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將軍反而不明就裡。
“我也還待字閨中呢,這兩年為我們這區,我已弄的惡名遠揚,但誰知道我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兒啊,大家都以為我喜歡打打殺殺呢,但我如不拿起來武器反抗,我們這區就要完蛋了啊,既然沒有大老爺們做這事,此事就輪到我了。”
聽到這裡,夏以芙點點頭。
對面的黑牡丹一把抓住了白玫瑰的手。
這兩人之間是有恩恩怨怨,但兩人都知曉這是被逼上梁山,實際上他們兩人並沒有什麼隔夜仇,此刻兩女手緊緊地握住了。
“玫瑰,我也成了遠近馳名的惡人了,真希望你是個男人,那我們就能在一起了,哈哈哈。”
黑牡丹笑中帶淚。
“好了,就不要胡言亂語了,我們這個成將軍且還是個單身漢呢,我且問問成將軍同意嗎?如成將軍同意,將來他留在這裡就好。”
夏以芙再一次找成將軍。
成將軍進來後滿意的點點頭,很顯然,對夏以芙這安排成將軍是沒有爭議的。
這三天就這麼過去了,正日子的時候夏以芙也哭的稀里嘩啦的,自然了,那是感動的哭。
這一群丫頭可都是跟隨了自己多年的,出生入死並肩作戰,如今見他們一個個都嫁給了其餘人,夏以芙心頭自然難受。
而一想到百年樹人,又不知經多久才能找到如他們一般對自己忠心耿耿的人可從哪裡去找?
但夏以芙又感覺自己自私自利,明明每個人都有追求生活的權利,這對他們來說不是奇蹟而是權益,夏以芙再一次看向大家,那一群女孩都哭了。
“好了,上花轎了,哭哭啼啼成什麼模樣兒呢?”
夏以芙一個個送他們上了大花轎。
這是本地有史以來最絢爛熱鬧的婚姻,大家都不曉得究竟是誰家人娶媳婦,一口氣能娶這麼五六個如花似玉嬌滴滴的姑娘。
但眾人卻逐漸聽說了我們,他們知曉白玫瑰和黑牡丹已準備嫁給成將軍了,當他們明白此事後,倒感覺奇怪。
婚禮在鞭炮齊鳴中展開。
見大家握著紅色綢緞出來,夏以芙真是百感交集。
“等會兒還要拜高堂呢,他們這幾個都是父母雙亡的人,你我自算不得人家的高堂了,但事已至此還有什麼說?走了。”
拉了夏以芙去充當人家的父母。
藍鬍子哈哈大笑,成將軍左擁右抱。
至於其餘人,黑奎感激不盡的磕頭。
看到這裡,夏以芙開心極了。
如今眾人都成雙成對了,但大家卻沒有遠離夏以芙,依舊還和夏以芙在一起,氛圍反而是比之前還和睦了不少。
成將軍有了“溫柔賢惠”的大夫人和二夫人,這白玫瑰和黑牡丹不同,他們兩人從來不會因為什麼亂七八糟的位而爭鬥。
兩人只要嫁給成將軍就好了,誰在意那個是大將軍夫人,哪一個是二將軍夫人呢?
這區是八個區內第一個造反的,自白玫瑰和黑牡丹嫁給成將軍後,兩人一反常態再也不忍耐剝削而無動於衷了。
白玫瑰和黑牡丹上了城樓。
那是刮風下雨之前的都城,兩人依舊穿一黑一白,醒目的很。
夏以芙和司徒霆鈺就站在下面。
“這兩年來,裴延做了皇帝,之前一畝地的賦稅不過一兩銀子,如今就要五兩銀子,比之前還多了四倍,我去年開始就在厲兵秣馬準備和朝廷對著幹,但其餘的區內並沒有什麼人搖旗吶喊,以至於我形單影隻。”
“今日,我和牡丹妹妹商量過了,絕對不做被壓迫的人,我們已啼飢號寒多年了,為何不大幹一場了,有那想要造反的,立即到我這裡來報名,我們需要萬眾一心來面對殘酷的剝削。”
其實這個區內的人早有造反的意思了,一來沒人帶領,二來沒人表率。
儘管白玫瑰和黑牡丹已在極盡全力的保護民眾了,為保護大家,他們兩人成了別人口中的惡魔癮君子,河東獅子母夜叉,但饒是如此,卻對現狀一點改變都沒有,一想到這裡,兩人也少氣無力。
如今站在城頭上振臂一呼,頓時有人響應起來。
一個老人揮舞了一下拳頭。
“反他老孃的,我已九個月沒吃過白面饅頭了,一開始一畝地僅僅是一兩銀子,這即便是二兩銀子也還說的過去,但現如今是五兩銀子啊,我們還要養家餬口啊,是裴延這老賊將我們逼上梁山的啊。”
這老人話說到這裡,其餘人也都隨聲附和。
“我妹妹活生生餓死了,真是豈有此理,我早就準備造反,如今誰說朝廷好,我是堅決不同意的。”
“算我一個。”
“我家八口人,跟姑娘成將軍出生入死。”
夏以芙看群情激奮,知這兩人的力量是最大的,看到這裡夏以芙將小孩兒的拳頭握著也都舉了起來,“還有我們。”
很快就傳染了一群人,在這區內並沒有膽小鬼,甚至於還有不少人慷慨解囊。
“我是個打鐵匠實不相瞞,我家裡頭藏了一百多上號的雁翎刀,如今我情願捐贈出來,分文不取,但請白姑娘黑姑娘帶我們的人去對付暴君。”
聽到這裡,黑白配姐妹花已開心極了。
接二連三更多人開始捐贈。
“如若我們這區保全不得。我們這些土財主被抓住了可是要分家產的,如今我就捐贈了出來給黑白姑娘以及成將軍,以後的每個月我這客店酒店收入的一半兒都毫無保留奉送出來。”
這人一說,眾人也都鼓譟了起來。
見眾人一個個都鬧,夏以芙很是開心。
然而就在此刻,縣太爺到了。
這縣太爺是地地道道朝廷的人,聽說白玫瑰和黑牡丹在光天化日之下宣傳造反,這官爺可說什麼都坐不住了。
立即走了過來。
“做什麼呢?白日裡公然宣傳造反,真是豈有此理了!來啊,給本大人拿下。”那縣太爺可完全想不到這兩人會如此不要命。
他這邊的人已出發了,但才剛剛跑出去兩步卻回頭對著縣太爺惡語相向,“狗賊,我們忍你已多少年了?你這為虎作倀的禽獸,今日我們可忍無可忍了。”
見那邊人都倒戈了,夏以芙冷笑。
司徒霆鈺也笑了,“我們來的太是時候了,正因如此才可讓他們想到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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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你們!你們反了天了。”
那縣太爺嚇到了,身體瑟瑟發抖。
“拿下!亂刀分屍!”
既然是起義,就要做的風生水起,這邊白玫瑰一聲令下,那邊一群人已急急忙忙追了過去將那縣太爺從馬背上踢了下來。
那大人恐慌,“老天啊,你們這是做什麼?我真是……我是封疆大吏,朝廷欽點,我……你們,放肆!放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