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司徒霆鈺也快馬一鞭到了黑龍城,他離開時候這裡還有諸多的弊端,那時本準備好好兒處理處理,卻哪裡知道時間來不及,如今再一次回來,算作故地重遊了。
見這裡山明水秀,莊稼已拔地而起茁壯成長,帝京內建築鱗次櫛比金碧輝煌,一切一切都美輪美奐,帝京內之前人人面有菜色啼飢號寒,但現如今情況已截然不同,帝京人人紅光滿面,個個兒走起路來都虎虎生風。
見大家都快樂,再看帝京之內,一切修築的橫平豎直,城市規劃的格外整飭。
看到這裡,司徒霆鈺才發現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這裡已是舊貌換新顏,他準備進宮去,但卻發現想要進宮去見一見神皇那是難上加難的事。
夏以芙身邊都是清一色的娘子軍,如今春蘭秋菊還留在帝京照顧天賜呢,在這裡的唯獨芍藥和孔雀,孔雀現如今已成了外交官,不時地往來於黑龍城和夜郎國之間。
她在促進一切的關係。
至於夏以芙自己,一開始的不適感已消失殆盡,如今的她徹徹底底的切換了這個身份,等她適應了這一切後,反而感覺做皇帝比做局外人更好處理事。
至於那些官員,大家一開始的確格外反對夏以芙,但久而久之,見她做事一絲不苟從來不徇私舞弊,且無論夏以芙做什麼,總而言之都是從老百姓的角度來出發思考的,人們見她如此大公無私,自然不會反對。
夏以芙如今求才若渴,大開方便之門,任何自認為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之人都可過來到朝廷做事,有人推薦的呢,直接來就好。
如沒有人推薦,也可毛遂自薦。
之前有德有才的女子並不敢出門,遵循什麼祖宗的法則——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現如今這些陳規陋習已徹底打破了,形成了一種不同的感觸。
大家都可到帝京來任職。
一時之風起雲湧,可謂人才濟濟。
但夏以芙還不滿意,在她看來這一群已到朝廷的人還需經過大浪淘沙的甄別以及去蕪存菁的篩選,等最後真正留下來的才可以稱得上是名符其實的棟梁之才。
這些事還需經過一定的時間才能處理解決。
夏以芙有點著急。
“神皇,如今武狀元的比賽已開始了,您需過去看看。”孔雀湊近行了個禮。
之前是孔雀無意中將夏以芙推到了風口浪尖,夏以芙也想不到事情會如此,現如今夏以芙這邊已挑選了不少人,今日是武狀元的選拔。
夏以芙跟著那人到了練武場,老遠就看到齊齊整整一大群人,那一大群人熱熱鬧鬧歡歡喜喜,最初的選拔已結束了,能繼續對決的都是很厲害的角色。
“諸位將來都是上陣殺敵的好手,是我帝京棟梁之才,如今天下大定,朕呢最需要人才,目下是武狀元的選拔賽,朕這裡拭目以待,諸位還請將自己最高的水準拿出來,朕真力重重有賞。”
見夏以芙如是說,眾人都著急起來。
孔雀送了椅子過來,“神皇,您且坐在這裡看。”
夏以芙點點頭,端莊的坐在了那位置,有幾個心腹已坐在了兩邊,從這裡看出去可以看到一群及鋒而試的兒郎。
夏以芙見到這麼一群年紀輕輕但躊躇滿志的人,自然心頭歡喜,一想到這群人將來會上戰場會拋頭顱灑熱血保家衛國,心頭驀的湧上了一層悲壯與肅穆。
一個老太監湊近,“神皇,人都到了,第一局拳腳功夫的比拼已過去了,如今是騎射。”
“讓他們一個個比起來,朕拭目以待。”夏以芙呷一口熱茶,目光落在比武場。那比武場內人多勢眾,有人聽夏以芙這邊已發號施令,頓時調整了表情,見眾人如臨大敵,夏以芙猶如看到了前世那個剛剛涉世未深的自己。
當年在沒得到訓練的時候,自己不也是這樣一個愣頭愣腦之人嗎?
眾人一字排開去射箭,更具優劣去選擇,夏以芙正襟危坐,已將幾個人記載了心裡頭,旁邊的太監送了名冊過來,夏以芙瞅了瞅裡頭,手指頭依次在幾個名字上點了點,那太監心知肚明,這都是青眼有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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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監火速圈了這幾個名字,名字圈定以後夏以芙點點頭示意那太監離開一點,她可還要繼續看呢。
但見裡頭有個百步穿楊之人,那人百發百中厲害極了。
坐在身邊的謝小妹看到這裡心都提了起來,但見那人一面策馬一面射箭,箭簇猶如閃電一般,夏以芙見此人背影熟悉,倒開始胡思亂想。
驀的也算是想到了,“哦,原來是他?”
見謝小妹因此人而神魂顛倒,一時之間恍惚明白了什麼,“你移情別戀了?你喜歡上了他?”
之前夏以芙就強調過,讓她不可左顧右盼,但現如今一看,她明白了,她已捨棄了無言那沉默的愛,轉而投入了此人的懷抱。
“他厲害嗎?”
謝小妹顧左右而言他,夏以芙聽到這已明白了過來,如今這謝小妹已徹底愛上了那人。
再看時,那人已脫穎而出,夏以芙微微蹙眉,現如今他已不需要說其餘話了。
今年的武狀元第一名是元若,元若大獲全勝後,夏以芙準備了東西過去,“今日你披紅掛綵,倒成我帝京風景線了,以後還要再接再厲,朕以後用你的時間很多。”
“是,神皇。”
第二日,元若就做了兵部侍郎,這是距兵部尚書一步之遙的肥差,元若做了兵部侍郎後,作風正派依舊和之前沒什麼兩樣。
但不同的是謝小妹卻經常過來,不時地靠近他。
元若是個虛情假意的人,一面接受他的愛和她打太極,一面卻也沒忘記靠近夏以芙。
這日,司徒霆鈺到了,見了夏以芙,如今這兩人見面已糟糕透頂。
夏以芙感覺他們這個模式是實打實的相愛相殺,至於司徒霆鈺,他卻想不通是什麼促使夏以芙做了皇帝。
“朕見你也要行禮嗎?”司徒霆鈺皺眉。
“你我如今平起平坐,說起來我比你還高階不少呢,自然是要行禮的了。”夏以芙這是故意噁心人,司徒霆鈺怕夏以芙不高興,說行禮就行禮。
“你和王語笑怎麼樣了?你可要以身相許?”夏以芙譏笑。
“什麼以身相許?你不要胡言亂語,如今我準備過來和你玩一玩。”
“你心頭還有別人,和我玩兒什麼?”夏以芙很明顯在拒絕,司徒霆鈺無言以對,兩人面面相覷了會兒,夏以芙忽而嘆口氣。
外面報說附近有一群人準備來歸順,夏以芙出門去迎接,司徒霆鈺見她忙忙碌碌已徹底的忽略了自己,心頭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