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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o31 最殘酷的懲罰

"可是哪怕我不理你,生你的暗氣,卻從沒想過放走你,你卻要想著離開我!你要離開我。"

他說什麼,他說他從來沒想過放走她!

爾後,只聽一聲喑啞的低喃:"別走,我不要你離開我。你想進修,我答應你,都依你,可出國我不準,南江也有好的機會,我給你聯絡,給你準備,你不能離我太遠,你一定又會想盡別的辦法離開,是不是?!對,你不會走的,你的妹妹還在美國,你一直想她好起來,我想辦法,我現在就去想,你也給我想要的,好不好,我要你,現在就給我,我把我所有的東西都給你,心也給你!你不一直都想要嗎,給你,給你,統統給你。”

他剛才說了什麼?他又許給了她什麼東西?大約是很重要的東西,或許比性命還要緊。不然他何以如此狠戾?好像要將她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了一樣。……

若蘭感到身體太沉,頭抵著柔軟的真絲枕被,朦朦朧朧地看著,可他每一句話那麼刻骨,又那樣撕心裂肺。

一切都來得太快,他瘋狂地zhanyou著,將她的理智一點點的銷燬,她只感覺像在雲中漂浮著,他好像說了很多,但是卻若即若離,她聽不清,只一次次被迫承受著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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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宸軒破天荒地睡到大上午。只覺得頭昏腦脹,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疼,四下看了看,一向沉穩的他,也頓時呆住了。

檯燈倒了,杯子碎了,偌大的客房好像遭遇了一場巨大的龍捲風,

床上更是一片狼藉,真絲床單被擰成了麻花,被子都皺在一起,若蘭的睡裙被撕成了兩半……

他記得炙熱中,他依稀聽見她翕合的嘴唇無助的說著疼,聽見她用那樣可憐的語氣求他,一疊聲地說著你別這樣,他不要哪樣?看見她柔燈下那精緻的臉,微蹙的眉,表情甚至有些扭曲,淚光點點的眼,試圖推拒卻被他輕易制住綁在床頭的手腕。看到最後自己的慾望不顧她的哀求,一次次用力頂進她的身體,撞得整個床鋪都在顫動,好似波濤洶湧的大海,她是無力的小舟被巨浪裹挾吞噬。

孟宸軒環視著,最後目光落在他身旁,女人雙手被綁在床頭,蜷著身子,垂首安靜的睡著,*的身體像玉脂一般,在晨光下映的白皙如瓷,她整個人似乎有種被蹂躪摧殘的美感,髮絲微亂,鎖骨上留下一串醒目的吻痕。他靠近她,床墊微微的顫動,凌若蘭瞬時驚醒,睜眸迎上了男人那雙幽深,她下意識更深的蜷起,孟宸軒看著,修眉一皺,他不記得昨夜是怎樣把她綁起的,他只覺一夜酣暢,又似乎是建立在她的疼痛上,

他伸手解開領帶,凌若蘭終得到自由,垂首撫摸著腕間的紅,已經酸澀的忘了疼,孟宸軒見著那雙柳眉緊蹙著,伸手一把將她納入懷中,將她按壓在床上,讓她平躺的睡著,若蘭興許是累了,已經忘記了掙扎,她整個後背緊貼著真絲被褥時,才覺舒適,她閉著眸子,已經不知是倦意,還是不想看他,半夢半醒間,她感覺到他溫暖的掌心撫摸,滑過她平坦的小腹,只聽見他的聲音,鑽進她耳畔:"這裡會不會蘊著一個生命。"她如雷一擊,猛然的睜眼,

"這麼驚訝幹什麼?"他問,

他跟她*,從沒有做過任何措施,而且他摸清了她的生理期,也知道什麼時候做她懷孕的機率會大,昨夜他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如果有了孩子,他們之間更不可能劃清的了關係,孟宸軒想著,如果是個女孩叫孟凌蘭,是個男孩那就叫孟凌宸,他笑著,那該多拗口,又或者,不管男孩,女孩,都叫‘喜歡’,孟宸軒喜歡凌若蘭,凌若蘭喜歡孟宸軒!他甚至覺得自己開始在意淫著他們在一起的時光。

可是孟宸軒不知,凌若蘭自從和他在一起,也注意到這個問題,她不想糊里糊塗的懷孕,她也曾說過,她的夢是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會愛護她的父親,她會擁有快樂的童年,而不會像自己一樣,在家暴下長大。所以在懷孕的問題上她極其認真,是對自己,也是對孩子負責,可理性上,她和孟宸軒是不可能的,無論受教育程度,還是傳統的門第觀念,他們始終都有著條不可逾越的鴻溝,所以她開始學會避孕,一直有服用長期避孕藥。

見她神色淡去,他抱緊過她,抵著她柔軟的髮絲,深深的嘆息,這樣緊緊的相擁,這樣緊窒的懷抱,他惺惺念念了半月,似乎在這一刻已不願再鬆手。

他下巴新生的鬍渣,扎著她*,孟宸軒低語著:“還打算不和我說話,嗯?一夜溫存,你就把我這樣忘了?!”

若蘭闔著眼睛,只感覺到他的呼吸貼著她,他抬起她的下顎,端詳著:“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卻比誰都倔強!忍,你能忍。”他湊上,痴迷的親吻著她輕顫的睫羽,卻無可奈何的嘆息著:“你能忍到耗盡我所有的耐性,能忍到我繳械投降,低頭主動向你求和!是不是?”

她再次睜眸,穩著氣息,終於,她低語:“你酒醒了嗎?”輕易越過他的話題,可孟宸軒比她更懂得周旋,

他只玩味的看著她:“我承認我太驕傲,你卻輕而易舉的挑釁著我引以為傲的自制,我更承認在你面前,我潰不成軍。”

“——”她說:“可你有征服我的快感!”

“快感?”他輕嗤著:“什麼快感?你疼我跟著痛,鑽心刻骨,滴血流淌著滿眼都是猩紅,卻還在你面前道貌岸然裝的若無其事,我也和你說過,我不喜歡將自己的心思扒開*裸的供在別人眼前,你卻逼著我將偽裝都悉數褪盡,你覺得對我來說,還會有快感嗎?”

“——”若蘭深深的嘆息,

孟宸軒抽過她手腕,細睨著她腕上那一圈紅印,彷彿蹂躪的痕跡爛死在裡面,鑲印著不得散去,只問:“還疼嗎?”

柳眉微蹙,她只覺喉嚨燙的不得言語,眼裡閃過瑩潤,卻還是倔強的說:“不疼了!”

他將她手腕放在唇邊琢吻著:“那還和我冷戰嗎?”

若蘭怔了怔,他們之間已不是冷戰的問題,她失神的嘆著,隱忍至極,反歸於平靜,至少表面上不驚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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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彼此之間的冷戰雖有緩下,但相處的氣氛時有尷尬。若蘭拿到新家的鑰匙後,便找了一天休息時間,去老房子裡收拾行李,她打電話給林逸,想將行李先搬到他的住所,她去取款機上檢視了銀行卡上的餘額,竟意料到發現學校給她補償了三十萬元,對她而言,這不是一筆小數目。

若蘭怔過,直接將那比錢匯到俊炎的賬戶上,她欠俊炎的手錶錢也總算還清,若蘭無奈的笑過,她二十多年來,一直為一件事奔波,那就是‘借錢’,‘還錢’,又借錢!這就是她的人生。

她取過手機,猶豫幾分,再見俊炎,已有物是人非的感觸。半月前在商場偶遇,已感覺到他看她時冷意,就好像看待個陌生人,也感覺他的敵意。

可今天她把錢一併還給他時,她還是發短信告知下了他,畢竟是比大數目。考慮到彼此關係僵持,她刪刪寫寫了好幾遍,只怕字跡間有所不妥。

“俊炎哥,您好,我向您賬上一次性匯了二十五萬,還清了欠您手錶的錢,望您有時間查收!”

一句俊炎哥,恍如隔世,又一字尊稱,彷彿相隔甚遠!

若蘭念過,傳送!

不到十秒,手機短信響起,她讀取,對方只一字回覆‘好!’

若蘭怔過,望著那一‘好’字,幾分恍神,嘴角無奈的淺笑過,她收好電話,帶林逸前往政府新建的補貼房。

新家的鑰匙就握在手底,她只覺沉甸甸的,彷彿擁有著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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