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回顧上一章,我已經補上了不足的400字內容,麻煩大家了!)
孟宸軒輕挑著眉心:“你覺得呢?”
祁俊炎若有所思的點頭:“孟主任,你可真夠狠的…”
“按我們這麼多年的同事情分,所以給他們準備了一份新婚大禮。”孟宸軒慢條斯理的說過:“這三年來收集到的證據,加上那幾段音訊,把資料私下交給警方,李亦然婚禮就是天羅地網那天,將他逮捕,歐陽慶林也一併會倒臺,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制裁。”
孟宸軒吩咐完後,兩人秘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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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
凌若蘭倚躺在床頭邊,手機短信不由間傳入,她轉身,取過手機,只橫趴在床榻,指間點過讀取:在幹什麼,寶貝?
若蘭笑過,這些日子他們雖不常見面,平時的聯絡大都是簡訊,若蘭點開發件箱,收件人:mysunshine:在看電視,你呢?
傳送。
滴——
Mysunshine:想你!
若蘭噗嗤的笑著,又迅速的寫下:孟主任的打字速度越來越快了!
傳送。
嘀——
mysunshine:把電視關了,好好想我!
她怔著,這男人老別過她話題,她寫下:想你的時間太長,所以要停下歇一會,看看電視劇裡的男主角,抽空想想才發現男主角又帥,又深情、又痴情、又紳士,集萬眾優點於一身,迷上他了,怎麼辦?
傳送!
嘀——
一秒不到,簡訊傳入。
若蘭一怔,他怎麼回的那麼快?她好奇點入,豈料孟宸軒一字回覆:誰?
她頓了頓,只點:劉愷威!
凌若蘭傳送,只等著孟宸軒的回覆,可片刻時間,簡訊終傳進,她連忙讀取,奈何那男人只三字回覆:不認識!
若蘭輕咧過唇角,只告訴他:你老土!
可半響,孟宸軒再無回覆,凌若蘭望著手中攥著電話,一時陷入沉寂,他生氣了?!若蘭思及,還是沒忍住撥通他的電話。
“喂,”頃刻間,電話接通,男人低沉的聲音,傳入她耳畔。
她輕聲的問起:“還在想我?”只試探著他的語氣,男人頓了頓,只告訴她:“我在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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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什麼?”她疑惑。
“有人不是說我老土嗎,我倒看看她的眼光到底如何?”
“那敢請問孟主任覺得如何?”
“他有我年輕嗎?”他問,
若蘭怔過,接著又聽他說:“他廚藝有我好嗎?”
“——”
“還有...他有我對你好嗎?最重要的是你沒希望了。”
“什麼沒希望,”
“你有老公,他有老婆,你還想有什麼非分之想?”
“孟宸軒——”她喊著,只聽見電話那端男人淺淺的笑意,他輕聲告訴她:“好了,你現在心裡默數五秒。”
若蘭不解,只問著:“怎麼了?”
“四秒。”
咚…咚…咚…
房門外一陣敲門聲,若蘭回頭,望向聲音來源處,連忙提起警惕,電話那端卻問起他:“門鈴響了嗎?”
“嗯。”她點頭,小心翼翼的走向屋門,接著聽見孟宸軒說:“開門吧。”
若蘭詫異,腦中卻頓時空白,連忙開啟屋門,她一怔,陌生的男子只問道:“淩小姐,這是孟先生託我給您送來的。”
“謝謝。”若蘭禮貌的點頭,只接過,是一個精緻的食盒,她將手機夾在耳朵與肩背間,興起的問起:“你派人送來的?”
“嗯。”
“是什麼?”
“你開啟看看。”
凌若蘭將電話放置在桌邊,只輕開啟,卻是一碗熱騰的雪蓮燉湯,熱氣嫋嫋,朦朧著她的視線,清淡的湯麵隱隱的映著她的面容,凌若蘭的心裡頓時一暖,只取過電話,輕柔的問他:“是你親手做到的嗎?”
“那你還想嘗哪個男人做的?”電話那端低聲問過,只迎來她淺淺的笑意,他卻告訴她:“今天忙的比較晚,所以只給你煲了湯,”
她一邊聽著,一邊取過湯勺舀過,輕輕的吹拂著,細細品嚐:“好吃。”
“那你趁熱吃吧。”
“嗯。”她點頭應答。
男人似乎想起什麼,又叮囑著:“還有…別老看那些沒營養的電視劇,記住…這世上我對你是最真情、最深情、最痴情的。”
話音剛落,若蘭笑著:“好!孟婆婆。”有時男人認真起,比女人還絮叨,儘管如此,在凌若蘭的心裡依舊是滿滿的感動:“還有…宸軒…謝謝你!”
結束通話電話,若蘭埋頭,細細的品嚐著,可沒由一會,屋門的鈴聲又響起,她心底尋思,一喜,他來了?匆匆啟門,她臉頰的喜悅一時凝滯,直愣的望著眼前的身影。
“好啊。”
感應燈一時亮起,逆光下,男人的面容在橘色的光影中昏暗不明。
她怔過,輕聲問候:“好啊,”只覺聲音中閃過一絲顫慄:“俊炎。”
祁俊炎雙手只隨意的插入褲子口袋,目光淡淡的朝向她,兩人靜杵著,只是幾步之遙,屋外昏暗的燈光,屋裡明亮的光線,一明一暗中,彼此的身影交錯縱橫,出聲幾字問候,卻落入無盡的沉默,祁俊炎輕抽過視線,輕倚過門框,若有若無的看著他們的腳下,輕聲問過:“不請我進來坐坐嗎?讓客人在外等候這麼久?”雖幾分笑言,那聲音卻清淡的如渺雲。
若蘭立馬回神,歉意的點了點頭,只讓出一條道,伸手示意著:“進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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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給他斟上一杯熱騰的茶水,只輕放置在茶几上,禮貌的遞了個手勢:“喝點茶吧。”
祁俊炎在沙發隨意的坐下,凌若蘭坐在另一組靠椅中,不由間,頷首打量過眼前的男人,他拿過茶杯,白色的熱氣,朦朧著他眼前,他輕飲過,若蘭輕聲嘆著,時間沉澱著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的沉穩。
這個地方是宸軒安排的,他為什麼知道她的住所?!或許已經揭示著一件事,宸軒未曾告訴過她,他和俊炎之間,隔著祁父的死亡,一代人的恩怨,他們又會怎樣。
那年除夕夜晚,黑夜似巨幅的絨布,焰火升騰著五彩斑斕,絢麗奪目下,他卻緊緊的抱著她痛哭著,若蘭,我怕我無法承受仇恨的力量。
若蘭回神,今晚他前來,她猜測、明白過或許在仇恨和兄弟情誼間,祁俊炎選擇了後者。若蘭輕悄的垂首,有那一瞬是為他和宸軒親如手足而感動。祁俊炎的餘光輕瞥過她:“沒有話要說嗎?”他笑著問道:“這麼多年沒見…你除了頭髮剪短以外,還是和從前一樣…”眼裡留著特有的質樸。
“可你和以前不一樣了。”她微微一笑。
“哪裡不一樣。”他直問著。
“——”她重兒抬頭,看著他那雙含笑的眼睛:“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她思及著,別過話題,只問過他:“這些年來你還好嗎?”對他,終究是存留那份歉意、和愧疚。
祁俊炎看著她,輕點過頭。
她說:“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卻又不知如何問,該不該去問?”
“什麼?”
她和他,再也沒有像今夜這樣促膝長談,只是也再也不會回到那年秋葉零落時,他告訴她‘繩命是如刺井猜’的日子。
她眉心輕輕蹙起,只問過:“你恨不恨我狠下心拒絕你?”
祁俊炎睨著她,卻笑了,她還是不夠明白,他曾經對她的冷漠,不過是挽留自尊才偽裝而已:“恨你三年前我會給你出庭作證?可是,那次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她垂首,歉意的笑著,
“都是過去的事了,又何必太在意。”他隨意的把玩著手底的茶杯,只言:“一個人的存在,原本就註定著要傷害另一個人。”
不過都是一場輪迴,
他於蕭情,註定傷害;
可若蘭於他,又何曾不是呢?
“謝謝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