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的人卻得不到他的心,原來並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她點點頭,慘笑,"我明白了。"
他依然沒有看她,手中不斷的撫著小達柔順的毛,目光往窗外的海平面望去。
"明天,我們就去登記吧,如果你等不及的話,我們登記完馬上就走。"他幾乎給自己判了死刑,那一本證明便是他給自己套上的枷鎖,他知道,一旦和她有了這樣的關係,他就再也得不到自由了,除非他死!
可辛雅彤卻突然冷笑,"明天嗎?明天恐怕來不及了。"話音剛落,她便起身往樓上走去。如果剛剛他說愛她,那麼,她會考慮不按魚頭的指示辦事。可是現在,他讓她痛苦了,所以,她也要讓他嚐到痛苦的滋味,甚至比她的,還要痛!
花澤語這兩天一直陪在辛雅樂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她說要去花店,他沒給,因為那是顧臣雨給她投資的,在她對自己的感情還沒有恢復穩定前,他還不想冒險讓她有機會去見"他"。他承認自己很自私,但他更多的卻是不自信。
他又在她手上看到了那杖鑽戒,他有些驚訝,那戒指不是被辛雅彤拿去了嗎?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辛雅樂將手裡的戒指遮了起來。
"那是臣雨哥替我要回的。"
她還沒有說是顧臣雨重新給她戴上的,花澤語的臉色立即黑了。
"樂,脫下來吧,我送你個全新的。"他說著便伸手想將戒指取下,可她卻將手移開。
"澤語,這杖戒指的意義,已經不單單是浩天和我,還有你,還有..."她又想到了顧臣雨,她其實早就有想過,當他將戒指給她拿回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姐姐那裡出賣了他後半生的幸福,只是她向他問起的那刻,他沒有承認。
"樂,不許你再想他了!"花澤語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臉上劃過一絲妒意。
"澤語,難道你都不覺得有一絲內疚嗎?我還是不相信他會和姐姐..."
她還沒有把話說完,他便用唇堵住了她的口。這一次他吻得很輕,害怕嚇壞她,又害怕她會抵抗。
"樂,我愛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好嗎?我們一起好好過,如果你不喜歡花宅,我們就在這裡過普通人的生活。你喜歡開花店,我就再開一個給你。"他捧起她的臉,深情的問。
她的面龐多有動容,他的溫柔曾是她最懷念的,如今他自由了,她也終於不用再有任何顧慮,那該是她多麼渴望的期待啊!
"樂?"花澤語再次詢問。
她終於牽起嘴角,緩緩的點了點頭。
他開心極了,捧著她又是一吻。
如果,結局是這樣那就好了,若不是因為接了那個電話,他們的命運也不會再次發生改變。
他將她抱到了床上,輕輕的,解開她身上的鈕釦。溼吻慢慢落下,從唇角到頸脖,再慢慢延伸。
突然清脆的鈴聲響了,他們猛地一驚,即刻從床上坐了起來。
花澤語將手機拿起,看到那是辛雅彤的來電,眉頭緊皺。
"是姐姐的?"辛雅樂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後也不由得擔心起來。
"不知道她又打什麼主意。"他很不願意去接這個電話,剛想掛掉,卻被辛雅樂制止住了。
"說不定是要緊的事,澤語,你還是接吧!"她更多的是擔心姐姐的這個電話會不會和自己有關。
花澤語猶豫一下,最終也還是接了。
"喂,什麼事?"
辛雅樂湊過去聽,可惜辛雅彤的聲音很小,她幾乎沒有聽得仔細。只是她發現,花澤語在聽了電話那頭的回答後,面色一陣激動。
他很快掛了電話,然後握住辛雅樂,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
"好消息,你姐姐已經說服施弦正讓他和你離婚了。晚點她讓我帶你去香灣附近的酒店,大家在那裡把字給籤了。"
這對辛雅樂而言還真是個大好消息,她心裡也不由得一陣喜悅。
花澤語又牽起她的手,"樂,等你和他離了,我們第二天就去登記好嗎?"他的眼裡充滿了期待,能擁有這樣的婚姻,是他不曾幻想過的,如今卻這麼真實的要實現了!
辛雅樂也沒有多想,能夠與他長相廝守也是她不敢嚮往的追求,於是,她又一次點頭。這個求婚雖然沒有鮮花,也沒有鑽戒,可是,只要有他這份誠意那就夠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幸福得快要掉淚,能讓他得到她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福氣!
吳建道剛把施弦正送上飛機,就接到了花澤語打來的電話。
"喂?我在機場。"他看了看錶,時間是夜間八點。
"一會我帶樂去香灣酒店去籤離婚協議,你也一起過來吧!"花澤語此時已經在去酒店的路上,疾馳的紅色法拉利就像一團火焰正往目的地飛去。
吳建道不免覺得奇怪,他剛剛才將施弦正送走,並且還親眼看著施弦正將結婚證裝進包的。怎麼可能還會有人拿離婚協議給他們簽字?這裡面一定有假!他剛要提醒花澤語,可花澤語卻偏偏在這時掛了電話!
他心裡突然一緊,似乎預感著即將有什麼災難就要發生!於是不由得加快腳步往停車場奔去。
他再次撥打花澤語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是關機,怎麼回事,手機沒電了嗎?之後他又撥了辛雅樂的,結果響了半天卻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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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該死!"他憤憤的罵了一句。
心中的擔憂越來越大,他突然想到一個人來。為了確定心中的猜測,他撥通了顧臣雨的電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