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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六章:不理解

“他們會殘忍的折磨我們的人。”

這算是十宗罪裡第二個了。

夏以芙洗耳恭聽,至少從太王后那方心未艾的表情就能看出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前年,高祖還在的時候這王夫人居然要我兒張盈到草原去征討匈奴,我兒哪裡有這等本事,那不是送死又是做什麼呢?”

聽到這裡夏以芙才知道這倆女人之間的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絲恩髮怨,在他們之間有各種斬不斷理還亂的算計,各種你死我活的鬥爭,如今成王敗寇一切已命中註定。

但她不會就這麼放過她,還要竭盡全力的算計她呢。

“所以我下手了。”太王后嘆口氣,“義無反顧,儘管可能會遭遇千秋萬代的罵名,但我依舊下手了,下手了啊……”太王后勝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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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獲全勝卻並沒有給太王后帶來什麼太大的喜悅,說話之間太王后逐漸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出現了一抹緩緩的從容的笑弧。

夏以芙看到這裡,幾乎以為太王后在大獲全勝後已身心俱疲然後死去了。

但許久後太王后還是睜開眼。

“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傑作怎麼樣?”居然會發出邀請。

夏以芙點點頭,沉默的跟在了太王后背後,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永巷後繼續往前走,太王后帶夏以芙來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屋子,夏以芙嗅到一股濃郁的瀰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和臭味。

接著太王后讓人送了火把過來,一看之下夏以芙震驚。

太王后用慘無人道的手段折磨的王夫人痛不欲生,此刻的王夫人已要死不活了,她整個人被斬斷了手腳,丟在了一個黑漆漆的和身體一般大小的水缸裡。

王夫人已什麼都不能看到了。

她的眼被殘忍的挖掉了。

“我還弄掉了她的聲帶,弄聾了她的耳朵,如今她會慢慢兒感受這一份撕心裂肺的痛苦,逐漸的,一切都會結束,會結束的。”

太王后神經質一般笑著,靠近水缸後,緩慢的伸手撫摸了一下她那破碎的面龐,“真好啊,好妹妹,你我如今終於見面了,但你卻再也看不到我了。”

夏以芙感覺噁心準備離開。

但太王后卻叫一聲,夏以芙無奈之下只能回頭,太王后指了指水缸裡的人,“我叫她人彘,阿芙,握著也是在提醒你,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撿來你會明白的,你會明白……”

夏以芙不想明白。

夏以芙也清楚這等慘無人道的事壓根就不是自己能做的,她捂住了嘴巴轉身就走,頃刻之間已消失在了走廊。

她懷孕了,怎麼能見這麼腌臢的東西,才回來夏以芙就大大的嘔吐起來,見夏以芙回來了,司徒霆鈺急忙湊近,發覺夏以芙面色鐵青,整個人看上去明顯被嚇到了,司徒霆鈺急忙去安慰。

這一天夏以芙並沒有再去見太王后,而下午時候夏以芙陷入了昏迷。

這可嚇到了司徒霆鈺,完全弄不清楚究竟夏以芙這是遭遇了什麼以至於被嚇成了這模樣兒。

司徒霆鈺見夏以芙在做噩夢,知曉皇宮裡是不能居住了,只能送了夏以芙出宮,到宮外後,夏以芙這才甦醒了過來。

“人彘!”夏以芙張口就說了這麼一個奇怪的詞語。

“什麼人彘?”司徒霆鈺自然不清楚那酷刑了,他照顧夏以芙,夏以芙只感覺噁心,為自己也為自腹中胎兒,所以夏以芙不決定到王宮裡去了,暫且在這裡休息休息,“我明日就在這裡,司徒哥哥。”

司徒霆鈺到底不清楚究竟夏以芙遭遇了什麼,見夏以芙說留下,司徒霆鈺只能去準備。

這幾天夏以芙都沒到王宮裡去,但王宮裡卻發生了其餘的事,張如意被殺了。

張如意送酒給張盈的事情到底還是有耳報神第一時間送了給太王后。

太王后想不到自張斐的事後張盈依舊還是如此一點戒備心都沒有。興許目前為止這張如意的確不會將張盈怎麼樣,但年深日久不保不齊了,二來張盈本是出了名的憫柔之人,留張如意在身邊到底養癰遺患。

因此,張盈到御花園散步後,等自己回來張如意的屍體已冷冰冰的了。

張盈大喊大叫,他自然清楚張如意是被人弄死的,張如意七竅流血看上去恐怖的很。

“如意,如意啊。”張盈用力搖晃張如意,但不管張盈做什麼,張如意都已冷冰冰的了。

事情還要倒回到一刻鍾之前,那太監已送了一杯酒過來,這太監自是太王后身邊的,這其實是平平無奇的一杯酒,但太王后卻拔掉了鴆鳥的羽毛在酒內浸了一下,頓時飄香的美酒變成了送人上西天的刑具。

此刻那太監送了鴆鳥羽毛浸過的酒。

那酒無色無味,看上去和一般酒也並沒有什麼區別。

“之前聽說您從趙國來居然還送了一壺酒給殿下,殿下喝過了說很好喝,老奴這邊就禮尚往來了,這是太王后娘娘讓送來的桂花酒,做這麼一杯酒可困難了,如今既已送了來,就請您喝了。”

那邊太王后送了酒過來。

這邊張如意嚇到了,“我皇兄呢?皇兄?”

“您說殿下嗎?”那太監看了看外面,似乎在回想什麼,許久後才嗟嘆一聲,“只怕殿下是不會回來了救您了,這是太王后娘娘的命令,如今趙王您就算是躲了過去,但未來呢?這要怪就要怪您的母親了,您那孃親非要您回來救她,如今太王后才準備送您上路。”

“您可以等,但您放心去等,不會有人來救您的,為讓老奴好早早過去交差,還請您不要為難老奴,畢竟老奴也不想就這麼為難您啊,將來有人將此事寫在了書卷上,老奴卻成了罪魁禍首了,所以還請殿下您自我了斷的好。”

話說到這裡,張如意已徹底明白了過來。

且不說張盈不在了,即便是張盈人在這裡也沒辦法救助自己。

一想到這裡,張如意看了看那杯酒。

“我孃親呢?”如今她發現自己放心不下的東西很多,這話問出,那旁邊的太監嘆口氣,“本來太王后是絕對不會傷害您母親的,奈您母親非要挑釁太王后,事已至此,就……”

“怎麼樣?”他不該繼續問。

“我的殿下,您真不應該刨根問底繼續問,老奴保證寧會後悔,但您這邊既是問了,老奴這邊不回答一下,似乎也不成,所以老奴就直言相告了,太王后讓人挖掉了您母親的眼睛。”

這老太監步步緊逼,回答。

“天呢。”張如意站不穩了,身體搖擺了一下。

“還,”那太監似乎得到了什麼莫名的快感,蒼老佈滿了皺紋的面上逐漸有了笑容,“還讓人完割掉了你母親的咽喉,弄聾了你母親的耳朵,總而言之,將您母親丟在大水缸的時候,您母親已死於非命什麼都不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