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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皇甫

如今一旦夏以芙遭了慘禍,春蘭秋菊也痛不欲生。

“之前我們姑娘非要到皇宮裡來,奴婢苦苦哀求希望姑娘三思後行,但姑娘呢?毅然決然就到了,如今姑娘竭盡全力的去處理事,想不到居然落得這麼一個被侮辱被損害的結果,皇上,您要相信我們姑娘的鐵血丹心,她才不會做這種雞鳴狗盜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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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蘭畢竟人微言輕,儘管春蘭已在雄辯了,儘管有成將軍站在春蘭背後,但春蘭的話未必就有擲地作金石聲的效果。

旁邊的秋菊見春蘭已急躁,自己也開始分說起來,“皇上, 我們姑娘拳拳之意您不會看不到的,如今還請您命成將軍立即去處理此事啊,等不得了。”

春蘭秋菊和夏以芙一起經歷過兩次回祿之災,如今已知火災的嚴重性和毀滅性是多麼大,自然希望勇者無懼的成將軍能一鼓作氣到裡頭將夏以芙救出來。

但裴延這裡卻有很多的話說,汙衊姬清歌和成將軍。

那成將軍本是拙嘴笨舌之人,三言兩語就被裴延說的無言以對,他怒衝衝的看向裴延,裴延卻很是一本正經。

“皇上,實際上……”春蘭已忍不住了,只要她將這個秘密說出來,司徒霆鈺一定會重新去考慮究竟如何取捨。

秋菊看向春蘭。

兩人面面相覷,已是做好了萬劫不復的準備和決定。

秋菊和春蘭雙雙跪在了皇上面前,“皇上,其實……”

就在此刻,夏以芙和皇甫天絕已出現在了眾人背後,見眾人鬧的不可開交夏以芙並沒有立即靠近,皇甫天宇卻罵了一句“老匹夫”,又道:“朝廷內人都快被這老匹夫弄完了,這天下哪裡是司徒家的天下,明擺著是他裴延的天下。”

“當年查您這個案子的人是裴延?”

夏以芙知皇甫天絕和裴延之間有矛盾, 此刻問了一句。

皇甫天絕沉默了,只可惜夏以芙看不清皇甫天絕臉上的神色,這一刻他臉上浮現出了重重矛盾碰撞之下才會有的表情,他那深邃的眼顯得更比之前還莫測高深,許久後皇甫天絕這才微微嘆口氣。

“我是有錯,但罪不至死,他相比較於我卻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夏以芙不知這兩人之間醞釀過什麼矛盾,有過什麼風波,但從皇甫天絕那語氣中卻聽出了一種悵然。

“皇上,我們還沒有死。”夏以芙的聲音從背後飄了過來,眾人急忙回頭,看夏以芙和瘸腿的皇甫天絕在一起,皇甫天絕身量魁梧,披頭散髮看上去好像剛剛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一般。

至於夏以芙,她似乎從來都是這麼一種冷靜處超然的模樣。

裴延回頭看看,吃驚於兩人是這麼出來的,真個是百思不得其解。

成將軍也變成了丈二和尚。

司徒霆鈺微微捏著拳頭,見兩人逐漸靠近,他笑了笑。

“皇上。”皇甫天絕跪在了司徒霆鈺面前,“微臣情願改過自新,如今心甘情願為帝京治理水患,從今晚開始微臣就要處理此事了,但在處理之前,微臣還要和皇上您約法三章,如今您同意的話微臣自然會竭盡全力,這要是不同意微臣還是回去的好。”

在這風口浪尖,而看皇甫天絕竟同意了安排,司徒霆鈺開心還來不及呢,“你說就好,只要是朕能准予的,都答應了你,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如您一般的能人異士是少之又少,你說吧。”

司徒霆鈺洗耳恭聽,靜候佳音。

二人互相看看,皇甫天絕站了起來。

“這第一,”他聲若洪鍾,“我做這些事,自然是全權處理,我任命什麼人做什麼事,大家各歸其位,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因此不管臣下做什麼,皇上只需要安排人配合就好,不要問很多。”

“此事,”司徒霆鈺還以為皇甫天絕會獅子大開口要自己半壁江山呢,想不到皇甫天絕需要的僅僅是一個職務罷了,“你是科班出身,比朕可厲害多了,此事朕要你大包大攬,只要你能治理好,朕不會過問。”

“很好,”皇甫天絕點點頭,“這第二,我會在坊間和監牢內找一些您需要的能能人異士,如今時間緊任務重,不管我找了什麼殺人魔王出來,您都不能干預。”

聽到這裡,司徒霆鈺陷入了思索。

這一次,他是給了他權利,但卻沒給他絕對的權利。

如今這皇甫天絕的意思居然是要將自己那些老部下都放出來了?這一群人一旦麇集起來,對帝京來說是個浩劫。

在司徒霆鈺他不很瞭解皇甫天絕。

但夏以芙和皇甫天絕相處了一段時間卻明白皇甫天絕身上除了貪墨這一點不好外,反而是個善良的人,她到現在為止還不明白究竟皇甫天絕為何那樣喜歡金銀珠寶,然細究起來必定有一定的效力。

“皇上,此人奸詐狡猾,一旦送了他那些部族出來,猶如縱虎出柙,將來想要將他們集合起來就難上加難了,皇上當三思後行。”

聽到這裡,司徒霆鈺舉棋不定。

見司徒霆鈺左右為難,夏以芙開口,“皇甫大人一人之力怎麼可能處理這樣大的禍亂,如今更大的事情迫在眉睫呢,倒不如同意了為是。”

這是她的看法和判斷。

夏以芙雖然是個瞎子,但自認為不會看錯人,這麼建議了一句,皇甫天絕微微點點頭。

“想必還有第三了?”

為什麼感覺這傢伙在趁火打劫?

真是得寸進尺,豈有此理。

但司徒霆鈺也決定了,他下一個條件如若更苛刻,他就不起用他了,他看了看潮溼的地面,目光落在了皇甫天絕身邊的女孩身上。

見夏以芙就那樣亭亭玉立,眼神欣然。

似乎什麼東西都不能打敗她,她就好像從火焰中涅槃的鳳凰一般。

“這第三點,說來就更簡單了,當年我和裴延老大人之間就有說不清的細枝末節,如今我出來了,”皇甫天絕小人得志的笑著,“大人昨日還用烙鐵對付我呢,我乃睚眥必報之人,你是明白的。”

話說到這裡,裴延膽戰心驚。

他的聲音都顫抖了,“所以說,你這瘋子你要做什麼呢?”

“瘋子?”皇甫天絕冷笑,“做什麼?你連日來折辱我,已傷了我的銳氣,你不下跪給我去一下黴氣,我如今能處理這水患嗎?”

聽到這裡裴延回頭看了看司徒霆鈺,“皇上,此人真喪心病狂,當年他的確貪墨,樁樁件件都是白紙黑字寫的一清二白的,如今他出來了就要算計微臣,皇上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