己不聰明,而是敵人太狡猾了,早知道審案子是看證人的多少,自己就多準備一些人證了,就算是沒有,以鎮國公的實力,找出百八十個對王不死有利的證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山鳥與魚不同路,再見容易再見難,王不死毆傷倭寇使臣這案子,不出意外,在自己這一方找不到第二個人證的情況下,也會變成現實,王不死的生命也會進入倒計時,錢很多很著急,也很擔心,

“大人,與王不死一起吃飯的只有我自己,難道大人是想讓在下找假證人做假證不成’。案子沒有這麼審理的,這是強人所難,錢很多有些生氣了。

“大膽,”遭罪的還是那塊木頭,劉文正官威十足“毛都沒長齊的傢伙,本官如何審案還用你來教,再敢胡言亂語,休怪本官官法如爐”。

錢很多啞了火,畢竟自己是白身,藐視公堂挨板子自己也無處說理去。

“劉大人,古人語三個臭皮匠抵上一個諸葛亮,錢很多的證詞對本案有著決定性的作用,如果王不死本就無罪,原告的三位人證證詞也是不足為信的,而如果王不死無罪,錢很多的證詞也就是關鍵點"郝連德再次說話。

“郝連公公,審理案子不是猜字謎,不是你認為什麼就是什麼,你說王不死無罪,除了錢很多的證詞還有什麼,你說原告的人證在說謊你可有證據,”勝券在握,劉文正驕傲的昂起腦袋示威“原告受傷如此之重這還不能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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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可能龜田十八太郎減肥不掉肉,只減少腦細胞,龜田十八太郎也不會自個把自個暴揍一頓。

按照刑部的慣例,王不死的死法也與原告的受傷情況掛鉤,劉文正也沒想到謝小東幾人履行上級指示如此不打折扣,看到龜田十八太郎如此慘樣,劉文正決定以後自己交朋友要謹慎。

“我,我願意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