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激動的坐下來,期待的捧著小臉袋,眼睛閃閃發光,看著他。
寧墨嘴角上揚,“從前有個姑娘叫小貞,長得好看又善良,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辮子粗又長,。”
“嗯嗯,然後惹!”
“在回城之前的那個晚上,貞子的出現在了一個受詛咒的錄像帶,用怨念製成了生前記憶深處的殘像和詛咒,封印在錄影帶裡,每一個看到錄影帶的人都會在七天後死亡。出現時都帶會從帶有雪花的電視機枯井裡爬出來......”
寧墨越說越激昂,小月卻愈發的蜷縮身子,臉色逐漸發白,粉嫩的手指早已攥成小拳頭。
連手上的包子都不知不覺的放下。
“他們把大貞子送回故居,準備同時殺死小貞子。大貞子心裡憔悴,和自己最愛的人逃來到了懸崖邊,小貞子的意志趁機佔據了大貞子的身體),小貞子的肉體墜入了大海,並且殺死了劇團尾隨而來的所有人......”
終於講完了,寧墨長喝一口水,“講完啦!”
他看向小月,笑眯眯的推著她往外走,“好了,現在東西吃完了,話也說完了,你也該自己上樓睡覺。”
小月被他推搡到門外,扭頭看到那烏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立馬哆嗦的轉過身,顫抖中拼命甩小辮子道:“寧哥,我害怕,我害怕......”
寧墨將她抓緊衣領的手拿開,笑呵呵道:“沒事的,外面啥都沒有,我先回去了。”
說完,寧墨一熘煙大步流星的就走掉。
連頭都不帶回的。
沉若曦沒怎麼熬過夜,生物鐘早就給她提了醒,她早就撐不下去眼皮子緩緩下沉。
周圍一片安靜之時,門外赫然響起敲門聲。
沉若曦走下床開門,當即看到小月哭哭啼啼的樣子走進來。
她抬頭看著若曦姐姐,啜泣道:“若曦姐姐,你回來睡覺~啦......”
“你該說我回來啦。”
“嗯,好像是的呢。”小月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抽抽鼻子把哭腔憋了回去。
沉若曦摸摸她的頭,柔和道:“到底是誰欺負你,跟姐姐講,我幫你報仇。”
“沒有人欺負我,是......”
“是一個故事。”
沉若曦把她抱回房間,簡單洗漱後,笑道:“什麼故事啊,連你都能被嚇到。”
小月拉上被褥,感受到被包裹的負重感,心中稍微安定下來。
她低聲道:“那個故事很可怕的。”
......
次日。
寧墨打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後走去吃飯。
由於昨天晚上胡思亂想,不知道哪根筋出了問題,越想越說不著,最後就咪了一會兒。
他頂著黑眼圈就做到餐桌上,然而他發現不止他一人頂著黑眼圈。
還有沉若曦和小月,同樣頂著大小黑眼圈。
三人無精打采的埋頭吃飯,寧建城奇怪的看著三人,敲敲快子道:“你們仨昨晚沒睡覺啊,如果是兩個我倒不奇怪,小月是啥子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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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數雙詭異的眼睛,寧墨頭皮發麻。
他又不會對小姑娘幹嘛,要做也是陳誠那家夥啊!
果然沒過多久,眾人的目光就像是被安排過一樣,齊刷刷的扭頭落向剛走進來的陳誠。
陳誠抬頭瞬間僵住手。
他納悶道:“咋了,一群人都看著我,看我能看飽不成?”
......
迎新年,寧墨接到無數個電話,第一個就是若曦,甜甜蜜蜜小歡喜。
接下來則有的是公司的職員,發出一連串老套的屁話,有的是親朋好友的問候祝福,還有的是以前的老同學,嗯,估計是群發的。
他現在已經在老同學圈子裡混出點名頭,都知道這傢伙考得好,不去京北,人比人氣死人,倒不如裝作沒這事。
因此很少有人聯絡寧墨,偶爾能接到幾個借錢的同學電話,寧墨也時不時感嘆幾句。
連小學同學都能找上門來,稱今年年初就結婚,叫他隨份子錢,他是萬萬沒想到。
那家夥不是去年就生孩子了,今年又結婚......
寧墨坐在沙發上,久久盯著電話不動,似乎是在等待某個訊息。
可這時,電話忽然間響起,寧墨趕緊接起電話,卻是老爹的聲音。
寧建城嘆了口氣,沉重道:“等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你么爸(渝城話,寧墨的小叔)”
寧墨心頭一沉,嗯了一聲。氣氛開始有些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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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時隔多年,寧墨還是忘不掉那個喜歡捏他臉頰的小鬍子男人。
深吸一口氣,寧墨說道:“好,我馬上準備。”
寧墨身邊沒有帶誰,獨自驅車趕到足城,雖然身體不疲憊,但精神卻有些恍忽。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么爸在他小的時候離世,現在想想也有十二年了。
面容都有些模湖不清,依稀記得他總是喜歡拿他的小鬍子蹭蹭自己的手,逗得他鵝鵝笑。
上天雖然給了寧墨時間,可卻沒有給生死的權利。
人死終究還是無法復生。
終於趕到老宅,寧墨下了車就看到一家人蹲在地上,淚眼婆娑商量著什麼。
父母,公公婆婆,親戚一圈該來的都來了。
站著的還有寧氏集團的一眾保鏢,很自覺的散開在周邊。
等西服墨鏡保鏢讓開一條道路,寧墨走進去還是能聽到婆婆的哀嘆聲。
寧建城注意到兒子,輕聲道:“你來了,那都去看看他吧。”
話雖不大,但卻是一聲令下。
隨行的保鏢立馬迅速散開,偵察的同時為寧氏一家人支起一條小徑。
周圍都是山坡,野草叢生。
么爸就葬在那老宅背後的山頭上。
整個山都被寧建城買下使用權,只有他葬在此處。
站在墓碑前,寧墨有些失神。
他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該想些什麼。
腦中只有殘留的零星記憶。
寧建城邊燒紙,邊在低語,抬頭似乎是在懷念那青蔥的歲月,又似乎是在看自己的親弟弟:“當年我去正州做買賣,運氣不好老是賠本,就是你么爸幫別人拉貨才掙到點錢,寄回家還謊稱是我攢的,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沒當好......”
“爹,當年么爸到底是怎麼死的,你一直不肯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