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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訊息

“全軍覆沒?”夏以芙皺眉,她不可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副將,那副將垂頭喪氣,“之前我們也勸過皇上,讓皇上謹慎點兒,但皇上從來不聽末將等的建議,一聽說草頭王出現了就要去抓,哪裡知道出了意外。”

“地形圖呢?”夏以芙面色凝重,回頭掃視了一下春蘭秋菊,春蘭早將地形圖準備好了,秋菊整頓了桌面,夏以芙將地形圖放好,她指了指三官廟的位置,痛心疾首。

“皇上知這裡進退兩難,為何還要到裡頭去?”那葫蘆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只要進入,人家兩面夾擊,裡頭腹背受敵,想要出來實在是難上加難,但司徒霆鈺在明知危險的情況下居然還帶了一群人到裡頭去。

“皇上說,只要能,能……”那副將說到這裡,聲音比之前還低了,“只要能將傷害過您的草頭王抓住,任何的犧牲都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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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錯了。”夏以芙心如刀絞。

許久後她看向了那副將,“你也是在前線去過的,屍體呢都檢查過了,有沒有皇上的屍體?”

那副將自沒看到皇上的屍體,猶豫了許久卻不知什麼說,夏以芙看那人沉吟不決已知司徒霆鈺或許早逃離了,“說吧,還有什麼是本宮不能承受的打擊?”

那副將抬頭,黑漆漆的眼內蘊出一抹自信的光芒,“實際上,末將等和大家翻天覆地的找,並沒有找到皇上的屍體,連成將軍的屍體都沒找到。”

這就奇了怪了。

但這也證明了一點。

“沒有訊息或許就是最好的訊息,”夏以芙鎮定了下來,“你繼續去找,有風吹草動等訊息立即傳來,去吧。”

那人急忙離開。

“娘娘,我們呢?怎麼辦?”看那人走了,春蘭秋菊不假思索的問,夏以芙此刻心亂如麻,“先吃東西。”春蘭將食物送了過來,夏以芙吃了東西後居然…午休去了。

是的,在大事到來之前,她希望自己能好好的休息休息。

下午夏以芙醒過來,下令要去找皇帝,且還帶領走一群人。

這訊息一出,司徒霆鈺留下的顧命大臣一個個都不同意,但夏以芙去意已決,裴延看夏以芙有這個心思,苦苦哀求,“皇后,如今朝廷已內憂外患,虎狼就在附近呢,您這一走,情況更急轉直下不可收拾啊,皇后。”

“你先代理一段時間,我相信你會處理的盡善盡美。”夏以芙疲倦的笑了笑。

裴延無言以對,呆呆地跪在原地。

夏以芙看到這裡,眼忽而落在了裴延的身上,那幽深的眼好像寒潭一般,“裴延,朝廷的事你總能處理的很好,如今本宮去了,這些事本宮相信你也能一蹴而就,本宮很快就會回來,先給你個詳細的計劃。”

夏以芙將自己的計劃說給了裴延,裴延全然都記住了。

儘管依舊有不少人在反對,但在裴延的幫助之下,夏以芙力排眾議離開了,出皇城後,隊伍浩浩蕩蕩,看來盛氣凌人。

到前面的驛站,夏以芙停下了馬車,回頭看了看隊伍,滿天的黃沙飛揚,“如今我們傾巢而動,全部人都知道我們到三官廟去了,是不是?”

“是,連老百姓都在爭相目睹皇后娘娘的風采。”春蘭笑了笑。

“從今日以後,你就是皇后,我要離開了。”夏以芙這麼說卻是意料之外,春蘭有點著急,“娘娘,奴婢這賤人怎麼能冒充您啊,自然是四不像。”

“不要擔心,你除必要的場合必須出現,其餘時候在房子裡和馬車裡就好,秋菊,我要你保護好春蘭,你們跟著我半年多了,本宮能信得過的只能是你們了,今晚可能會有人刺殺,本宮會安排人保護你們,知道嗎?”夏以芙居然還有其餘的計劃。

“這,”春蘭稍微猶豫了一下,已眼含熱淚,“只要娘娘能認為奴婢能幫助您,奴婢就算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奴婢只可惜不會武功笨手笨腳的,不然奴婢還能做更厲害的事。”

“不要埋怨任何事,等我們再一次會和你們就要學武功了。”之前夏以芙感覺,皇后在皇宮裡就好像被保護在玻璃洋房裡頭的花卉一般,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至多不過日日經歷一些小風波小意外,也不過宮鬥云云,卻哪裡知道她日日經歷的都是驚天動地的大風暴,處理起來也難上加難。

春蘭秋菊點了點頭,夏以芙已離開了。

沒有人知道她到哪裡去了。

夏以芙是更換了侍女的衣服出來的,在這隊伍裡侍女多了去了,不要說少一個半個,就是十個八個消失了,誰也不會在意。

當日,有人將夏以芙的行動已說給了幕後,那人桀桀怪笑,“如今娘娘去了,朝廷可成我的了,哈哈哈。”

夜幕降臨,春蘭他們果真遭遇了狙殺,原來早有人埋伏在了客店附近,第二日秋菊找了太醫過來看,大家都知意氣風發的夏以芙被刺,如今還需調理一段時間。

話分兩頭,另一邊司徒霆鈺已到了附近的小鎮。

這裡是個不毛之地,人跡罕至。

大白天的可聽到各種飛禽走獸的叫聲,人和大自然和諧的融為一體。

這村名大別村,據說過了大別村就是國境內最落魄的地方了,這裡連一個流寇都沒有,大概土匪都不會造訪這窮的鈴兒響叮噹的鬼地方,這裡民不聊生,但地方也似乎不理會,任憑民眾自生自滅。

這日,又是尋常一個日子,大別村內人正準備為一戶人家辦喜事。

那是篳門閨竇之家。

媒婆已登門五六次,正在周旋婚姻的事。

“大人,人家那可是秀才,配對你們這清流也還過得去,您二老究竟考慮的怎麼樣了啊?”媒婆叫張巧嘴,歷年來不知道說和了的多少,也說黃了多少。

對面那年過半百的人盯著媒婆看了看,將視線落在了自己女兒身上。

那是個娉娉婷婷花骨朵兒一般的女子,她臉上浮現出一種無可奈何的神色,連最心腸硬的人看到這女子都會產生我見猶憐的感覺,那媒婆自然也知此事有點問題,“二姑娘這模樣兒是很好的,只可惜當年的事……”

那媒婆說到這裡已有點傷感。

看她這感同身受的模樣兒,旁邊女子略略皺眉,“還說什麼當年不當年?好漢不提當年勇。”

她看了看自己那日益變得粗糙的手,心劇烈的疼,“如若還放在當年,我們這樣的人家會找一個窮秀才嗎?帝京多少數不甚數的人家都想要和我們珠聯璧合秦晉之好呢,如今也說不的點頭了,老爺,你看呢?”

那中年婦人憔悴的,眼巴巴的看向旁邊的人。

“就這樣吧,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還說什麼當年不當年呢?”老人憤恨的皺眉,即便是心頭再如何難受,也只能一筆帶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