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想象!
顧臣雨洗好了澡,換了套乾淨的睡衣正要往花澤語的房間走去。辛梓彤在飯後對他說花澤語找他有事,他還在納悶,為什麼他們的談話要在臥室裡進行。
他猶豫著,這會不會有什麼不對。
而且,他記得看見過辛雅樂和洛子嫣散步回來後就一直在房間裡待著,似乎並沒有出來過,這花澤語要是和他談話,為什麼不選擇書房更合適些?
他心裡總感覺不對,如果這真的是一個圈套,那,辛梓彤的目的又會是什麼?
花澤語終於開啟了房門,剛進去,就見到辛雅樂穿著睡衣在沙發上躺著。怎麼回事?剛剛她不是睡在辛梓彤的房間?這會怎麼又睡到這來了?
他晃了晃頭,以為是自己眼花,但那嬌小清晰的身影是那麼的醒目。
瞬間,他內心的慾火幾乎燃到了頂點。
辛雅樂像是聽到了門口的動靜,突然起身,卻看到他一身火紅的靠在牆邊。
"你怎麼了?"她看他的面色似乎不是很好,"又喝酒了?"
他一雙炙熱的雙眼直瞪著她,如果她再靠近,他真的會...控制不住!
"別過來!"他突然一聲大喊。
她被他嚇住,腳步停了一會。
"你不要靠近我!離得越遠越好!"他拼命忍著,汗水流了下來。
"你究竟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她越來越覺得他的不對勁,皮膚上的通紅,不像單單只喝醉了那麼簡單!她的步伐又向前邁進,只想看清他現在的狀況。
他看著她,雙眼都要爆出了血絲,突地一聲狂吼,他的身體再也無法控制!
"都說了讓你別過來!你聾了嗎?你——"他邊罵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朝她撲過去。
他們一起倒在床上,他壓著她,這一刻他已經失去了自我。
她只覺得他的身子就像一團火,想掙扎,卻越被他困住。
他的吻如暴雨般落在了她的臉上,並深深的,將她含入口中。她被他強吻著,而他的手,又不規矩的在自己的身上遊走。
"不要!花澤語你..."她被他咬著,幾乎說不出話。她的睡衣已經被他扒下,而他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何時沒了蹤影...
"啪啦——"
心碎的聲音。
顧臣雨沒有開門,卻已經可以想象裡面正在發生的事。他不該來這裡的,他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間有多好?
他忽然往樓下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漫無目的的走著。
路燈已然點亮,在漆黑的庭院那昏黃光線似乎顯得格外的憂傷。他倚在燈下,閉著眼,沒說一句話。
洛子嫣在房裡等得焦躁,火熱的身軀已經憋得她喘不過氣來。她似乎聽到了門外的動靜,可是回頭卻什麼都沒有發現。難道,剛剛自己出現幻聽了嗎?
花澤語走後,吳建道卻還一直停留在門外。他或許能猜到裡面的人是誰,但為了確定,他毅然決定進去。
房內,光線暗淡,只亮了一盞貼牆的壁燈。
床上,粉紅的睡衣已然溼了一半。僅這一眼,吳建道就立馬想到這個女人也吃了那藥。
"好傢伙,辛梓彤這人心計不是一般的深。"吳建道嘖嘖讚歎。
洛子嫣又一次聽到了身後的動靜,驚喜的轉身,還沒看清來人便幾乎認定那就是顧臣雨。
"臣雨哥...我好熱..."她扇著領口,沒想到那種藥的作用會那麼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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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建道看著女人不斷搖頭,"我也會淪落到今天,化作小羊羔乖乖上門的地步!看來我不得不好人做到底,既然救了你,也順便幫你解決一下生理的需要。"
說完,他松了松領帶,邁步朝她走去。
洛子嫣像是遇到了救心,一把摟過男人的脖子,身體往他的方向緊貼過去。
吳建道頭微微一低,很快,便吻住了她乾渴的雙唇。
她的吻表現得如此的熱切,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也更加主動的回應著,手開始不安分的糊摸起來。女人的滋味,他似乎好久沒有嘗了,自從...
這不得不另他亢奮!
"臣雨哥..."洛子嫣總會趁著空隙低聲呼喚,她忽然覺得此時的自己無比幸福。
可是,男人的動作卻在她話音隕落的那刻,徹底停了。
他不喜歡,和女人那樣的時候被當成是另一個人!
他不喜歡做替身的感覺!
他要她的話,她就必須喊出他的名字!
像是感受到男人的停頓,洛子嫣忽然懵了。
"臣雨哥?"
吳建道二話不說,一把將她抱起往浴室走去。
"譁啦啦"的水直流,春分的天,冰涼的水,溼透的心...
他要將她灌醒!
"轟隆"的一記天鳴,屋外的氣流忽然狂躁。樹木搖晃,夜風吹起了塵埃,卷著沙礫撲面而來。
顧臣雨依然站在燈下,這個不寧靜的夜,他的心也跟著驚濤駭浪。
豆大的雨珠驟然打在噴水池面上,同樣淋溼了男人英俊的面龐。
多麼矛盾的一個夜晚,有人歡愉,有人卻躲在某處默默哭泣...
清晨醒來,花澤語只覺得頭疼得厲害,未乾的黑髮將枕巾溼了一大片,地上,丟滿了溼漉的衣物,卻全是他的。突然,他發現身邊有人在哭泣。顫抖的肩膀背對著他,看著是那麼的脆弱。是辛雅樂在哭,她的聲音微弱卻淒涼。
難道是昨晚嚇壞了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