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凌奇怪的看著此女道：“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好好表演，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啊？”
這位漂亮的女藝人沒想到楊凌會拒絕的這麼乾脆，不過她敢上來自然有幾分本錢，只見她揹著的觀眾的臉上立刻露出了嫵媚之色，柔聲細語的說道：“楊董，我保證各方面都不會讓您失望的，絕對會讓您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好不好嘛！”
聲音酥的讓人都要氣雞皮疙瘩了。
楊凌好笑道：“不不不，這不是失望不失望的問題。”
“我這人雖然沒什麼潔癖，但明知很髒的地方，肯定是不會去的。”
這話似乎意有所指，讓這女藝人微微一愣，她還想再說些什麼，一邊的蘇綺靈卻是冷笑道：“看來你沒明白楊董的意思啊。”
“他說你很髒呢。”
“啊……”
漂亮的女藝人聞言臉色一下漲的通紅，在楊凌和蘇綺靈那冷漠的眼神中，她再也沒臉站在臺上了，急急忙忙的跑下臺去。
“叮，您粉粹了女藝人想要晚上給您服務的願望，屬性點+1。”
楊凌冷笑一聲，將目光投向了臺下。
大部分人還在談論剛才那美妙的音樂，但也有一部分人在擺弄著手機，臉上都是露出了苦笑的神色。
他心中暗笑，看向了放置在附近樂器架上，自己的那部愛瘋X。
剛才演奏之前，他暗中施展了隔空驅物技能，將手機開啟了錄製之後放在了最好的拍攝位置，同時將現場工作人員安排的兩部攝像機給悄悄轉移了鏡頭。
開玩笑，自己的一個演奏影片幾百萬呢，豈能讓這群人給賺了去？
至於底下觀眾用手機拍攝的，先不說鏡頭遠還晃動，演奏開始之後有幾個人能拿穩手機的？
觀眾們拍攝出來的連山寨版都不如，豈能跟自己的相比？
“叮，您粉碎了攝影師和觀眾們想要錄製您演奏影片的願望，屬性點+1。”
嘿嘿一笑，楊凌正暗自得意間，身邊的蘇綺靈卻是好笑道：“臭道士，別以為我沒看見你私下裡的那些勾當。”
“這筆錢我也有份！”
楊凌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說你一個妖怪要錢幹什麼？”
蘇綺靈聞言認真的說道：“吃炸雞喝奶茶。”
“啥？”
楊凌反應了過來，狐妖也是狐狸進化來的，愛吃雞沒什麼毛病。
自己的萌萌就喜歡吃雞胸肉。
他遲疑了一下後，將手伸進了兜裡，實則是探入了願望空間中，取出了一張銀行卡扔到了蘇綺靈的手上，淡然道：“這裡面兩萬塊，密碼六個八，夠你吃幾個月的炸雞和奶茶了。”
“這就算是你今晚演奏的報酬吧。”
其實楊凌這是在戲弄她呢，對於他們這個級別來說，兩萬塊錢那是打發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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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的是，蘇綺靈眼中露出了精光，看著手中的銀行卡彷彿是看到了一比鉅款一樣，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兜裡。
“行啊，沒想到你做生意還挺公道的，看在這兩萬塊錢的份上，我這幾天就不跟你一般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