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聽他這麼一說,也飛到空中,看著下面的石頭,果然是一個八卦陣,可是在這裡有陣,那麼這裡一定有東西被壓著。
“刑天,你在這裡沒有遇到過別的人嗎?”修羅看著刑天說。
“從來沒有。”刑天搖了搖頭,要是有人,他也不會無聊到自己弄個幻境出來。
“那就奇怪了,這個陣壓制的是什麼東西?”修羅也想不通。
“咱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刑天看著修羅說。
修羅點點頭,三人再次落了下來,在八卦陣中。
“這個陣要開啟,得按照一定的卦象才行。”修羅對他們說。
“可是我們根本不懂卦象阿。”奇易有點犯難。
修羅指了指刑天。
“我?”刑天不明白修羅的意思。
修羅點點頭說:“當年你可是卦象高手。這個本領不應該忘記了吧!”
“這個……”刑天饒了下腦袋說:“那我試試吧!”
刑天走到旁邊的石頭,摸著這些石頭,頭腦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鑽了出來。
“坎,離,巽……”刑天嘴裡不停地唸叨著,像是在算著什麼東西。
奇易剛要說話,被修羅攔住了。
奇易看著修羅,修羅搖搖頭說:“這個應該是他本能了,所以他自然而然會這些。”
奇易點點頭,看著刑天一邊唸叨,一邊擺弄著那些石頭,足足弄了幾個時辰,終於聽刑天說了一句:"成了。"
這個時候之間那些石頭發出了耀眼的光芒,接著全部不見了,只在地上留下了八卦的印子。
刑天走了過去,在那裡不知道畫著什麼,然後只見八卦開了,露出了一個地道。
刑天看了看修羅,修羅向他點點頭。三人從這個四道口下去了。
走過了一道長廊,來到了一個水池邊,周圍什麼都沒有,只有那水池“咕冬咕冬”的響著。
“這裡面有什麼?”奇易看了看水裡,可是什麼都看不到,這水看起來清澈,可是卻看不到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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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為坎,這是八卦中的佈局,看來這個被壓制的東西,水為它的剋星。所以佈局人才用了水,而且還是銀水,所以看不到裡面。”刑天解釋說。
“你記起來了?”奇易問。
刑天搖搖頭說:“只是看到了順口而出。”
“那也厲害。”奇易敬佩的說。
“那我們怎麼破這個陣?”修羅看著水說。
“破水不難,但是銀水卻不容易,金克銀,但又生水,看來佈局人早就想好了。”刑天低頭看著說。
“這麼說來,你不是第一個進來的人,那麼佈局的會是誰呢?”修羅想不通。
“只有找到這個被壓制的人,才能知道,只是這破解之法,恐怕沒那麼容易。”奇易對修羅說。
“金,去哪裡找?”修羅問刑天,這裡看來看去也沒有金屬性的東西。
“土生金,這裡有土,那麼我擺個催生的土形陣在這水裡,剛好土又克水,這樣是不是就可以破了銀水?”刑天看著修羅說。
“你試試。”修羅對他說。
“好。”刑天按照自己頭腦裡的擺陣之法,用靈力在水里布了土催金的陣法。
過了一會,只見這土不停的翻滾著出金色的東西,而金色的東西又吸收著銀,但是水不停的增高,而土又把水往回吸,這麼著約摸過了兩個多時辰,那個池子裡的銀水終於消失了,露出了水池裡的一塊大石頭,上面還有一個符號。
“這應該就是陣眼了,只要破了這個,就知道被壓制的是誰呢!”刑天對大家說。
“那這個符號是什麼意思?”奇易看著奇怪的符號說。
“如果沒看錯,這是太陽神的符號。”修羅好像在哪裡見過!
“太陽神,難道這是太陽神來佈局的?”奇易說。
“不會是太陽神,它不會八卦,只能說這裡面的東西和太陽神有關。”修羅對奇易說。
“那就麻煩了,這個符號我們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可怎麼破?”奇易為難的看著刑天。
刑天搖了搖頭,表示他也沒辦法,八卦可以,但是這個太陽神的符號,真不是他會的東西了。
修羅沒有說話,他只是在想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這個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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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來了,末流,你出來。”修羅喊了一聲,把末流叫了出來。
“怎麼了?”末流沒想到修羅還有事找他。
“這個符號,你記得吧!”修羅問他。
末流看了一眼那個符號,想了一會說:“好像在女媧娘娘廟中。”
“那我沒記錯,這就是你在女媧廟裡看到的,我說我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修羅對他說。
“那你是什麼意思?這個陣是女媧娘娘布的?”末流問。
“應該沒錯了,這裡應該是她進來過,但是對於收仙的人來說,只有刑天一人是被收進來的。”修羅終於明白了,而且他大概也知道這裡面是誰了。
“可是女媧娘娘進來壓制誰呢?”奇易還是不明白。
“開啟這個就知道,也許是我想的那樣。”修羅對奇易說。
“你想說得是誰?是他嗎?”末流看了一眼自己說。
“差不多,你也猜到了吧!”修羅對他說。
“嗯,但是不確定,還是先弄開這個再說吧!”末流走到了這個石頭旁邊,看著那個符號。
“估計沒錯的話是禁止符號。”修羅說了一句。
末流摸著那個符號,突然符號上出現針刺,刺傷了末流的手,血流在了符號上面。
“大哥,沒事吧!”奇易喊到。
末流搖搖頭,只是看著那個符號,只見那個符號不停的放大,漸漸地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末流覺得奇怪,他不明白自己的血怎麼能解開這個禁止符?
“是盤古的。”修羅突然說。
末流還是不明白。
“女媧的符都是盤古教她的,而我以前和盤古一起的時候曾經兩人一起研究符號。只是這個符號我不知道。也許是盤古後來和女媧研究出來的,可能是把我們以前的符號做了改變,但是我的血,它依舊記得。”修羅對末流說。
“這樣看來,我麼辦還是歪打正著了。”末流笑了起來。