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非常的欣喜。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他又將她架穩了些,繼續往前走去。他們的身影在前方漸漸拉長,成為一條直線後又消失不見。如此反覆,他的腳步卻還沒有停下。
香灣的風雖大,但很清爽,在邕城這種夏天極熱的地域,到海邊吹風是非常愜意的事。因此也有很多富人會特意去買一棟海邊的別墅,夏天的時候便舉家搬到這來。只是這片海域太過寬廣,而這裡又屬於邕城較為偏僻的角落,所以很少見沙灘上有其他的人。時不時走來幾個,也是一對對的情侶或夫妻。偶爾,看到一起在夕陽下漫步的老人,辛雅樂的心中總會有些感慨。如果這輩子,真的能有一個人與你一起愛到頭髮白皙,親吻到連牙齒都掉光了,那樣的生活,才叫真的幸福。
她覺得自己不會再有這樣的幸福了,那是她再也不敢奢望的夢想。
她害怕付出,更害怕受傷。
她的心真的不敢再承受太多,過去的傷痛已經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真的需要把心放空,不再讓愛進入心扉。
顧臣雨一直揹著她在沙灘上走著,眼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才又問她:"餓了嗎?我們回去吧!"
她點點頭。
他轉個方向走去,她見他背得久了,忍不住擔心的問:"累嗎?累了就放我下來吧。"
他搖搖頭,"你很輕的,不累。就算累,我也不會放下。我總不能讓別人看到你的裙子被風吹得老高吧?"
她輕笑,"這裡又沒有別人。"
"海鷗也不行的。"
她再次被他逗笑,"臣雨哥,想不到你這麼專制,那要是你的老婆,是不是別人碰一下手都不行呀?"
"我哪裡專制了,這代表我在乎,我只是想好好呵護你的面子。"
"那你是在乎我了?"她很自然的問,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顧臣雨愣了一下,在乎的話,他不知該不該說。
結果,兩個人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他們終於走回屋子,晚霞的顏色漸漸濃郁,路燈依稀的亮了起來。辛雅樂穿好圍裙開始洗菜,顧臣雨也主動上來幫忙。兩個人同時開工,飯菜很快就做好。
"臣雨哥,我想了一下,覺得..."吃飯的時候,辛雅樂突然有些猶豫。
"怎麼?"他停下碗筷,認真的看著她。
"我覺得在這裡真的沒什麼事做,房子不大,我一下子就可以把地板什麼的都弄乾淨了,而且也不用天天弄,飯菜也容易做,我們兩個人也吃不了太多。而一天中還剩下這麼多時間,我總覺得閒著有些無聊。所以我想..."她停頓了下,"可不可以借你點錢,我想在香灣醫院附近開個花店,做個小本經營。"
他還以為她要說的是什麼大事,心裡開始還緊張了一陣。
"這沒問題,明天我就幫你把店鋪弄好。"他笑了笑。
"這麼快?可是我還要去進貨。"
"明天我還休息,記得我帶你去過的種植基地嗎?我們就去那邊聯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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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點頭,開心的笑了。
窗外的夜愈來愈黑,室內明亮的燈火把屋子照得通透。就算隔著玻璃,也能清晰的看到餐桌旁微笑交談的兩人。
施弦正熄了車燈,面色愈見晦暗。
"艾雅,原來你提前回來,就是和這冒牌的法國小夥獨處!"他恨恨的罵到,今天他們的劇組剛下飛機,他就聽到了這些新聞。
在艾雅身旁的男人叫什麼?顧臣雨?旺達財團的鑽石單身漢,現任總裁?
他算什麼東西!
施弦正開啟車門,叼著菸頭往他們的屋子走去。今天的他穿著一身黑色的t恤和牛仔褲,在昏暗的夜裡並不顯眼。
辛雅樂收拾著檯面,將碗碟都拿去洗了。顧臣雨打包好垃圾袋,拎著它往門外走去。自從辛雅樂來到這後,每天,他都會按時下班回來。而每次打開門的剎那,看到桌上已經擺好的飯菜,他總是感覺自己很幸福。多麼希望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下去,到老,到死,她不讓他說愛,他也願意,他還可以用行動來讓她知道他愛她,不一定非要從口中說出的不是嗎?
施弦正一直潛伏在附近,見顧臣雨推開門往屋外的垃圾筐走去,於是趁機溜進了屋。
"砰"的一聲,把屋內屋外的人都嚇了一跳!
辛雅樂以為是外面風大,於是抹幹了手往廳內走去,可卻在看到施弦正陌生的臉後,驚得差點失魂!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臣雨哥!臣雨哥呢?"辛雅樂看不到顧臣雨的身影,驚恐的叫著。她沒見過這個男人,可是看他的眼神,他絕非善類!
顧臣雨也沒想到門會突然關上,出來的時候他沒隨身帶鑰匙,聽到辛雅樂驚悚的叫聲,他趕緊扔下袋子朝門口奔去。
施弦正微眯著眼,他一進來就順手將門反鎖了。
"樂樂,你想我嗎?"施弦正的視線在辛雅樂身上打量,她系圍裙的模樣還真是可愛,他從沒有見過她如此賢惠的一面,而一週不見,他對她的慾望更是強烈。
辛雅樂急忙跑到廚房的門後,指著他問:"你是誰?我根本不認識你!"
"怎麼,見到老公還說不認識啊?難道,你就認識剛剛和你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施弦正聽到她的話後面色更是鐵青,她再無賴,也不會認不出自己的丈夫吧?
"什麼老公,我根本沒有結婚!臣雨哥!臣雨哥!"她高喊著,心慌意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