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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過去未來

當日那些事夏以芙哪裡知道,如今責備也理所應當。

“你在這裡休息休息,不要著急離開,在哪裡都一樣。”

但夏以芙感覺這裡的環境陌生極了,這裡的一切都和自己格格不入,最讓自己惱火的是那嘰嘰喳喳的女孩鳳凰,鳳凰一會兒見不到司徒霆鈺就要招呼,那清脆的聲音讓夏以芙心如刀絞。

原來,他不但和夏以妍生了孩子,還找了這個一個嬌俏的女孩兒陪自己,而如今的司徒霆鈺居然還口口聲聲說他喜歡自己,這等喜歡居然是如此廉價?

夏以芙依舊安頓了自己的人在身邊,“春蘭,如今我們在這裡寄居,每天開銷是多少,大大小小的人頭究竟吃了人家多少用了人家多少,你要記一筆賬,等時來運轉,我們是要償還的。”

在春蘭秋菊看來,此事大可不必,但夏以芙定要堅持,大家只能私下裡去記賬了。

司徒霆鈺聽到這裡,只感覺夏以芙太見外了,夏以芙越是如此,司徒霆鈺越感覺夏以芙在疏遠自己,那種痛苦不跌的心思折磨的司徒霆鈺同樣痛不欲生。

夏以芙隨時準備離開。

司徒霆鈺送了衣服過來,夏以芙卻不要。

“你那衣服已髒兮兮的了,我是好心送衣服給你。”

“那你送一件隨便都能穿的好就好,何苦這樣折磨我?還有,我只需要吃粗茶淡飯就好,你不要日日送這些精巧的東西過來。”

夏以芙不情願接受這饋贈,在她看來一切和嗟來之食並沒有什麼兩樣,司徒霆鈺聽到這裡,氣鼓鼓的皺眉,“你還是如此。”

“皇上你不也是如此,如此拈花,見一個是愛一個,愛一個就捨棄一個,我們夏家人都被你玩弄過了,你開心嗎?”

在生氣的時候,夏以芙果真是出口就沒有好的話。

她在刺激他,而一旦他生氣了,她似乎就很快樂。

亦或者說,只有刺激他讓他生氣她才能感覺到自己是快樂的。

司徒霆鈺多想抱一抱夏以芙,“這多年來我都在找你。”

“我卻早將皇上您忘記了,您身邊鶯鶯燕燕不計其數,您倚紅偎翠的時候只怕也早將阿芙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如今您準備東山再起了,知阿芙是一個最好投資的,只要您對阿芙有一點的好,阿芙這裡就會湧泉相報,因此皇上您就算是低聲下氣您總是要對阿芙好的。”

“這……”

司徒霆鈺想不到夏以芙居然會這樣錯看自己,一時之間他心頭劇烈的疼,只感覺眼前的夏以芙是那樣陌生,“阿芙,你錯怪了我,朕這多年來的確在尋找你。”

“他們誆騙了朕,以至於讓朕到了那窮鄉僻壤,朕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你妹妹,以後就……”司徒霆鈺還要將自己如何遇到夏以妍,夏以妍如何遭了拆白黨的騙局,如何弄的一窮二白等等都說。

但夏以芙可不聽這些。

“你不要胡言亂語了,你的話我是半個字都不會相信。”夏以芙起身就走。

司徒霆鈺也知這三言兩語怎麼可能將這麼多的事說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鬱悶了會兒起身,“我讓鳳凰伺候你沐浴,這總可以?”

“這也不可以。”只要是司徒霆鈺的安排,夏以芙總會拒絕。

且會乾脆利落的拒絕,司徒霆鈺聽到這裡,氣鼓鼓的離開了。

一刻鍾還不到,鳳凰來了,柔聲道:“阿芙姐姐,我伺候您去沐浴?”

夏以芙本不準備去,但那鳳凰卻邀請的很殷勤,此刻夏以芙只能和鳳凰一道兒去沐浴,後山有個溫泉池,據說裡頭的溫泉洗濯了身體會給人帶來身輕如燕的體驗,諸位關節疼痛皮膚炎症等等問題都可解決。

因此夏以芙和鳳凰到了溫泉。

“阿芙姐姐,聽說您很是厲害,在帝京您是首屈一指的大紅人,讓人欽佩仰慕但卻望塵莫及。”

“不過浮名虛譽罷了,誰稀罕這些?”鳳凰不喜歡夏以芙,實際上夏以芙也一點不喜歡鳳凰。

討厭是相互的。

此乃恨屋及烏。

“我是他的枕邊人,我從未見他對我這麼好過,也從未見他對任何女子這麼上心過,阿芙姐姐,你既回來了,我這位置到底還是需要讓給您。”鳳凰嬌滴滴的笑了。

夏以芙聽到這裡,冷漠極了,“你何苦針尖對麥芒,什麼叫讓?我需要你讓嗎?你喜歡他未必我就喜歡,我心頭還有其餘人。”夏以芙索性不理會鳳凰了。

“他救了我哥哥,我哥哥臨終前也救了他,他們是生死之交,我呢和他情投意合,我們是刎勁之交,如今知道您回來了,我情願要你們在一起,我這麼做其實也是為了他,為了大家都安好。”夏以芙聽到這裡,身心俱疲,吸一口氣後將一整個身體就浸泡在了池塘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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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鳳凰呆呆地。

這夏以芙不是個好對付的。

她需想辦法送夏以芙離開,不然自己和司徒霆鈺之間那微薄的情感很快就要煙消雲散了,一念及此,鳳凰也遊動到了夏以芙身邊。

“阿芙姐姐,我細細的看了看你我,我這模樣兒和您好像好像啊,猶如她找我是在找影子似的,我是你阿芙的影子,哈哈哈。”夏以芙聽到這裡恨不得看看自己的模樣。

沐浴完畢,夏以芙恨不得此刻就離開,但司徒霆鈺卻到了。

“怎麼,還侮辱的不夠還要繼續?”夏以芙冷漠的起身。

“阿芙,你這都是什麼話啊?你太尖銳了,你好像一隻刺蝟。”

“刺蝟?”司徒霆鈺冷笑,“好一個刺蝟啊,我就是刺蝟了,怎麼樣呢?”

兩人最近關係一點都不好。

第二日,夏以芙準備和春蘭秋菊商量,最好離開這裡。

但春蘭秋菊是大公無私之人,他們的店鋪在帝京是滿地開花,收入也很好,奈何倆女都將銀子送給了苦命人,以至於如今斷了自己的後路。

“姑娘也知道我們是過路財神,即便是有再多的金銀珠寶,其實也不過送了給其餘人,那時帝京亂了起來,我們仗義疏財不但將銀子都給了窮苦人,以至於倉庫內的糧食等也都全部給了窮苦人,如今是揭不開鍋了,您讓奴婢記錄一下到底我們花了人家多少錢,如今已是好幾百兩了。”

“這還不算您這邊的開銷。”

夏以芙皺眉。

“如何會這麼多呢?”

“您算一算啊,”春蘭掰手指頭,“我們這群人是不是受傷了,受傷的人是不會要請醫官給看病,藥材呢?出診費呢?吃喝拉撒呢,不都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